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田枝伸手对着陈明正的肩膀就是一巴掌:“吼什么吼,小姑娘剃成秃子多丑,红红能剃秃子吗,那会成为她的黑历史,以后……”

“还怎么嫁人!”陈子文顺着李田枝的话就笑着接出来。

周围几户坐在外面一起乘凉的人,听到陈子文的话,也跟着笑出声。

李田枝扭头望向陈子文:“死丫头片子,笑什么笑!”

“没笑,只是觉得二婶特别有学问,连黑历史这么经典的。

李田枝仰着脖子,不屑的对陈子文开口:“当然,我可是会写自己名字的人,相比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简直强太多。”

这个时代,大多数像李田枝这辈的妇女,还真没几个识字的,像李田枝这般只会写自己名字的人也不是特别多。

陈晓红对陈子文皱皱鼻子:“明天我妈就给我买那什么洗发露,就不给你用!”

陈子文笑意盈盈:“你用,你用!我可不像你,一姑娘还头上长虱子,丢人!”说完拉着陈静好往家里走。

“妈,你看,她欺负我!”陈晓红指着进入院子的陈子文,推攮着李田枝,想让李田枝揍陈子文一顿。

陈老头以前对孩子接触并不是很多,觉得陈老太喜欢陈晓红,便也跟着喜欢,可是自从上次发生砸碗事件,他也会偶尔注意到陈晓红的举动。

比如现在,他虽然坐在别人家门口,和别的老头聊天,眼睛却恰好瞄到陈晓红不讲理的一幕,眉头微皱,心底对李晓红的不喜又加一分。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陈子文先发制人,主动向陈老头说身上还不舒服,想跟陈静好去捡柴火,陈老太和李田枝还没来的及反驳,陈老头已经率先点头,还点名李晓红也跟着去。

陈子文和陈静好率先吃完饭去后山,陈晓红则没见动静,不过依她的性子,肯定拖到最后,又赖在家里,不过这样正和陈子文心意。

地头这边,还没开工,地里就聚集很多人,尤其以妇女居多,见村支书来到地头,一股脑的围上来。

“支书,那祛虱子的东西可靠吗?”

“多少钱?”

村支书对于村民的提问其实一概不知,但为了他的威信,故意板着脸:“下午文老婆子会把东西带来,到时候所有问题会一一说明,现在最主要的是干活。”

陈子文和陈静好窝在山腰干活,陈子文趁陈静好不注意,又搞出两袋酸奶,把其中一袋递给陈静好。

陈静好笑眯眯的接过:“姐,昨天那些好吃的也不是问路人给的吧?”

“……”

该怎样向陈静好解释呢。

“姐,我不会对人说的。我什么也不知道。”陈静好说完拿着酸奶走开。

“妹,我有事先离开一会,你别到处乱跑,等我回来,一起回去。”

“姐,你去忙,不用着急回来,柴火我帮你捡!”

虽然陈静好不知道她姐又去忙什么,但她知道她姐肯定忙的是大事。

陈子文心底暖洋洋的,第一次觉得对陈静好好,不仅仅是因为原主的关系,而是觉得陈静好就是她妹!

陈子文直奔文老寡妇家,把门从里面反锁,钻到桌子底,和“砸爷”要了几大**去屑去油洗发露,一个两百毫升的量杯,两个盛重四斤的带盖塑料桶。

之所以趴到桌子底下,是因为她怕被砸,一斤半的洗发露砸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等东西都掉下来,陈子文才放心的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望着地上的东西,拍拍手:“上有政策,我有对策,幸好我够聪明!”

话刚说完,一**洗发露从天而降,直接砸在她的脚面上,痛的她直接坐在地上,抱着脚丫吹气。

砸爷:“你这点小心思,我主人早就想到,这就是主人的后招。以后要东西,最好就和你要塑料桶一样,带着数量,数量完毕,你再出来。”

陈子文咬牙:“砸爷,你为什么之前不说?”

砸爷幸灾乐祸:“你也没问呀!”

陈子文深吸一口气:你们老大,你们说了算!

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把几**洗发露平均倒到两个塑料桶中,把文老寡妇提前熬好的百倍药水倒进去,找一干净木棒,把药水和洗发露混合均匀,盖上桶盖,捡起洗发露原先的包装**,快速的锁好文老寡妇家的门,离去。

回到山里,找一深坑,把洗发露**子扔进去,又找几块大石头推下去。

想这包装**等被发现的时候,上面的字迹已经被风化掉,或者到那时候,这种包装**随处可见也说不定。

她原先是准备把包装**在文老寡妇家烧掉的,考虑到塑料**被烧掉的味道,怕引起村民的注意,这才把包装**带回后山扔在深坑里面。

文老寡妇一边干活,一边惦记陈子文,中午放工,第一个离开地头,一口气跑到家里,看到灶房里面的东西,这才松口气,开始做午饭。

刚吃完饭,村支书就带着两年轻人来到文老寡妇家,文老寡妇指着灶房里面的东西,年轻人出力抬走,文老寡妇锁门跟在后面。

等他们来到村委会大队的院子,里面已经聚集很多人,陈子文趁人多,钻到文老寡妇身边,悄悄的讲:“文奶奶,一小量杯五毛钱,能洗十次头发,每次揉洗三分钟再用清水冲掉。隔两天洗一次。”

文老寡妇点头,陈子文如好玩的孩子,开始在大人堆里窜来窜去。

村支书敲响大啰:咚!咚!咚!

“想买的就留下来看看,不想买的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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