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苇看着对面的姒城,原本满面笑容的脸上一下变的笑意全无,没想到又见到他,之前在花夏嘴中听到花夏去研究生宿舍找过他,而且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还不短,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小尾巴……”花夏看着发呆的鱼苇,“你怎么了?”
“哦哦,没事。”鱼苇扯动嘴角,从呆愣中醒来,“来,我这有你最喜欢吃的红烧鱼块。”鱼苇给花夏夹了两块到她碗里。
“还是小尾巴最了解我,嘻嘻……”花夏会心一笑,又看了一眼姒城,“这是……”
“姒城,之前见过。”鱼苇不待她说完,抢先说。
“嗯,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这两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大秀特秀姐妹情深,他可没心情看她们表演。
“慢着,你碗里还有这么多饭菜,你太浪费粮食了吧?!”花夏瞧了一眼他的碗,有点生气,“我们影响你胃口了吗?”
“我乐意。”姒城起身走了。
“喂,本来想跟你说一件事的!”花夏喊道,“下周一晚上八点操场有中秋庆祝会,你来吗?”
他扬长而去,完全不顾因花夏的喊声而吸引过来的众多目光。
花夏的好意似乎被无声且无礼的拒绝了,“这个自大的家伙,帮了他的忙也不说谢谢,现在还趾高气扬的,真讨厌!不理他了!”花夏气呼呼地说道!
鱼苇笑笑,并不搭话,不理他?恐怕不可能做到!
晁郗轻松的解开了那个铁锁,带上塑胶手套,打开那个木箱,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个木箱里藏着什么?现金?支票?账本?……
晁郗看着木箱里的物品,若有所思……那是,一套儿童玩具——有拨浪鼓,塑料娃娃,小铃铛……除此之外,还有一张陈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小的大概六七岁,大的十岁左右,两人都是短发,面容相似,无法确切的分辨出男女,其中一人和余宓人办公桌上的黑白照片上的人儿相似,不正是失踪的余宓人儿时的模样?照片背面写着四个字——“天镶”、“天人”。天镶?十几年前让章启月一路攀升的公司?
为什么他要将这套玩具收起来并锁上?他和天镶有何关系?看来,得好好的查查这个昭城天镶公司了……
此时,门外响起了汽笛声,晁郗想应该是那章启月回来了,没想到他那么快回来。
他将木箱原封不动放回那个暗藏玄机的墙面上,利索的摸到楼下,再次翻墙离开了他的院子。
晁郗回到车里,小诧再次打来电话汇报情况,而木易也将他追查的信息回报给了晁郗,他惊讶地发现,其实这期间发生的事情都不过是一场……
钟吾假装晕倒,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听到一个惊天的秘密……
“哥,咱们把他放了吧!”小蔡斯为他请求道,“绑架警察可是要坐牢的。”
“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对他动刑。如果让他出去抖出我们的藏身之处,那我们所做的都功亏一篑了!”神秘工人大胆的说。
“我真的没想过事情会这样啊,我不要报仇了。”蔡斯眼里挤出几滴眼泪,“我们为什么要过这种生活,我要回昭城。”
“蔡斯,别放弃,等过了明天,一切都结束了。”神秘工人抱着蔡斯瘦弱的双肩,“明天晚上,哦不,明天下午我们就带着你余姐姐走好吗?回去昭城,再等一个晚上就好,再等一个晚上……”
“余姐姐,你好可怜……”蔡斯跑到一个大冰柜边上,声嘶力竭,眼泪顺着脸庞哒哒的滴在冰柜上,他用力的拍打着冰柜的门。里面现出一个人形,安详端庄,平静的躺着,却隔着两个空间。
“妹妹,我们会为你报仇的,我们会为我们的爸妈报仇的,你们死的太冤了,我的傻妹妹。”神秘工人也走过去,头枕着冰柜,闭上了眼睛。
原来余宓人不是失踪,而是离开了人世。他们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引出线索,让警察去抓住罪犯,可是罪犯到底是谁?钟吾痛恨自己,自己竟被两个手无寸铁的人绑住却无能为力,他要出去,出去找晁郗,告诉他们真相,等等,为什么是明天,明天结束一切?
天亮了,钟吾睁开双眼,整个房间无声无息,他们都出去了,应该是去执行那个“结束一切”的任务了。他看看自己的双腿,没有被绑住,可以活动,找到一把锋利的刀就可以解救自己了。可是房门被锁死了,他没法出去,他们一定想到他会逃跑。兜兜转转,房间里什么锋利的东西都没有。
突然,他看见了冰柜里有个东西在发光,他背靠过去,用捆绑在后背的双手打开冰柜的门,他眼前的这个人,他们找了那么久的这个人,因为她自己才出现在这的人,现在静静的躺在自己面前。
那个发光的物品,正是她的项链,银白色五角形的镂空图案设计,每一个边角都磨的光亮,这是唯一的办法了,钟吾艰难的将这项链拿出,在心里默念一百遍“阿弥陀佛”,动离世之人的物品得得到她本人同意才可啊……
经过钟吾的不懈努力,他的双手终于解放了。他长吁一口气,将项链重新戴在余宓人的身上。现在他还要花大力气解决锁住他的这扇门。使出浑身解数,门动也不动。再往窗台看去,这里高达八楼啊,不借助绳索是不可能安全落地的。还是继续努力开门吧!
“啪——”,门终于被钟吾的“无影脚”踹开了。钟吾开心大笑,已经顾不得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