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小奉村所发生的那幕,再次在这个昏暗的帐篷里上演,一旦运行了双修诀,殷丞就对周围的食物失去了感觉,只知道在那里不停地运动,直到全部完成。上次殷丞一结束,没等他进行什么回味呢?童黑铁就带人来屠村了。这次就完全不同了,殷丞办完事后,紧紧搂着黄凤睡了一个大头觉,睡到正午时分二人才起来。
醒来的时候,油灯里的油早就耗尽,整个帐篷里飘着淡淡的腥味,殷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脑袋里依然充满着昨晚的迷醉。殷丞的手被黄凤压得有些酸麻,他把手轻轻地抽了出来,没想到这么小的动作还是把黄凤惊醒了。
黄凤看见自己正被殷丞搂在怀里,两人还都是赤身**,当然是又羞又喜,拼命压低了头,既不说话也不敢看殷丞一眼。
“凤儿,早啊!你醒啦!是我吵到你了吗?”殷丞见黄凤被自己惊醒,就很亲昵得和她打着招呼。
黄凤没说话,只是用鼻子‘嗯’了一声,然后抬起头看了殷丞一眼。二人眼光一对视,马上就立刻各自转开,殷丞也是个雏,还有点不好意思的。
由于所处的位置关系,他们转开的目光同时看向了帐篷的门口,外面有些小风,不时地把布帘吹开一条细缝,盛夏正午的阳光也就透过细缝照进了帐篷。
“啊!不好!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二人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
从光线的猛烈程度可以看出,现在的时间肯定不早了,二人连忙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根本顾不上那一身的臭汗了。殷丞穿完衣服走到门口,偷偷地掀开一个角,往上一看,烈日正悬挂在半空,此时已是正午。
“哎呀,这么晚啦!”殷丞怪叫一声。
“怎么啦?”黄凤不由问道。
“凤儿,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了,没想到睡了这么久。”
“正……正午!都是你不好啦!这可羞死人了。”黄凤又气又怕地埋怨道。
“凤儿,你怕什么?你本来就是我的人,有媒有说、有凭有据,有什么好怕的。”殷丞连忙安慰道。
“我不管啦!反正都是你不好。”
“好好好,算我不好,行了吧。不过,奇怪了,我和他们说好只放一天的假,今天一早就该动身出发了,他们怎么没来叫我?”殷丞感到事情有点不太对劲了。
“咦,是啊。不会是――他们自己先走了吧?”黄凤也觉得有些问题。
“那不可能,就算我想把他们甩掉都很难,怎么会自己走。难道……”殷丞歪着头想了想,又对黄凤说道:“凤儿,你昨晚来我这里时有没有被人看见,对了,你是怎么和黄衫他们说的?”
“没什么啊!一路上也没看到人。我出来的时候五嫂问过去哪儿,我就说突然想到有些事要找你,就这么来了,我原先以为一会儿就能回去,可……”说着,黄凤又幽怨地瞪了殷丞一眼。
“这样啊……”殷丞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了,难道是他们知道黄凤留宿在自己这里,所以才不来叫他,好让他们相处的久点?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群家伙还蛮有心的嘛。
“算了,不管这些了。我们先出去吧!如果没什么大事,抓紧时间下午还能赶上一程呢。”殷丞说话间就拉着黄凤的手走出了帐篷。
一走出帐篷,二人立刻就感到气氛不同寻常,甚至有些诡异。路上遇到的小媳妇、大姑娘,一看见他们就掩着嘴偷笑,还很不好意思地躲到了一边。而那些大老爷们则毫无顾忌地冲殷丞傻乐,眼中也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意味。除了这些,殷丞还发现大家的精深状态都非常差,几乎都有些萎靡不振,怎么会这样呢?有华佗在,应该不会集体中暑啊。
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敏感的黄凤已经预感到他们昨晚所做的事瞒不了别人了,立刻甩开殷丞不管,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黄凤走后,殷丞就去找董想问情况,他想知道为什么今天没有按计划起程。没等殷丞问完,董想和古辛就开始捧腹狂笑不止,等笑得差不多了,董想和古辛才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话说,在一个空旷的草地上,有人搭建了一片宿营地,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从宿营地的某个帐篷里,突然传出一阵无与伦比的‘歌声’,那歌声时而婉转低吟、时而高亢嘹亮、时而又曲折悠长。整个宿营地的人无可抗拒地聆听了一夜的曼妙天籁,根本就无法入睡,原先的计划也就在这连天的呵欠声中化为了泡影。
即便脸皮厚得能挡子弹,殷丞也还是被他们说得羞愧难当,只能以傻笑来应付了事。当时殷丞是急色攻心,压根没想到隔音的问题,黄凤也丝毫没有经验,这才出现了现在的场面。董想和古辛也算是殷丞的死党,大家笑闹一阵也就结束了,殷丞是过了一关,黄凤可没殷丞的厚颜。
果然,在殷丞让董想去通知大家收拾收拾准备上路后,没多久董想就一脸古怪地回来了。他告诉殷丞起不了程了,黄凤躲在自己的帐篷里死活不肯出来,这还怎么走啊。殷丞知道这次的脸确实丢地有点大了,黄凤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很正常,看来还是得自己出马开解一下。
殷丞钻进黄凤的帐篷,也不知道和她嘀咕了些什么?大约半小时后,黄凤躲在殷丞的身后,一步一挪地出了帐篷,大家迅速收拾了一下,就着干粮启程出发了。一路上殷丞一直一手拉着黄凤的手,另一手紧紧搂着黄凤的腰,这让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