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愣着干啥,咱哥几个走着吧!有没有古墓的在这分析再多也是纸上谈兵,看一眼就知道了。等回头我们还要找那放金砖银砖的侧室呢!”
这人吧起来就是那么奇怪,当希望破灭的时候不爽,可是当原本已经破灭的希望,突然又有了希望时,那心里的高兴,谁高兴谁知道。
此时的我们就是如此,五个人连商量都不带商量的,背上随身物品,大踏步的就顺着头顶的炊烟往里走了过去。
但可以肯定的是,安娜这次的预感好像失灵了,因为这一刻她没有后面竟会有那么多的不可思议和危险。
是安娜一路走来太累了,暂时丧失了预感能力,还是她预感到了危险的同时,也预感到了给她增加一项新能力的原因,担心出来危险我们就不去了?
没有人知道,事后也没有人去问,或许这件事儿也永远只有安娜她自己知道吧。
不过知道的是在接下里的途中,我和李暖明白了当初从右边那黑瞎岛上,看到现在我们所在的左边黑瞎岛上海滩边的火光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在我们依据陈乾的判断,决定前往一探究竟前,并没有失去理智。
而是在出发前我和陈乾还有大光头又去那个放有农耕工具的侧室,扛了些木质的东西过来,放在火堆上,掩盖上些石头,不让火苗燃烧起来,尽可能的让烟大一些,时间长一些,因为我们谁都不敢确定,也不敢相信后面的路还需要多长时间。
在一切完毕之后,打开一个手电筒,其余全部关闭,顺着头顶飘荡的浓烟一路跟随。
四周依旧是黑黢黢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在安娜手电筒照着前方头顶微弱的灯光下,勉强能够看见脚下的路已经从之前的青色石头,逐渐开始覆盖上了稀稀疏疏的土黄色什么东西。
期间陈乾几次蹲在地上查看这土黄色的东西是什么,可显然查看也只是查看而已,并没有什么结论。用陈乾的话,那就是这地方台诡异了,诡异的他的脑袋都不怎么好用了。
或许是我们都太兴奋了,又或许是因为在这密闭的空间时间太久,以至于大家都忽略了一些事情,那就是之前我们在右边的黑瞎岛上,发现的那些新鲜尸体。
或许是从那之后,我们一直就再没发现那些新鲜尸体的同伙吧。
但没有发现,却是并不等于他们就不存在。
我们一行五人三男两女往前走了不知多少时间,直到之前都还很宽敞、宽敞到都看不到两边墙壁的空间,突然变得窄,窄都甚至就这昏黄的手电灯光,都可以看到两边的土墙。
对,就是土墙。
不知什么原因,是我们走到军事储备仓库的尽头,还是这里面真的什么也没有了,突然的原来的石墙,就变成了现在的土墙,于是我们不得不停了下来。
“大家先原地休息一下,但还是老规矩,不能乱走,不能乱动。特别是张,看到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千万不能乱碰,因为你丫的命比那些值钱的东西金贵多了。”
“安娜,你在这儿监督大家一下,我去附近查看一下。”
陈乾说完就走了,这次不知为什么陈乾没让我跟他一起去,因为平时这种前方有未知危险存在时,他从来都不会忘掉我。
难道他是担心我做不成他姐夫了?
这都还没结婚呢,就担心他老姐成寡妇了,还真没听过那里有没结婚的寡妇这么一说。
陈乾拿着个手电筒,在附近左看看,右照照的,也不知道在看个什么。倒是我,难得有这样的清闲,就一屁股蹲在地上和大光头扯闲篇儿。
“哎,光头大哥,你那店里现在的镇店宝贝是什么东西?”
“嗨,我那儿点儿能有什么宝贝,再了,谁会傻到把宝贝放到店里啊!”
本来我还想着大光头之前答应我的,到时候让我在他店里随便选件东西送我的,听他这么一真想马上送他三个大字“老狐狸!”
脑里出现老狐狸这三个字后,不由得就想起了之前那由虎,当初看他们四个人的样子,这由虎他们应该都知道是个什么东东,所以我就嘿嘿一笑,上前搂住了大光头的脖满脸堆笑的样。
“哎,哎,哎,我张恒同志,有什么话你直就好了,千万别这样,老哥哥我有点儿受不了,怎么就感觉你这脸上的笑比那尿壶都还难看?”
大光头这话一完,就立马捂住了嘴,满脸尴尬的看着被此时的李暖还有安娜给他白眼。
本来我都还没怎么在意,但看得他们现在这模样,不由得就有些感觉不妙了。
这怎么一尿壶,安娜和李暖就送大光头礼物呢?不行,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大光头,你咱们是朋友吗?如果不是朋友,那我就不问你了,但如果是朋友的话,你对我实话,我肯定也对你实话。”
大光头是什么人啊,那可是车都给开坏了好多个,闭着眼睛都能挂挡爬山的老司机,听得我话这么一,当时就想起了他那都给肿成了个熊样的拇指。
“光头大哥,你可记得陈乾过的话,不然我们的行李你就背着吧!”李暖呵呵笑着提醒大光头,显然是不像让我和他们一样,把好不容易吃到肚里的东西给吐出来,浪费体力。
但显然,大光头更关注的还是他那此时都快成熊掌的手指。
满脸一个苦笑道:“张恒兄弟啊,不是我不给你,是给你了,就等于害了你了。虽然我不愿意害你,但也更不愿害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