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些人的德行,八成便会拿已经霉烂的稻米来拖延时间,所以当我们在那些稻米上撒了一点药物,那么吃了的人便会成片的出现假死症状——这是引导民怨沸腾的导火线。”
“到那个时候,我们混在难民里面的杀手再稍加引导……恐慌,畏惧,,饥饿与愤怒,再是逆来顺受的人也会爆发,那事态……便不再是那群寄生虫们能控制的了。”
芜天君坐在她对面,下颌的线条锋锐刻骨,看了棋盘一眼后站了起来:“而当我们拿解药为那些假死的人解毒,并将理由解释为已经发霉的稻谷后,那我们便是救世主一样的存在,这之后的舆论导向便不再需要劳神了,是吗?”
“没错,”阿醉微笑,脸上的神情却叫人不寒而栗:“那些成天搜刮民脂民膏的,也是应该吃些苦头了。”
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房间,朝外走去,只留下一盘棋局与旁边两杯尚冒着点热气的清茶。
白子中盘看似凌乱,但在最后一粒子落下后却悍然如出了鞘的匕首,带着森然凌厉的冷光直直戳进黑子的内腹。
——胜负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