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轻炸开的毛瞬间就被顺平了。
她埋在流苏的胸前,捏着她腰间的衣衫,嘴角高扬。
“既然长公主殿下这么诚心诚意的想要弥补,那本姑娘就大慈悲的给你这个机会吧!”
流苏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小茹捧着瓶瓶罐罐的药,看到这一幕,惊的她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她家殿下,何时会对人这么顺从,温柔?
再这么下去,卫长轻岂不是要骑到她家殿下到头上了?
倒是流苏最先现了小茹已经带着药进来了,连忙唤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进来帮忙!”
小茹收起了自己的下巴,强装出自己平常的神色,走到她们身边照着流苏的吩咐帮忙上药包扎。
包扎期间,看着卫长轻在殿下胸前乱蹭的脑袋,小茹很想提醒一句,好让她别再这么吃着殿下的豆腐。可是,看着殿下那温柔的神色,以及她还破天荒的亲自动手“伺候”着卫长轻这种种表现看来,小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自找没趣比较好。
一处理完卫长轻的伤口,小茹便识趣的退下了。
卫长轻从流苏怀中退了出来,跑到菱花镜前照了照,瞬间就挎下了脸。
“好丑……”
脑袋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白布,这让她明天怎么出去见人啊?
流苏揉了揉她的脑袋,“也还好吧,不会特别丑……你先睡一晚,明日我再来给你换药,就是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
卫长轻幽怨地看着流苏,你见过谁破了点皮会流这么多血吗……
“小姐,你这次进京,身上倒是添了不少伤口啊。”
觅夏伺候着华笙沐浴,见了她肩上还未痊愈的伤口以及背后的那道伤疤时如此感叹道。
华笙微微笑道:“这些伤,受得值。”
一道伤口便能让流年认清自己的心意,怎会不值?
觅夏自然知道华笙说的是何意,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罢了,只要小姐高兴就好了。
“对了,她酒量不好,明日起来定会头疼的。晚点你记得让人备碗醒酒汤,明日她一醒来你就给她送过去。”
华笙方才暗算完屋顶的卫长轻之后,见流年睡的正香,就直接回房了。
“是。”
这些年,华笙对流年的疼爱,以及流年对华笙对依赖,觅夏都是看在眼里的。不知不觉的,这两人之间的感情就变了味了。上一次华笙将流年赶走之后,魂不守舍的样子她仍记忆犹新。见两人总算是和好了,她也是高兴的很。
但愿,那孩子不会像她父亲一样。再一次伤了小姐的心。
华笙擦干了自己的身子,披了件薄衫便趴在了床上,由着觅夏替她擦拭着那上好的祛疤痕的药膏。
“小姐,暗处监视着你的那些人,该如何处置?”
最近梅园之中混进了不少探子,皆是隐在暗地里监视着华笙的一举一动。
华笙自然知道这些人不单单只是一方人马,他们会盯着她不放,自然是为了那所谓的龙脉。
“不用管他们,等会儿你去替我引开他们一会儿便是。”
觅夏的身形与华笙差不多,自有办法伪装成华笙混淆视听。
替华笙上完了药,觅夏就将自己易容成华笙的模样,出门去引开了暗地里的那些探子。
随后,华笙也换好了衣衫,悄然离开这间屋子,朝着梅林之中的密道走去。
百晓楼的第八层与第九层,只有历代楼主能够上去。
以往她只去过第八层,第九层,她还未上去过。
此次,她想求证的事情,或许只有那里才能告诉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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