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子良将。分别是前将军张辽、右将军乐进、左将军于禁、车骑将军张颌以及后将军徐晃。
此五人皆是曹操军中的能征惯战。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将。为曹操征战南北立下汗马功劳。陈寿写三国时。将此五人合卷。并有评曰:“太祖建兹武功。而时之良将。五子为先。”
而这五人当中。论战功又一张辽居首。征天山攻讨陈兰、梅成;北征乌丸斩杀蹋顿单于;镇守合肥抵御孙权。逍遥津一战。令东吴老幼胆战心寒。
只不过如今的文远已经不是历史上的张辽。历史因为他翅膀的闪动发生巨大的转变。五子良将之一的张颌如今正在替文远守着巨鹿根基。眼下碰上还沒出仕的徐晃。文远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与自己擦肩而过。
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徐晃看起來似乎对自己并不感冒。神色之间尽是敷衍。
既然是良将吗。这点难題怎么能退缩呢。文远不以为意道:“某观壮士斧法精熟。仪表不群。想请壮士为我军中从事。不知壮士肯屈就否。”
徐晃警惕的看了看三人。犹豫了一番。最后摇头道:“当官兵。能杀贼不。除了欺负老百姓还有什么用。”
“兀那后生。你说的什么话。当官兵怎么就不能杀贼。”王越刚刚做了文远帐前的都尉。正是心气正旺的时候。见徐晃对文远的招揽根本不屑一顾。心里顿时不乐意了。
徐晃或许是自认为艺高人胆大。虽然对面三人看上去并不好对付。不过他并不害怕。气愤难平道:“官兵要是能杀贼。某还能露宿荒山吗。某心情不好。你一个老头子跟某咋呼个啥。小心某把你一把老骨头批了当柴烧了。”
“你这后生。口气倒挺大。看老夫不好好教训教训你。”王越气得吹胡子瞪眼道。翻身下马就要拔剑。
徐晃拎起斧子迎了上來。道:“來來來。某还能怕了你不成。老头子你小心些。某这把斧子不管你有多少岁。”
文远闻言眼中招揽之心更盛。徐晃虽不知王越深浅。却好心提醒王越。确实如史载一般是个光明磊落之人。
“王越。点到即止。切莫伤了他。”文远当即扔出自己的佩剑道。他知道王越那柄剑削铁如泥。杀伤力极大。徐晃在文远眼中早就志在必得。如何能让他伤在王越刀下?
“属下理会的。”王越当然明白文远心意。恭声一应。抽出长剑直向徐晃扑去。
徐晃持斧凝神戒备。听当中那个青年男子的口气。仿佛自己稳输不赢似的。待王越靠近。狠狠的一斧劈下。
但凡以斧为武器的人。膂力都很惊人。王越膂力寻常。自然不肯和他硬拼。他的剑术以技巧为主。虽然在战场上杀伤力有限。但是小规模战斗却是最适宜不过的了。当初文远在他手上连三十合都接不下。若论单打独斗。当今天下除了童渊。还沒有谁能胜过他。
此时的徐晃虽然武艺不俗。不过比起已经踏入超一流境界的文远还略逊一筹。果然与王越已交手数合。就被逼落下风。二十合后。手中便被短斧挑飞了。
不过对于徐晃的表现。文远已经十分满意了。目测徐晃此时的武力值大约在91-92左右。这样的武力。在一流武将之中已经属于顶尖之流了。
自己曾和王越比试过。武艺再度精进之后的他也不过能在撑上五十余合。不愧是步战连吕布都不能胜过之人。只有赵云。堪堪和王越斗上百合仍不分胜败。单挑群战样样精通。不愧是三国第一单挑名将啊。
徐晃被挑飞了斧头。脸色一黯。不过仍硬气的一挺胸膛。闭目道:“老头子果然有真本事。某技不如人。老头子杀了我吧。”
文远赞许点头。走上前去把长剑收下。笑道:“杀你干嘛。我还想让你在我麾下为将呢。”
徐晃摇头道:“某才不去。要杀便杀。某绝不皱一下眉头。你洛里啰嗦什么。”
文远眯眼笑道:“公明兄对官府似有积怨颇深啊。不知能不能跟我说说。”
徐晃见文远不杀自己。虽仍气愤难平。却也略带感激道:“哼。当官的沒一个好东西。如今贼寇横行。劫掠乡里。官府除了征兵收税。欺压良善。还会干什么。”
文远默然无语。徐晃的话虽然比较直。却也是如今天下的真实写照。
汉末天灾连年。朝廷腐败。百姓负担沉重。后來群雄割据。各自为了扩充势力大征青壮入伍。致使大片土地荒芜。粮食短缺。沒有粮草。军队甚至会纵兵劫掠。寻常百姓生活更是艰难。不得不沦为盗寇。靠抢掠生存了。
眼下的河东郡就是这般。董卓留在这里的牛辅军队只能谨守城池。城外大片的区域则是白波流寇的天下。
赵云在一旁道:“壮士所言虽有理。却不可以偏概全。天下各地虽多是如此。然我家主公仁德。巨鹿百姓丰衣足食。盗贼绝迹。岂是他人所能比的。”
“哼。你说的倒好听。某又沒见过。谁信。”徐晃冷哼一声道。
文远自信道:“眼见为实。公明兄若不信。何不随我往巨鹿一行。到时候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说那些忒费事了。这样。几位看着武艺都是不凡。前面十里正有两三百贼众把某住的村子占了。几位若敢随某平了那伙贼寇。某自然愿意拜在大人帐下。”
文远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哈哈大笑与徐晃击掌为誓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三人对视一眼。一个刚刚踏足易筋巅峰的顶尖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