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的半晌,褒洪德试着下床,捂着胸口,忍着伤口疼痛,踉跄着就要往外走,走了两步就气喘吁吁,慢慢弯腰,蹲了下来。
褒南端着药碗进来,放下,急忙搀住他:“少主小心,你伤口没好,这是要去哪儿?”
褒洪德脸上、嘴唇都苍白得像抹了一层灰,嗔着脸对褒南道:“这几天你去哪里了?也不说一声。你现在就去叫褒姒来,我有话问她。”
褒南不敢透露和常林去燕国下聘礼之事,顾左右而言他:
“二少主这几天身子如何?吃饭怎样?”
褒洪德瞪着他:“去叫褒姒来!”
褒南满脸无奈,神情忐忑,递上药碗道:“少主,你喝了药吧,一会都凉了。”
褒洪德十分恼怒,猛地推翻了药碗:“你这狗奴才,少和我打迷糊,去叫褒姒来!若敢违命,定斩不饶!”说着,便要去拿挂在墙上的青铜宝剑。
褒南慌乱起来,一瞬间褪尽血色,跪地,吞吞吐吐道:“褒姒,夫人把她……关起来了。”
褒洪德一时瞳孔扩大,浑身哆嗦,气血翻涌一阵,干呕了几声,又一声低哼,仰头向后倒去。
(1)、吹班:乐队。
(2)、福丸:龙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