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姜皇后未见其人,但闻其声。上得堂来,见了其人,还不如只闻其声。
和泼妇有什么两样,可见一向是跋扈惯了。
“黄飞虎,你凭什么拿了我的妹妹?”不等我答话,姜皇后已经开始质问黄飞虎。
“姜皇后,臣拿的只是作奸犯科的贼子!”话说这武成王你也是二的不行,现在朝堂之上,是吵架的地方吗?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肃静!”杨容适时的喊了一句。
接下来我说道:“姜皇后、武成王你们继续在这里吵着罢,孤要先回宫休息了。”
嗯!还是挺佩服我的反应能力的。
第一,这句话是我甩了脸子,干什么呀,两个人没一个把我放在眼里的,我还是要威严的好不好。
第二,这种丑事回后宫再说,让群臣看着,实在是太没面子,真以为我拿这二人没办法,那以后不都敢骑在我的脖子上拉屎了?
杨容扯了一句“退朝”,便急匆匆跟上我出了九间殿:“圣上摆驾哪里?”
“龙德殿,估计那二位随后就到。你去泡一壶春茶,只给孤本人取一只杯子来。”一会儿你们讲的嗓子冒烟,孤却喝着茶慢慢听。
刚刚坐下,便听到皇后撕扯着嗓子来了,一双手推开了龙德殿的殿门。
我一股怒火从心而起,“啪”地一声摔烂了杯子,狂躁地喝到:“姜皇后你生孩子生傻了吧,重新退到门口,给孤关上门,等杨荣通报,老实跪着!”
完后我不由地下巴和下唇横翘了起来,爆了一句粗口:“我草泥马的。”
真痛快!
“圣上息怒啊……”只见杨容又取了一只杯子来,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不干你的事情,去把那二位给孤请上来。”火归火,事儿还是要办的。
说完我闭上了眼睛,只听得杨容宣了那二位。但见二人进来,也没有了那吵架的劲儿,一个默不吭气地跪着,一个头发散乱小声抽泣着。
“谁先说?”我睁了一下眼睛,又闭上了,肯定是姜皇后要先说。
“圣上,臣妾先说。就在适才,这武成王在午门不辩青红皂白,拿了臣妾的妹妹,那可是臣妾的亲妹妹啊,敢问这黄飞虎,他有把圣上放在眼里吗?”嗯,真能扯,什么事儿都能扯到孤身上来。
“黄飞虎,你无端拿了皇亲国戚,有何可说吗?”我闭着眼睛问道。
“启奏圣上,臣有话说。”黄飞虎上前一步。
“皇后的妹妹姜梓林今晨携带一车药材进宫,恰逢臣巡视完毕要上朝议事,见守门军人有受贿之嫌,便查看了一下。”黄飞虎一再强调自己是无心之举。
“详查之下,携带的乃是这宫中的禁品药材!所以臣便拿了一干人等。据姜梓林说,她是每月都来进宫的!”此时的黄飞虎表情配合非常到位,一副惊讶的样子!
“圣上,这后宫私通门人,内通外达,犯了宫规,这是其一;私自携带违禁药材,扰乱后宫,这是其二;所带药材有违天和,罪莫大焉,这是其三。”哎呦,今天的词儿也是一样的溜,是提前准备好的吧。
“哦?是何药材?”这时候我睁开了眼睛,仿佛抓到了什么。
“启奏圣上,这药材名唤‘浣花草’,民间也唤它‘绝后草’,长期用此草药盥洗身体之妇女,易导致宫寒不孕,民间有妇女报复夫家,便以此草盥身,让其绝后!”黄飞虎此刻就是一个纯粹的英雄形象。
“这草药你如何得知?”我问道。
“微臣也是一次偶然情况之下,得知此物,不巧赶上了。如若圣上有所虑心,可让太医一验。”听了黄飞虎这一番说辞,我心里想到,皇后啊,你的命苦啊,让人把小辫子抓着了吧。
“杨容,着太医来。”我吩咐到。不一刻钟,太医便来了,一番验看之后,向我禀来:“启奏圣上,此草名唤‘浣花草’,寒宫之药草。”
“皇后,你又何话说?”此刻,我已经站了起来。
“臣妾不懂什么药材,说到私通门人,他黄飞虎难道没有吗?”姜皇后一眼斜去,看向黄飞虎。
“依仗着宫中守卫为他所辖,隔三差五派他妻子贾氏进宫刺探消息,黄飞虎,你安的是什么心?”姜皇后恶狠狠地说道。
“敢问,姜皇后如此说处,可有证据?”黄飞虎反问道。
“那西宫的贴身丫鬟秋月便是我安插进去的,这话能假的了?何年月日进得宫来,所待多长时日,本宫都给你记得清清楚楚!”这姜皇后是生孩子伸出问题了,安插人这话都撂出来了。
“况且,那草药进得宫来,你如何得知是我使用,我若使用,岂能为圣上诞下二子?”我靠,这还有惊喜!这看来有些事情还真是得挖。
“皇后娘娘,你是没有使用,可你却为后宫其他娘娘操碎了心,全给她们用了!黄妃娘娘那日着我妻进宫,赏下一个药方锦囊,里面大半药材都是‘浣花草’!”黄飞虎说道,这里鼻孔都张了一张。
“试问你,你敢让圣上把这各位娘娘和后宫宫娥的寝宫房舍都搜查一下吗?”黄飞虎急了,把自己的动机都说了出来。
“皇后,你可敢让孤搜一下?”我疑惑地问道,要照这么说,这后宫之中也就姜皇后一个人有生育能力了。
“臣妾冤枉啊……”皇后干脆开始撒泼,上来搂住我的双腿。我被皇后摇晃着双腿,身子都不稳了,真是不能踹她一脚。
于是,盛怒之下,我喊道:“方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