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跑出两步殷丞就不得不停下了,布帘落下后帐篷变得一片漆黑,殷丞可不想冲过去对着黄凤踩上一脚。他蹲下身子伸出双手照这地上摸索着前进,刚才看到的人体大致在哪个方位还是有些印象的。
没挪出几步,殷丞就摸到一条光滑细腻的小腿,在殷丞的手指接触到小腿的瞬间,腿的主人轻微地抖动了一下,但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既然已经找到了人,殷丞当然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变得一丝不挂,随后就没有任何前戏地直接进入主题。刚开始殷丞还担心黄凤会不会又开演唱会,可进行了一段时间后发现,黄凤居然真的忍住了,殷丞在安心之余默运起了双修诀,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这次行房似乎对黄凤的影响不是很大,第二天一早就是黄凤把殷丞叫起来的。殷丞起来的时候也已经不算早了,今天主要的任务是渡河,先期的准备工作自然有人会做,殷丞落得偷懒多睡一会儿。
这次渡河和前几次不同,以前都是直接从渡口摆渡过河、过江的,可他们在这儿附近找到渡口,据说最近的离这里还有两天的路程,去渡口太浪费时间了。殷丞让探马找到一个天然的浅滩,准备就在这里结排渡河,现在天也比较热,扎些木排过河未见得会有什么危险。
起床后,殷丞简单洗漱了一下,迅速吃过早餐,就带着黄凤到各处巡视木排制作的进度。渡人的的木排比较简单,但他们还有马车之类的大物件也需要一起运送过去,这就必需准备一些载重能力较强的木排了,很大一部分的时间都用在这些木排上了,直到临近中午所有工作才完成。
过河时的人员组织由李重负责,货物运送则由钟伯管理,在木排准备就绪后,殷丞先是找到了钟伯,向他了解一下把货物运送方面问题,随后他又去找了李重,同样是询问一些和人员渡河时的具体安排事宜。他们的人并不多,随身货物也比较简单,所以殷丞很快就了解清楚了相关问题。
“阿丞,你等一下,我有个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在殷丞向李重告辞的时候,李重却意外地出言挽留。
“嗤!”没等殷丞搞清楚状况呢?黄凤一听李重找殷丞有事商量,就很莫名其妙地在旁边偷笑出声,把个殷丞搞得更是糊涂了。
殷丞白了黄凤一眼,随后转头对李重道:“村长啊!你这么客气干嘛?有啥事你说就行了,什么商量不商量的。”
“不能这么说,这事还必需和你商量,不然……”刚说到这儿,黄凤在一旁又笑了一下,这会儿连李重都感到奇怪了,他停下来看了一眼黄凤,等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有些事是需要长辈出面协商的,你现在是他唯一的长辈,当然要找你啦。”
殷丞听得一头雾水,连忙问道:“村长啊!你究竟想要说什么?你就直说吧!我这个人不擅长猜谜,你就别考验我了。”
“事情确实有些突然,真的,我事先也不知道。这……怎么说呢?小女李月儿年方十六。虽然还不算很大,但也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了。那个……前些日子,她一直和项家公子走的较近,也许是患难之情,他们二人居然产生了情愫。刚才月儿来求我替她做主,希望能和项公子结为连理。那项公子现已父母双亡,眼下也就只有你这个义叔算是长辈,这不,我就来找你商量了。”女家主动向男方提亲,这多少有些不是很合适,李重说话的时候也有点别别扭扭的感觉。
“好事啊!这……你早说呀,这样的好事我怎么会反对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人伦纲常。月儿确实到了出阁的时候了,她能和书儿结成夫妻,我们大家都会由衷地祝福他们的。凤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最后一句话殷丞是对黄凤说的,可当他转头看向黄凤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黄凤脸色苍白、嘴唇哆嗦一付见鬼的表情。
看到黄凤痛苦的样子,殷丞感到一阵心痛,急忙上前辅助黄凤,还关切地询问道:“凤儿,你这是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就这样了,是不是中暑了?你别急,我马上去找华神医来替你瞧瞧。”
黄凤紧咬着牙关,艰难地对殷丞说道:“别……不用了,我就是有点头晕,休息一下就好,别去麻烦神医了。”
“啊!这样呀,也好,我先扶你回去休息一下,如果一会儿还是觉得不舒服,我再去请华神医。”说完后,殷丞又转头对李重道:“村长,月儿和书儿的事我绝对赞成。可现在你也看到了,我先得扶凤儿回去休息一下,等凤儿好些了,我马上去找书儿,把这事和他说明,书儿很听我的话,他肯定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嗯,好的、好的。凤丫头,你要注意身体啊!有些事还是要掌握一个度啊!哈哈。”看来李重是以为黄凤房事过度,伤了元气。
黄凤没有理会李重的调笑,就像根本没听见似的,只是低着头由殷丞搀扶着慢慢走向自己的帐篷。回到帐篷,殷丞给黄凤倒了碗水,喂她喝下去后,黄凤的脸色才开始渐渐地好转。
“凤儿,你究竟是怎么了?真的是那个太那个了吗?”殷丞关心地问着。
“你胡说什么呀,我是被刚才的事给气到了,又气又急才会这样。”黄凤恨恨地说道。
“刚才的事?刚才又出了什么事了?”殷丞万分不解,有什么事会把黄凤气成这样。
“还不就是萝卜头和项书的婚事嘛!”
“婚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