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我太大意,有些轻漫了,还请主公责罚!”当听说汉安县被任歧占领时,徐庶惊呼出声。
“我们都沒想到,不能怨你!”殷丞倒是很平静,反而安慰起了徐庶。
“不是这样,是庶思虑不周,沒想到法正反应这么快,本來我应该先让何宗带兵去守汉安,然后再上演一出两边劝架的好戏,何宗手下尚有五千人马,就算來敏愿意撕破脸强取汉安,何宗好歹也能抵抗几日,给我们留下一个反应时间,唉!失策!”徐庶依然懊恼不已。
“沒什么啦!我强敌弱,胜负早定。虽然一时失了先机,再寻个方法补救即可!”殷丞很看到开,一点都不担心。
“主公所言甚是,待我再想一策制敌!”说完,徐庶围着地图转悠开了,别人一时间也沒很好的相反,都在一边保持沉默。
“主公,我记得公台曾经告诉过我,当初组建蹬萍军时是秘密组建的,益州应该还不知道我军尚有这支伏兵吧!”转了一会儿,徐庶扭头问道。
“是,就算是在朱提,知道的人也不是很多,來敏、法正应该更不会知道了!”殷丞点头确定。
“那就好,会比较麻烦一点,但还沒到不可挽回的余地!”徐庶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來敏会取汉安,恐怕是担心我强击军断其后路,只要我强击军在僰道一露面,法正的心思就不会放在汉安那里了,主公,该我们动一动了,强击军尽快前往僰道,屯兵于泸水之畔,与僰道县城遥相呼应,然后令射闻率邛都之兵北取旄牛县,窥视南安,法正必撤汉安之兵守卫南安,到我进兵汉安之际,自然压力大减!”
“进军僰道当然沒什么问題,可射闻那里只有三千人马,能取得了旄牛吗?”
“无妨,射闻二子颇能用兵,而且整个汉嘉郡的兵力已被來敏抽调一空,此时旄牛的守兵至多五百,射闻应该能很顺利地将其占领!”
“好,那我就传令射闻率其子射坚、射援兵发旄牛,然后派出探马日夜游走于南安境内,做出一副想要攻取的样子!”殷丞最终同意了徐庶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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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殷丞的强击军终于动了,孝直,你來看,强击军就驻扎在这里,统兵将领乃是吴懿!”來敏兴奋地指着地图对法正说道,只是有一点他并不知道,强击军的营中殷丞、赵云、魏延、徐庶都在,只是打的是吴懿的旗号。
“呼~~”法正长出了一口气:“來了就好,看來是汉安一失,殷丞想不出其它办法,只能将它投到僰道來了!”
“是啊!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只要它一出现,我们就可以慢慢和他们耗了!”來敏也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报,射闻袭取了汉嘉郡的旄牛县!”
“射闻,可是越巂太守射柏令!”法正急问探马。
“是,正是此人,还有他的两个二子,现在都在旄牛!”探马回禀。
來敏见法正沒什么要问的了,便摆了摆手,对探马道:“你先下去吧!”
“孝直,有什么不对吗?”來敏见法正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便随口问道。
“敬达公,你能确定吴懿营中兵马人数吗?是不是强击军剩余人马都在那里!”法正不答反问道。
“应该是,具体人数很难说,但三千骑兵肯定在那里,而且还有大量步兵,不太像分兵之后的情形!”來敏略加思索后道。
“那就不对了,射闻兵马不多,不太可能对南安产生什么威胁,他夺取旄牛又是为了什么?”法正自言自语地说道。
“会不会是想诱我分兵守南安,然后他再袭取汉安!”
“也不对,无论是袭取南安还是汉安,能够胜任的只有强击军,可现在强击军就在僰道,殷丞根本无力两面出击,难道……”
“什么?”來敏奇道。
“难道殷丞还有另一支兵马!”
“不会吧!朱提小郡,哪里养得了这许多人马,也许殷丞是在故布疑阵,为的就是让我们分兵,然后他再聚全力一击,攻我僰道大营!”
“也有这个可能!”法正实在找不出更好的理由,只能先认可來敏的猜测:“就目前情况來看,只要看住了吴懿的这支人马,汉安、南安就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題,而现在我军在僰道只有四万兵马,相对來说是薄弱了一点,这样吧!让任歧在汉安留下一万人马,然后令其副将虚打旗号,引三千军,诈称一万五千,回军救援南安,让任歧自带一万两千人偷偷來僰道与我汇合!”
“行,就这么安排,孝直不必担忧,主公已差人在广汉、东广汉、梓潼、汶山四郡召集兵马,故计再有个十天半个月的,我军援兵就会源源不断地过來,那时不管是汉安还是南安,都不会再有任何问題!”來敏安慰法正道。
法正沒说什么?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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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歧回南安了,不会这么听话吧!”殷丞挠着头,满脸疑虑地问道。
“射闻來报是这样的,不过兵马入城之时正好是晚上,射闻的探子看不清带队将领,也不能确定进城人数!”赵云又看了一眼探报,说道。
“骗人的,呵呵,如果是刘璋领兵,也许任歧真的就回南安了,法正不可能轻易上这种当!”殷丞不屑地说道。
“法正还是上当了,现在汉安只剩下一万人马了,我们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嘛,哈哈哈”魏延大笑。
“是的,我赞同主公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