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第三更,兄弟们,求花求收藏啊,实话说,这一段偶写的有点玄幻了~~~~
……………………………………
文远此时已经放弃了难度极高的五箭齐射,一次只射两箭出去,毕竟五箭齐发射出的箭力道不够,更重要的是,一壶三十支箭,文远如今还剩下是十五支而已,而对手至少还有十九个人!
而且对方正面向文远扑来,已经有所戒备,再想得手已殊为不易!如此边射边退,连连射落六名骑士之时,剩下的骑士终于靠近!
一个骑士策马冲来,丈二远侧身让过,一剑砍断马蹄,战马悲嘶一声扑倒在地,将那骑士生生掀飞出数丈,长矛脱手飞出,文远跳起接着,回身一掷,手中剑直插在其背心之上!
文远刚刚站定,就听脑后呼呼作响,回头看时,两柄环首刀一左一右撩向文远胸膛,文远向前急扑两步,双刀之间夹缝合拢前的一瞬穿过,枪杆一横,将两名骑士磕飞下马,一枪刺穿踉跄着爬起身来的骑士心脏,不过当他打算给另一个补上两下的时候,其余五名骑士已经策马赶到!
“喝啊......”文远怒吼着加快了靠近敌骑的速度。五步的距离,离文远最近的敌人那张兴奋的几乎扭曲的脸在清晰可见,双方瞬间接触!五名骑士排成一个十余步宽的月牙形正面,左右俱是刀剑能够覆盖的区域,这一次文远再也无法左右闪避。
在两杆长矛即将临身的一刹那,文远突然矮身仰躺这躲过敌兵的雷霆一击,手中,矛尖上举,轻而易举在从头顶跃过的马腹上开除一道血槽,紧随其后的第二骑在眨眼间的功夫已经远咬牙飞身横跃而起躲过了战马的撞击。第三命铁骑象风一般席卷而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后背传来,后背竟然已经中了一刀!
文远心中惊愕,这些骑士,身手竟然如此之好!
不过这丝惊愕一瞬即逝,此时五名骑兵已经冲了过去,文远顾不上伤痛,张弓搭箭一气呵成,毫无半点迟滞,嗡的一声,两个还没来得及转身的敌兵应弦而倒!
八名骑士,一波交手便被击杀了四人,文远刚刚松了一口气,心中突然生出一丝警兆。
几乎是下意识的,文远手中长弓回身一扬,只听喀拉一声,连弓带弦被一把泛着碧水寒光的长剑辟成两段,余势不竭,文远虽奋力躲避,左肩上还是被划破一道四寸长血槽!
文远同哼一声退开几步,只见那黑衣剑士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前,阴鸷的笑着,还不等文远反应过来,就已一剑劈到!
文远仓促之下忙横矛格挡,卡擦一声,长矛也被劈成两段!好在文远早知有此结果,在格挡之前再退一步,才没被那凌厉的一剑从上到下劈成两段,饶是如此,被剑锋擦着边缘划过的部位传来一阵彻骨的冰凉。
好在这个时候,黑衣剑士并没有继续跟上,只是冷冷的看着文远,就如同猫看着被堵在墙角的老鼠一样。
文远呼呼喘着气,心里扑腾扑腾直跳,这一批人实在太神秘了,那几个骑士身手远超一般士兵,而这个黑衣剑士的功夫更是出乎意料的强,在文远的经历当中,即便是虎牢关前战吕布时也不像这般狼狈,这黑衣剑士大刺刺的站在那儿,就像一把出鞘的宝剑,锋芒无可抵挡!
这伙人的来历一定是大有文章,否则他们是不可能指名道姓的找上任老汉的!可是任老汉不过是一个忠厚老实的庄稼汉子,他的身上,难道还有什么天大的秘密吗?
文远越想越觉疑惑,禁不住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木耳村的百姓与你有什么冤仇,竟如此赶尽杀绝,丧尽天良!”
那黑衣剑士傲然笑道:“小子,这个本来不应该让你知道,不过看在你这个岁数就有如此身手的份上,跟你说一些,又有何妨?反正在我王越想杀一个人,还没有人能够逃掉。”
“王越?足下是剑师王越?”文远一怔,恍然脱口道。
原来是剑师王越!难怪剑术会如此之强,自己如今也算是超一流的高手,竟然在对方手上走了两招就受伤!
文远前世曾经在一些江湖传记上看到过有关王越的记载,王越,辽东燕山人,当世大侠。18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30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力大无穷,豪气盖世,论步战,连吕布都未必是其对手。此人热心出仕,最后在洛阳开武馆谋生,整日周旋在皇帝周围,希望讨个一官半职,但其时皇帝没有权威,汉末门阀观念又根深蒂固,出身平民的王越,终生不得出仕,后不知所终。
起初文远还以为此时只是谣传,不想竟真有此人,还让自己亲眼见到,只不过他应该在此刻不在洛阳、长安随侍圣驾,跑到这千里之外的并州五原做什么?
“咦,你居然知道老夫的名号?”黑衣剑士浓眉一挑,浑身散发的杀气愈发浓厚。
文远低喝道:“王越,足下身为帝师,为何杀戮无辜百姓?”
王越眼神一黯,半晌不语,好半天喃喃自语道:“杀戮百姓?哼,事关我大汉气运,便是杀死几个百姓,我又何惜担此恶名?”
王越的话文远听得清楚,却怎么也摸不清头绪,任老汉不过是个普通百姓,他的死活跟大汉气运有什么关系。
王越一直留心观察这文远,突然叹息一声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张文远。”文远凝神戒备道。
“张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