“怕是来不及了,给我找一套宫人的衣服,你们随孤一起出宫去太师府!要快!记得宝印随身!”夜色之下,一行三人匆匆离开宫殿,上了马,径直往太平街方向奔去了。
杨容看似是一宫人,关键时刻却也是有大男子风范。到了太师府门口,门人刚上来还没问话,便已经被杨容一脚踹倒在地。
“我乃是大内总管杨容,速叫你家老爷大堂伺候着,快!”这句话几乎是压着声音吼出来的。
门人连滚带爬跑着进府通报去了,我们一行三人径直走向了太师府的大堂,屁股还没有沾到椅子,只见闻仲已经正衣进来。
看到我闻仲首先是一愣,便要下跪,我忙扶住他:“现在有比行礼更要紧的事情,屏退左右,关上门。”
瞬间这大堂里就只剩下我们四人。此时我急速开口说话。
“其一、杨容速速拟旨:孤因圣躬欠安,暂避朝堂数日,朝臣一律不见,着全体太医进宫待命,不得离开。钦此。杨容,这内宫之事就全权交由你处置。你且去吧,记得,孤吩咐过,只有你一人可进寿仙宫。”
“第二,太师速速调精兵三万,二万兵马将皇宫四门守卫换下,几时撤离,等待命令。另率一万兵马,随朕出得朝歌,有要事要办。现在顾不上细说,到了孤自会明示,你我一并费仲,带领轻骑小队先行驰往,吩咐诸将星夜赶路,目标恩州方向!”
太师闻仲到底是军人出身,此刻一脸的冷静,闭口不问原因,当即着了七名家将前来。
“吉立、吉照、徐庆、徐辉,你四人速起二万兵马,换下皇宫四门守卫,几时撤离,听候军令。这是兵令铜符,接着!去罢。”一行四人奔将了出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随后,闻仲又对另外三人说道:“鲁雄、雷开、殷破败,着你三人率领轻骑三千,中军七千,随圣上与本帅出行,轻骑即刻上路,中军星夜兼程,目标恩州方向!接兵符!”
就在这寂静的夜里,三千轻骑已经飞奔出城,绝尘而去,半个时辰以后,七千兵甲整齐进发,重装出城。
三夜两天,每天只休息两个时辰,终于行程一千二百里,真是累的人仰马翻,也亏的是军中汗血宝马,若是普通的驹子,早累死了。今夜就在恩州驿馆好生休息一夜。
“各位军爷,实不相瞒,这一个月来,这里盛传有狐狸精食人,诸位军爷今夜还得加上小心。这驿馆里也发生过十几起命案了。”驿丞一本正经地说道。
早在预料之中了,我说比干、杜元铣这一帮人近来怎么这么安生,原来是办了这个大事。
虽然我现在毫无证据,但是直觉告诉我一定是这样的,这杜元铣本就是司天监的首官,寻得一两个妖精本就不是难事。
此时我真的恨的是牙根痒痒,女娲圣母都能体谅孤的孝心,你们几个逆臣怎么生的如此大胆。
随后,我也释然了,这些人,本就是盼着我早日下台,甚至期盼我早早归天呢。是我疏忽了而已。
这时,闻仲已经做了安排,轻骑一半值守,一半休息,轮流值夜。我们这里费仲与殷破败一组,鲁雄与雷开一组,轮流值夜。
闻仲与我,同房而卧,事权从急,没有办法的办法。
我想闻仲晚上肯定是要问我一些事情的,没想到他一夜无语,随后二人呼噜声此起彼伏。这一夜倒是过的安生。
第二天早上,军士们吃了一些随身的吃食,七千中军的辎重随后才能达到。这时闻仲才跟我说起话来:“哥哥,这次什么事情这么着急,是不是嫂子妲己有消息了?”
“是啊,费仲昨夜从冀州赶回来,说是已经寻得妲己,冀州侯亲自护送,只是我预感不好,比干、杜元铣这两帮人最近一直没有动静,想来奇怪,也怪我,吹牛逼说是妲己有关国祚,引得他们起了猜忌和疑心,想必这里的狐狸精便是他们所为。”我忧心地回答到。
“这也太嚣张了吧。等回去,直接治罪下狱。”闻仲,也就是加西亚﹒印加愤愤地说道。
“这种事情,没有证据啊。”我抬头望了望天空。“今天修整半日,军士轮流出去放马,切记不可毁了百姓的粮食。”我嘱咐道。
“嗯。”闻仲简单的达到,这就是加西亚﹒印加,几乎没有废话。
整顿了一行军队马匹,便出发上路,不到半日,太阳快挨着山边儿的时候,我们便遇着了冀州侯送妲己进朝歌的队伍。
殷破败上前拦住了队伍,在马上问话:“前方可是冀州侯苏侯爷的卫队?”
这时,一名年轻人,穿着白色盔甲,策着一批枣红色的大马前来,报到:“正是冀州卫队,末将苏全忠,敢问上将是哪里?”
殷破败抱拳还礼:“原来是苏公子,快快着你父侯前来,当今圣上已到此处半日有余!”
这时,我下了马,只见苏护已经携着原配和苏全忠、妲己走了过来,行了礼节:“臣苏护率家眷见过圣上!”
“老侯爷快快请起,一路辛苦!”我忙迎了上去,顺眼看了妲己一眼,果真是她!
此时不由地我心潮澎湃,妲己也是两腮红晕,同样激动。
只是场合不宜,不能做过多交流。
“圣上如何到得此处?”苏护同样疑惑。
“苏老侯爷,一言难尽。总之是为了安全起见,你的卫队人数也太少了,我着闻太师派了一万军甲,三千轻骑已到,估计再有四五日,七千中军携带辎重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