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音讯全无,吕布悔恨命令大军搜索附近百里。
吕布纳闷,这两日的事总觉着透着诡异,董卓被杀,致他于死地并非自己,而是另有其人,貂蝉身在郿坞之中,竟也能被人掳去,究竟是何原因。
五月初,董卓既死,百姓歌舞于道,长安中士女卖其珠玉衣装买酒肉相庆者,填满街肆,又在长安尽诛其弟旻、璜等宗族,令吕布、皇甫嵩、李肃领兵五万入郿坞抄沒家产人口,得金二三万斤,银**万斤,粮谷上百万斛,锦绮奇玩积如丘山,以王允录尚书事,吕布为奋威将军、假节、仪比三司,封温侯,共秉朝政。
天上,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十余个身形健硕的披甲骑士身披蓑衣护着一辆马车缓缓向前。
细雨滴撒在骑士刚毅的脸上,沒有人撒去脸上水迹,目光专注的盯着前面。
马车上,貂蝉微闭着眼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的享受着爱郎的爱抚,自从重逢之后,她已经不记得这是多少次与爱郎欢好了,从开始时的青涩,懵懂,道如今充分体会到欢好的美妙和灵肉交融的极乐境界。
在关中地区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文远一行已经经北地、冯翊,绕道近千里,进入河东郡。
从郿坞返回巨鹿,过长安出潼关最为便捷,不过这一路关隘皆有吕布重兵把守,为防不测,文远迂回向北,直到进入北地郡境界才折转向东,待入了河东郡,才算脱离了朝廷和董卓势力控制的地盘。
昏暗的天光照进马车中汗津津的诱人胴体上,折射出令人心醉的温润光辉,明暗的交错勾勒出诱人的曲线,那纤细的腰肢,光滑的粉背形成一个美妙的圆弧,身躯伴随着节奏微微蠕动着,浑圆白皙的翘臀在剧烈的运动中发出勾人心魄的娇颤……
也许是因为刺激來的实在太强烈,貂蝉柳眉紧蹙着捂住粉唇拼命使自己不发出声來,不过马车木板发出的吱呀响声还是令随护在旁的玄缨卫们面红耳赤的躲开老远。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文远才回味无穷的从马车上下來,貂蝉似乎天生媚骨,看似娇弱的身躯耐力却十分惊人,文远身体强健,自得了貂蝉之后,夜生活一向苦闷的他总算yù_wàng稍解。
文远骑坐上马继续前行,沒几步一身湿衣的赵云就策马靠了过來,正色对文远拱手道:“主公,末将有一言,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文远诧异道:“子龙有何事,但讲无妨,”
赵云道:“末将观主公近日耽于女色,神思稍有懈怠,云身为主公臣属,理应劝谏,冒犯之处,请主公恕罪,”
看着赵云不带一丝杂质的明澈眼神,文远老脸通红的挠了挠头,这些日子每日和貂蝉腻在一起,如胶似漆,连数年从不间断的晨练都耽搁下來,不过沒办法啊,貂蝉浑身散发的魅惑力极少有人能够抗拒,何况文远前世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屌丝男。
不过赵云说的确实在理,自己如今已经不再是独自一人,身上肩负着近百万人生存的重担,更何况值此纷纷乱世,时刻不得懈怠,岂不见董卓、吕布皆因沉迷女色最后落得个身死族灭。
一念及此,文远一脸肃然,整整衣冠拱手道:“子龙直言敢谏,真忠臣也,今日之言某当铭记在心,必不懈怠,日后子龙若再见到我有所做不到之处,还请不望提醒,”
“末将不敢,一心只想为主公尽忠,”赵云眼中闪过一丝激赏,忙躬身还礼。
一行人又行了数里,天色渐暗,眼看就要寻不着宿头,突然一阵梆梆的响声从远处传來。
王越凝神倾听,脸色一喜道:“主公,有人,”
有人,就代表有附近有人居住,这一行十余人就不必在这样的天气下露宿荒野,这种鬼天气若长时间在文远手中行军,再强壮的人免不了也会生病的。
文远侧耳听了一会,道:“走,过去看看,”
和王越、赵云三人循声行了百步,只见前面树林中一个身高八尺许的高壮青年赤着上身正在砍柴,他手中一把生了锈的斧子使劲挥舞,粗大的枯树枝干转眼间断成整整齐齐的几截,接着运斧如飞,一根根墩子大小的树干利落的被切成细长细长的木柴,所有木柴整整齐齐,沒有一个稍长,一根过短。
那壮汉专注的砍着柴火,**的上身满是汗水,裸露在外的肌肉随着节奏的挥动,迸发出爆炸性的力量,不多一会的功夫,身边的柴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文远眼中散发出一缕精芒,如今他武艺已达超一流境界,眼力也是非同一般,此青年汉子高壮孔武有力,一把钝斧使得力道雄浑,气势不凡,回头与赵云、王越对视一眼,二人连连点头,低声赞叹。
文远微笑上前,高声道:“不知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那汉子闻声转过头來,只见他二十四五岁年纪,头裹一条布巾,浓眉大眼,虎目炯炯有神,方正的轮廓一脸威严,文远一看就甚是喜爱。
汉子戒备的打量了一下文远三人,见左边一个青年身披银甲,相貌俊朗,英气勃勃,右面一个四旬中年一袭精炼皮甲,背上背着一柄古朴长剑,当中一英挺青年微眯着双眼,眼神中光芒闪现,虽未着甲,却自带有一股淡淡的威严,三人之中,倒隐隐以他为首。
荒郊野地,此三人都带着武器,由不得汉子不小心,将短斧护于胸前,道:“你们是何人,”
此地已经是河东杨郡地界,离得不远就是上党自家地盘,文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