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说那么多没用的。浅荷,你别告诉我你同我想的不一样。”阿诺语调缓缓的,每一个字都说的不紧不慢的,可是那双眼睛却一直盯着浅荷看。
浅荷无奈的笑了,又随意的斜靠着抱枕,“那是当然,我总不能看着文应允陷进去不管吧!他上次的那一身伤,如今若是再陷进去恐怕就不只是一身伤那么简单了。我就想不通了,他为什么总是那么执着,有些事情不是他执着就能改变的。”
“所以,他叔父文大人也很执着。”得到了浅荷的肯定,阿诺算是松了口气。若今日浅荷没一起跟着进去,她想要将文应允捞出来可没那么简单。正因为浅荷也进去了,她才能直接传个消息给伯颜。天牢那种地方,女人或者皇室均不好直接插手,而伯颜却是不同。只是,伯颜圆滑,办了事情还喜欢将自己摘个清清楚楚。
马车晃晃悠悠的回了琼芳阁,阿诺则是直接下了车。而另一辆马车却是回了云南王府,琼芳阁已经不安全了,这点他们都很清楚。
阿诺同浅荷先进了楼内,这阵子生意还是很好,每到傍晚的时候都会很热闹。待伯颜的马车走了以后,阿诺才让人回王府送了信,让王府派遣马车过来接她回去。非常时期自然非常对待,她可不能拿着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虽然心里清楚她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但谁也不能说对方就不会偶尔抽风真的对她起杀念。
刚踏入三楼屋内,一个黑衣人影便出现在眼前。
“王妃,王爷出城去了石头镇。”黑衣人影声音不高,可以说带着一丝的压抑,“不过暂时未曾遇到什么人。”
去了石头镇,这可是一件大事。
无论是怎么样的开头,但中间所有线索均是直指拓跋烟容。西夏的人果然是执念太深,连带着她都被搅的不得安生。只是,忽哥赤向来讨厌那群人,可说对拓跋烟容恨之入骨,而她对拓跋烟容的恨意也不少,毕竟若不是拓跋烟容她先今便是拥有一儿一女。那些曾经做过的龌龊事阿诺不愿意去想,但不得不去想。
拓跋烟容手段多,多到她都不能防备,那么太子府里的事情会是她在幕后一手推动的吗?难道,阔阔真同她两人达成了协议?
思索到此,阿诺摆了摆手让隐卫退下。
她不明白忽哥赤此行的目的,但是却不得不说她心里并不如最初时候那么担忧。忽哥赤的武功不弱,且乌恩奇随后带人就跟了上去,这消息应该就是乌恩奇传回来的。而她让隐卫所询问的事情并未得到答案,其实也在太子府经历过那件事以后便已经得到了答案,对方只是想要让她将隐卫调开,以至于将她推入陷阱更加彻底。
“我已经吩咐下去彻查,只要身份来历不清楚的均不再继续雇佣。而且,我觉得琼芳阁如今已经不需要太多的人手,毕竟我们当初培养人手为了自保,如今却有些太多了。”浅荷走进来道,反手关上了门,面色凝重的望着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