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你啊,在他面前,充其量就是个幼儿园的小朋友。”

六安往后躲了躲,“你们就是对不起他,这一点不能否认。”

“是,我对不起他,楼家对不起他,所有人都欠了他的,这不就是他最想要的,要论起来,谁都玩不过他。”

什么意思?叶之衾的离婚不是偶然,不是感情不合,是一场蓄谋已久吗?虽然叶之衾喜欢玩弄权谋。可六安就是不喜欢傅崇光为了开脱自己给叶之衾定下这种阴谋论。

“你别胡说,他再会算计,也不会拿自己的婚姻和名声当筹码,一辈子被人当笑料。你真可笑!”

“我是可笑,才会跟他打赌。”

傅崇光这一句话,声音很小,像是自己跟自己说的。

“你们的事,不必跟我说。我跟你们,都不是一类人。我就是甲乙丙,你不必好奇。吃完这顿饭,大家一拍两散。我欠你的人情,暂时还不起。”

六安坦白承认,她就是还不起,这个人情也是不知情的情况下欠的。这些人各个都是惯于玩弄权谋。她开始低下头认真的吃东西。

“这顿饭就算还了。我就是好奇,他心心念念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傅崇光说着,一把拽住六安的手腕,带着些酒气,散在她脸上,嘴唇擦过六安的脸颊,她拼命往后退,手腕使劲扭动,想挣脱开,可惜一点用都没有,他力气太大了。

“傅崇光,你给我松开!”

他非但没松开的意思,力道反而还加重了几分,嘴唇落在六安的脖颈之间,冰凉的,钻心刺骨。

“你赶紧给我松开!”

六安被卡在椅子里,一点都动不了,她怕了。这个人就像一匹野狼一样,为所欲为。

他的头发,刮着六安的耳根,后背顶在椅子棱上,顶着骨肉,疼的要命。她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嘴巴被封住了。

没有温度的一个吻,连舌头都是冰凉的。

六安刚刚吃的菜都是清香的,淡的几乎没有盐滋味,满嘴都是他嘴里的酒味。六安用力去抓他的背,还是徒劳,一点都动不了。一口咬在他嘴唇上,满嘴血腥。她用脑门用力撞开了他的脑门,人往后闪了一下,头昏眼花的,伸手摸了一个杯子,砸在他脑袋上。

一瞬,鲜红的血,顺着额头流到脸颊,流进了脖子里,染红了白衬衫的领子。

傅崇光舔着嘴唇上的血口,闭了闭眼,没有去碰头上的伤口。还是那个懒洋洋的姿势,两只手圈着六安的身子。

“反应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的,让你给开了天窗了。”

傅崇光心里想的是:原来这个女人是这么个脾气啊。

六安不知哪里来的一股蛮劲,使劲推开他,躲到了门边上,见血了,多少有点怕。

“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要这样。说好了就是吃饭。”

大概是觉得血流的有点止不住,傅崇光在纸巾盒里抽了一大半纸巾,压在自己头上。头微微低着,看不清脸色。

“这么说你要是故意的,我还不没命了。”他没有生气,反而是轻促的一声浅笑。

六安浑身皮肤发紧,谨慎的看着他,不敢出声。

一切都是本能反应,这个人和沈信不一样的,她敢笃定,沈信骨子里怂包一个。这个人的骨子里,只有野性,根本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来。而且他有这个资本。

憋了半天,她大胆反驳:“你……这是性/骚扰。”

“送我去医院。”傅崇光喘了一口气,抬起头,不容置疑的脸色。

“你自找的,我要回家。”

“送我去医院,这事就算这么了了。”

傅崇光起身向她走过去,六安胸口砰砰砰直跳个没完,竟吓住了,没有动,眼看着他走过来。

门外没有一点动静,没人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六安不敢看他,低下头。

他声音格外清晰的在头顶上响起:“扶我一把,头晕。”

私人医院,医生和傅崇光是朋友,笑问:“怎么弄的?打架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句:“倒霉,撞邪了。”

六安靠在一边,手抓着背包带,怯生生的问医生:“严重吗?”

医生看了她一眼,“没事,缝几针就好了。”

“缝几针?会留下疤吗?”她凑到前面一点,看了半天。

医生很有意思的看看她,又看看傅崇光,“这段时间可能不太好看,过段时间头发长出来,就好了。”

“哦,那就好。”这样她就放心了,这样傅崇光应该不会请律师告她吧。

傅崇光沉着脸对她说:“你去外面给我买瓶水。”

“这里不是有水吗!”六安不乐意的指着饮水机。

“我不喝这种水。”他有点耍赖。

“那你要喝什么水?水不都一样吗。”六安全忘了刚才的谨小慎微,一脸的不服。

傅崇光直起腰,一脸我是“我是受害者我就是大爷”的尊容,对着她发号施令:“你去外面找个便利店,看看里面哪种水最贵的,我就喝那种。”

“毛病真多。”六安在嗓子眼儿里嘀咕,转身开门走了。

穿白大褂的医生陈储低头笑说:“说吧,怎么闹的?让人姑娘开瓢了?头一回啊。”

“别废话!赶紧给我缝上,趁着她回来之前。”

傅崇光没心思跟陈储瞎贫嘴,他怕疼着呢,哪儿能让别人看见他龇牙咧嘴的样子,尤其是她。

陈储一边摇头笑,一边赶紧准备东西,手按着傅崇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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