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那之前的由虎,并不是什么装油的葫芦,翻译成现代的意思其实、其实就是尿壶啊兄弟!”
大光头整个脑袋都皱巴成个苦脸、甚至连话间都还带着恶心了出来。
”什么?尿壶?你那个东西是尿壶?”
“啊、啊、哦、”
终于,我转过了身去,对着身后那土不拉几的墙壁哇哇吐了起来,把李暖给着急的连声责怪着大光头。
可我这边正吐着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个事情,起身不吐了道:“尿壶怎么了,不就是个名字吗,这是陪葬品,人都他娘的死了,还尿个屁啊,总不能自己被自己死了还能吓尿吧。大爷的,差点儿就恶心死我。”
“张恒你真想听吗?那我就告诉你。因为这古代的由虎还有一个别称,那就是夜壶,我们现在也有人这样称呼过,只不过流传到民间就改变了他自身的含义。”
“真正意义上的夜壶是指没有用过的,也就是新的。但古时候吧还就有着许许多多想不通的规矩,其中这夜壶就是其中一个。在古代人们在中医理论的影响下,认为这人排出来的东西都是肮脏邪物,所以自然不能让有着万尊之躯的帝皇解除肮脏邪物。”
“所以在帝皇的夜壶使用前都要先经过1000个人使用过之后,一个月内这1000个人没病没灾后,才能给帝皇使用,并且标记上这由虎三个字用以区分。”
“所以但凡是标记上这由虎三个字的夜壶,都是经过1000人之前使用过的。现在知道为什么不给你了吧。”
安娜不慌不忙的话间,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表情。但这时的我却是并没有心情关注这些了。
听着安娜的话,心里想着那被千百人尿过的夜壶,再想想之前自己都还用这东西煮的米饭喝的那么香,不由得胃里一阵翻滚,转身跪在地上哦哦哦的吐了起来。
一大股、一大股不知什么颜色的东西就吐在了墙壁上。
娘的,想当初哥们儿自己都快渴死了,还不舍得喝自己的尿呢,想不到竟然喝下了一千人尿过的由虎。
想到这里,额头滚落的大汗淋漓都被李暖擦不及时,终于我把胃里最后的一点儿东西也给吐了出来。但此时的我并没察觉到,在我这边正难受到要命的同时,陈乾和安娜俩人正站在身后仔细的观察着身边发生的一切细微变化。
并没有因为我的难受而担心的样,反倒是更为担心我周身发生了什么。显然他们这是在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安娜,你看你,之前都好了不告诉张恒的,现在你看把他给吐得,就差把胃给吐出来了。”
“张恒,张恒你好点儿没有?”
“哎呀看你这吐的,满墙都是,粘在上面下不来了。”
我跪在地上难受并且吐到眼泪鼻涕大把间,李暖一直站在我旁边拍着我后背,看样还真是有点儿担心。
突然,突然的我就想起了之前安娜的一句话。
于是,猛地回头站起来,强忍着早就已经空空如也的胃里上涌,几次控制自己,才总算是把话给了出来。
“安娜,你刚才这由虎在古代只有帝皇能够使用是吗?”
“哎呦俺的那个娘哎,俺张恒兄弟,恁该不会还认为喝了用那皇帝老头儿尿罐儿煮的饭,还挺幸运的吧?”
“哎哎哎,等等,等等,张恒大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好像有点儿激动?”
大光头一脸嫌弃到不行着我时,着着连他自己也感觉这话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了,反倒是问起我来。
我和大光头这么彼此给了对方一个眼神后,不由得都把目光看上了一直都身后的陈乾。
“不错,有长进!”
“能察觉到这点儿已经很不错了,之前我还和安娜打赌来着,我赌张你从由虎身上想不到这点儿,但看你现在脸上这表情,我已经输了,哈哈!”
“对吧,安娜!”陈乾看安娜笑道。
“其实我也并没有赢,只是悄悄做了个弊,提醒张恒了,呵呵!”安娜偷偷对我做了个鬼脸笑道。
本来我都还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可听得陈乾和安娜两人这么一唱一和后,才总算明白原来陈乾在当初看到由虎三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那个念头。
甚至都可以,陈乾当初之所以这么爽快、甚至考虑都不带考虑的往这边来,更多的也是因为这个由虎提供的墓主人信息。
那就是在古代,只有帝皇一人才有资格使用写有由虎的夜壶,那么反过来也就是有由虎的地方,也就是帝皇的地方。
“大爷,合着你俩这是没事儿拿我寻开心呢?有意思吗?”
“有意思吧,听你们这么,我怎么就感觉好像这又是个皇帝的墓呢?”傻到只能用天真这两个字来形容的李暖歪着脑袋问道。
不错,如果按照陈乾的推测,这座被我们一度认为不是墓的地方,很有可能是帝王墓,至于当初那史书上的记载,估计也并非诚信写错,而是从一开始这就是个为了避免帝皇墓被盗的阴谋吧。
或许是李暖终于也想通了是怎么一回事吧,所以终于他还是发飙了。几步快走拳头就是落在了陈乾身上。
“陈乾你个坏蛋,你是故意让张恒把好不容易吃到肚里的东西给吐出来的吧,这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呢,看他难受的样,后面还怎么走啊!”
“李暖,李暖,你误会陈乾了。其实,这事儿主要怪我。”安娜接话道。
“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