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吾问出这个问题就已经后悔了,哪个歹徒绑架警察不是要杀人灭口啊!谁知道他刚说的不伤害自己是不是真的。现在不杀只是时机未到吧!
“因为你是警察。”蔡斯没有犹豫,在旁边坐下,似乎要和他深谈,“现在我们不想后面总有一个人跟着,不自在。放心,你们想知道的都会知道的,我们真的没有伤害你的意思。”蔡斯在此强调不会伤害他。
“你们早就知道有人跟踪你们了?”钟吾恍然,“你们,故意让我们注意你们的行踪?”
“对,从那片竹简开始,那仅仅是整个游戏的开始。”蔡斯看着卷缩成一个粽子似的钟吾。
“游戏?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戏弄警察?”钟吾弹了一下双脚,激动的想站起来,因愤怒而满脸通红。
“不不不,你说错了……我们没有戏弄你们。”蔡斯没有动,却露出沉稳的眼神盯住钟吾,“我们只是在帮助你们警察铲奸除恶。”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钟吾越来越糊涂了,什么铲奸除恶?这一步步都是他们设下的圈套,只为让警察注意到隐藏的一切?
“你们是谁?”钟吾继续问。
“呦……您记性可不行啊,刚刚我……”蔡斯还没有说完,被钟吾打断了。
“我不想知道你们的关系,我想知道的是——你们的身份。”钟吾正色道。
“我们是……”蔡斯还没说到点子上,另一个人出来,大声喝止他。
“蔡斯,回房间去!”神秘工人用他沙哑的声音喝道,将蔡斯赶回房间去了。随后,他看了钟吾一眼,转身回房,大声的呵斥蔡斯的声音穿墙而过。
钟吾看着那一双幽深的眼睛,他的背后必定深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现在他要知道他们的目的何在……
“哎呦呦……哎呦……”钟吾发出难过的叫声,“头好疼……救命啊……”他想以此方法引起他们的注意。
果然,他们开门出来。
“哥,他怎么了……”蔡斯扶起地上的钟吾。
钟吾半装半真,他是真难受,被捆住手脚一天一夜了。
“快帮我松下绑啊……我难受啊……”钟吾作乞求状,蔡斯乞讨时在路人面前使用过不少这个的表情吧!
“哥,快给他松绑。”蔡斯说着就要去解他手上的绳索。
“不,解开他脚上的绳索,扶到床上去。”神秘工人制止他。
这时钟吾趴在床上,假装神志不清,晕倒在地。在他真的感觉到要晕过去时,突然听到神秘工人和蔡斯的对话……惊愕不已……
晁郗一路跟踪章启月到他的住处附近。章启月在郊区一栋别墅里停下,他吩咐司机开车离开,自己独自进入,不久后换了一身行头自己开了一辆车离开了。
章启月离开后,晁郗接到小诧的汇报,狡猾的神秘工人又被他跟丢了,还是那个小区,他一查,原来小区有三个出口,前门后门和侧门,那神秘工人一定是对那块非常熟悉的,小诧露出失落的语气,他接连吃了两次亏,完全没有昨天汇报时那股自信和玩笑的的劲头。
晁郗安慰他,并吩咐他回警局调查一辆车的位置,他将章启月的车牌号码告诉他,随后他爬墙跳进章启月的别墅。晁郗觉得好笑,自己明明是警察,却干起了鸡鸣狗盗之徒所干的事,谁叫自己还没掌握确切证据呢。
章启月这么大个别墅也没请个管家,话说回来,有管家就不好办了,听说他好几年前就和糟糠之妻离婚了,育有一女随他妻子,现在是独居。
晁郗刚刚进入就发现了亮着一丝红光的摄像头,他太了解这些摄像头的安装位置了,巧妙的避开了所有的摄像头监控范围,从窗台一跃而入。
客厅,大而空旷,真皮沙发,高档茶具,一大片空地像是一个表演的舞台,再往里,发现了一个香案,香案上的墙面挂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男一女,男的露出俊朗的笑容,女人则含羞微笑,如果她没有露出笑容,那面容多么像一个人——失踪的余宓人。这……这里——章启月的家里怎么会供着这两个人——这两个人的照片?
晁郗在茶几上看到章启月的护照和签证,没听过喜水和国外有业务往来,难道他在这财物危机的紧要关头要出国度假?他进入书房,里面藏书丰富,可是他一本书都不想去翻动,只想找到一些有利线索,他沿着墙面敲敲打打,却没有任何发现。
在一副油画作品面前,他停下脚步,这幅画他认识,是国内著名画家的作品——《珍妮的画像》,应该是仿品,真迹早已收藏在首都,他原对油画是一窍不通的,是花夏在他面前提起过这幅画,因她看的书中经常出现这幅画名——作家林海音和琦君的书中都提过这幅作品,而三毛的《惑》中还提到了与之同名的美国老电影。所以他特意费了点功夫查到一些相关的信息,以便和花花在一起时有谈资,不至于词穷。
章启月也是一个懂欣赏的人?还是,这只是一副装饰品?晁郗抚摸了一下画框,他惊讶没有听到画框和墙面相击的声音,他将画移开,眼前赫然出现一个木箱子,他慢慢的将木箱抱出来,放在书桌上,木箱上挂着一个铁锁,这个可难不倒晁队长……
姒城去喜水公司查找那个之前和他沟通过与余宓人相关信息的女职工,可是查了一圈,竟然没有发现她,问其他人都说没有见过她。姒城有点不敢相信发生的事情,只好回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