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低垂着脑袋精神瞬间萎靡不振的宝柱,我轻拍着宝柱的肩膀:“宝柱别这样。你和秋艳来日方长,你只要继续对秋艳好,她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秦风,你喜欢秋艳么?”宝柱抬起那泛红的眸子,突然看向了我。
我的手一颤,立刻触电了一般的摇晃着脑袋:“你说什么呢?秋艳是你的女人,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喜欢上自己好兄弟的女人。”
宝柱那严肃的神色才稍稍的缓和了一些,只是那表情中依旧带着忧虑。
一整夜,他跟我一起就在大厅里头度过。
第二天,大家都纷纷到家里拿了送葬要穿的孝服,送到了我的家里,后院的那些尸体不见了,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恐慌,我们都编谎说是跟那厉鬼一起消失的。
对于横死的人,他们都把名字抄写在冥纸上,一遍一遍的喊着他们的名字。
村长还捧着一本经书有模有样的读着,说是读了这些可以让那些横死的人心中的怨恨消失。
午饭之前,我们抬着父亲的尸体和几个写着那些铁蛋他们名字的空罐子上了坟山,为他们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