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手握到了一起,范大人感慨万千:“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有时候需要的尽管开口,”大庭广众之下,也不便多说什么,他紧跟着说道:“走,跟本官回兰州,给你接风洗尘,”
杀人通缉犯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被道台老爷经若上宾的接走了,在场之人无不目瞪口呆,班头很无趣,四处轰赶着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吧,沒啥好看的,”一边轰一边心里嘀咕着,回头可得好好收拾那几个小痞子,说是逃犯,结果是道台老爷的老友,这不是让我难看么。
老掌柜也感慨万千,把刚收拾好的包袱又打开了,小猛奇道:“老爹,咋又不去西凉了,”
“咱有了后台了,还去西凉干啥,我倒要看看,以后谁还敢來吃白食,”老头骄傲地说,小猛却不高兴的撅起了嘴,他还想去西凉吃粮当兵混个大将军干干呢。
……
河口镇去往兰州府的路上,一支官府的队伍在前面开道,后面跟着数百匹骡马骆驼和车辆组成的商队,元封和范良臣同坐在一辆蓝呢马车里,外面北风呼呼的,车里却一点不冷,范良臣抱着手炉,掀开车帘说道:“元公子你看,”
元封看去,外面浩浩荡荡都是巡商衙门的人,前呼后拥的,锣鼓开道,威风凛凛,路旁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缩在避风之处,用麻木的眼神注视着官老爷的车驾。
“如果不是元公子帮助,范某就不是今天这个排场,而是和他们一样,在寒风中乞讨,公子的大恩范某永世难忘,现在温大人已经右迁去长安做总督了,说是擢升,其实是架空,所以你不用担心以前犯下的案子,他温彦纵子行凶,又屠了十八里堡那么多人,公道自在人心,你只要换个名字就行了,凭你的本事,还愁不能发家么,再说了,我这个巡商道台总是能帮衬帮衬的,”
范良臣是个好人,当了几年高级官员也沒染上坏习气,依旧念着元封的恩义,这让元封很是感动,他说:“多谢范大人的美意,以后有买卖上的事情自然叨扰,眼下却有另一件事情请范大人帮忙,”
“哦,何事,尽管说,”
“我想见甘肃巡抚,”
“哦,原來是要见柳大人啊,元公子以前不是在柳大人手下当过差么,嗯,现在毕竟不同往日了,柳大人已经升任巡抚,寻常人等想面见确实不易,这事好办,我替你引见便是,对了,你那个伙伴,据说是西凉军中人士,莫非是真的,”
“不错,赵子谦确实在西凉军中任职,其实我也是一样,”
范良臣一惊,随即笑道:“也是,元公子刀马娴熟,入伍从军自然是正途,想必凉州血战,元公子也立下了汗马功劳吧,”
元封一笑了之,不愿多说,他在西凉一直以來是用张思安这个化名,并且给人的形象是满脸胡子的中年人,只有少数亲近之人才知道他的本名,才知道他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
自己是西凉国主的事情,自然不能告诉范良臣,不管两人关系如何,毕竟范良臣是大周的臣子,涉及到原则问題,他不愿让朋友为难。
范良臣也是聪明人,皱眉道:“莫非你们此次前來,是为了我朝锁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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