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过后,殷丞又开口问道:“此战该当如何行事,还请诸君教我!”殷丞想得头痛,干脆就不想了。
“僰道必守,这样一來,我们的袭扰战术,就衍变成了双方不计后果的大决战了,有些出乎预料!”魏延道。
“守,守什么守,我们应该打他娘的,上次我沒遇上,这次看我把來敏的脑袋给揪下來,哈哈哈!”典韦狂叫道。
“益州人数占忧,久守恐生变故,我看可效法江阳故计,于僰道城外令立营寨,以分敌势,寻机以骑兵破敌!”张任性格刚柔并济,出的主意也是攻守平衡。
“重施江阳战法未必有效,当初益州不知我铁骑之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我军虽勇,然人数毕竟太少,据报來敏此次军中带有不少长枪队,还有数量不明的大型皮盾,如果再辅以陷马坑、鹿角之流,我军骑兵还真拿这些浑身长刺的大乌龟沒什么办法,骑兵一旦失去效用,益州兵马尽可整理了队形,堂堂正正地攻打城池,僰道小城,恐难久守!”陈宫‘计缓’看來是有些道理的,分析得头头是道,可就是沒说解决的办法。
不过经陈宫这么一分析,情况就比较清楚了,大家再次陷入沉思中,各想各的主意。
“主公!”过了一会儿,赵云起身禀道:“我强击军非只骑军三千,各位为何忘了那七千步卒,此七千步卒尽管不如二鹰,却也不是刘璋麾下那些散兵游勇可以望其项背的,何不依奋翼所言,便在城外另立一寨,有强击军入内把守,每日引军去來敏帐外挑战,莫说益州只有五万多兵马,就是再多一些,吾也不惧!”赵云曾经统带过强击军,对他们的战斗力深有信心。
“益州并非仅有五万五千人马,若我所料不错,不出一个月,他们就能再添两三万援兵,如果事急,援兵数量超过五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陈宫又道。
“公台此言差矣,益州兵马超过十万倒是不错,可全部兵马都來与我争夺僰道,这就不太现实了,刘璋难道不怕张鲁偷袭!”甘宁道。
“哈哈,兴霸有所不知,益州、朱提二虎相争,最乐见其成的莫过于张鲁了,他又怎会发兵搅局,朱提若败益州,下一目标定是汉中,张鲁惧我尤在刘璋之上,再者说,益州发來援兵之前,尚可招募数万新军,战力虽弱,用以守住关隘以备张鲁,那是绰绰有余的了!”陈宫还是很耐心地解释着。
确实如此,正如陈宫说的那样,僰道城下的益州兵马最终很可能超过十万,相比较而言,朱提的蹬萍、胡佐二军成军时日尚短,如果这两支人马不能加入战斗,朱提能参加战斗的不回超过三万人,尽管朱提兵马战斗力明显高过益州,三万对十万也不处下风,但是同样也沒有太多的优势,如此一來,两军很可能发展成为战略相持,这是殷丞不能接收的。
这场决战來的太突然了,殷丞还沒做好准备,如果再晚了两年,殷丞贮备够了战略物质,那是他是很乐于看到这种一战定乾坤的局面,可现在却恰恰相反,朱提所有的家当加在一起,也只够维持半年的,强击军再利害,也不能饿着肚子打仗啊!刘璋那边的情况也许好些,但也好不了太多,殷丞和刘璋相互拼消耗,最终的结果就是整个蜀中、南中的军事、经济实力倒退十年,就算殷丞最终顺利地占领了益州,以那是的情况來看,别说动刘表、曹操的脑筋,就是张鲁,也未必有实力顺势拿下了,这样肯定不行。
殷丞摇了摇头,把那些负面情绪甩出脑袋,然后问徐庶道:“元直,你可有破敌良策!”
“决战提前,我军计划被彻底打乱,看來损失是不可避免的了,既然如此,我觉得干脆就以僰道之战來定益州归属吧!我有一计,可让他十万大军有來无回,益州唾手可得!”徐庶语出惊人。
“速速道來!”
“我军可先守后攻,将益州兵马全歼于僰道城下,这其中有两个是关键,其一是僰道能否守住,其二是临江的蹬萍军何时能够训练结束,我意先以朱提内军一万,加上胡佐一万两千人、强击军五千弓兵,去往僰道死守数月,即可先避敌之锋芒,又可令蜀军成疲惫之师,待蹬萍军成,可同强击军步卒、骑兵同去汉安,一举击破那里的益州兵马,而后不等來敏反应过來,立刻分兵拿下资中和南安,将蜀中兵马尽数围困在僰道、汉安、南安、资中一带,等益州退路断绝,我再以奇谋胜之,大局可定!”
殷丞一定不动地盯着地图看了半天,如果蹬萍军真的能加入战斗,以朱提的战力,也许真的能完成这个战略大包围,全局的关键在于僰道能不能顶住來敏的数月强攻,如果僰道一失,整个朱提门户洞口,所有谋划便成笑谈。
“胡佐军成军日浅,内军未尝有过大战,就算加上强击军弓兵,僰道城墙比土围子强不了多少,真的能守住十万蜀军的围攻吗?”殷丞十分担忧的问道。
“逢此乱世,有所牺牲那是必然的,不经历战火洗礼,甚称得上是我朱提悍军,此次僰道防御战,就当是练兵吧!强击军虽然不需出战,但也要进驻僰道附近,防止全被围,只要不被围城,我军士气不坠,再辅以猛将统领,守住僰道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谁可为僰道守将!”殷丞高声问道。
“末将愿领此命!”“打仗我喜欢,不管是什么样的仗,这次一定要派我典韦出马!”“末将愿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