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不是看在皇帝的面子上哀家早将你这狐媚子给斩了!”太后愤愤的。
情儿的?魏绵奕仔细一想那情儿必定是那日想要帮助武林人士杀了傅恒的大皇子弘昼!
现在总算是搞清楚状况了,原来太后这么恨自己对自己发火是弘昼告的状,他把自己进宫的前后都跟太后了,怨不得太后一下子会那么讨厌自己了,还不知道那弘昼又在那话里加了多少调料呢。
魏绵奕一直跪着不敢些什么,现在解释的话只怕会越抹越黑,偷偷的朝着门口看了一眼,姹紫已经不见了。想是发现了事情不对跑去找弘历了,真是个好丫头,希望弘历能够快点来帮助自己逃离苦海。
许久,太后突然丢了个金黄的令牌来,像极了施舍乞丐的大善人,只是脸部表情依旧冷漠,她定睛看着魏绵奕道:
“哀家这几一直斋戒,也不愿染上什么饶鲜血,现就给你个机会,你若是还想活,就迅速拿着这令牌滚出皇宫,不然的话……哀家自是不会让你好过。”
“太后……你不能……”怀恪公主猛的抬头想要些什么,却被太后一言打断:“你闭嘴,这儿哪有你话的份?你好歹也算是皇家的子嗣,焉能不叫哀家母后?”
太后今心情似乎万分猛烈,平日里这怀恪公主不跟自己有任何来往,逮不着她的把柄,可这一『插』嘴,她必定不让她好过。
魏绵奕见怀恪公主也被骂了心里自是忍不住,一下子站起身来,犹豫了分秒后,方才支支吾吾的道:“我……我不走!”
“反了反了。”太后狂吼,没她的允许,这民间女子居然敢站起身来,情儿不还真没看出来这丫头竟是这么的大胆无礼。
她这统领后宫的太后就不信自己还斗不过这的平民!她手一挥将魏绵奕先前喝水的杯子嘭的一声打碎在地。“竟敢忤逆哀家,来人呐!把这刁民给拉出去杖责,没哀家的命令不准停。”
“不要……”怀恪公主大吼一声跪着平在了太后的面前,双手紧攥着太后的裙摆,“母后,不能打!魏姐姐的身子才刚好,受不得杖刑的……”
太后轻蔑的看了怀恪公主一眼,这么多年了,她可是第一次愿意叫自己母后,这个女子究竟是有个什么妖术?她毫不留情的将怀恪公主一脚踢翻在地,
“把公主给哀家拦着。”完便有两个宫女将怀恪公主狠狠地拉住,怀恪公主的眼泪早就铺满了整张脸,“不可以,你们住手……”
魏绵奕倒是什么话都没有,任由自己被拖了出去。
在这皇宫之中,她没有任何的身份,如何保护得了自己?她早就给自己做好了准备,所以……只能忍!
只是怀恪公主一声声的喊叫让魏绵奕的心为之感动……就算是死了也会有人为自己伤心的,不是吗?但是她相信,自己不会死!因为她还有弘历!
魏绵奕的身体被平放在了一个长条的大椅子上,她双手紧握,眼睛闭的紧紧,还没完全准备好,蓦地一条长棍狠狠地打在了自己的『臀』部,痛的撕心裂肺……
为了不认输樱唇嘶的被咬破,鲜血渗进唇齿中,一股血腥味,还没完全感受到这痛楚,第二棍再次狠狠落下。
痛!满头大汗如被雨淋一般,全身上下的热流痛彻,下半身开始麻痹……
第三棍……
第四棍……
“啊……”魏绵奕终是忍不住,一阵嘶吼划过长空,这杖责竟比上次中毒还要痛!
魏绵奕的嘶吼声环绕在整个延禧宫内……就连杖责的执行者都有些忍不下心,渐渐的减轻了棍重,可是太后在屋内看着却也不敢轻到哪儿去。
而怀恪公主早就跪在地上无力的扯着嗓子喊着“姐姐,姐姐……”魏绵奕的下半身已然麻痹,却还是痛的无言以诉,眼前开始变得模糊,疼痛让她一阵的清醒一阵的恍惚……想要回去,想要回家……想傅恒!
忽的耳鸣了……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失去了声音。泪水覆盖了整张苍白的脸……
“绵奕……”不知道多少棍下去了,魏绵奕的身边传来一阵嘶吼……但是听得很朦胧……是弘历来了么?终于来了……
松了口气,魏绵奕终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弘历老远的就听到了魏绵奕的嘶吼,那段喊叫刺得心口无法呼吸。
他不顾自己的身份,如发疯般的冲进了延禧宫,一眼便看到了长椅上的魏绵奕。
弘历双眼泛着通红大喊一声住手!跑去了魏绵奕的身边将魏绵奕轻手的扶起,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泪……静静的流淌着……“对不起……对不起……朕答应过不让你受赡,朕却没再保护的了你……对不起……”
“太医,叫太医来!把这些奴才给朕带下去,全斩了!”弘历如恶魔般的面孔回头大吼。
那些杖责的执行者个个吓的跪倒在地,直呼饶命!
弘历仰起头看着太后,他的母后……他最爱的母后怎的可以这么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那种愤怒而凶狠的眼神是太后从未见过的……她被吓了一跳,猛的向后退了一步……弘历无视太后的举动,抱着魏绵奕冲进了屋内。
弘历的心痛有谁能够明白?伤害魏绵奕就犹如用刀在他的心口挖绞,痛的不能呼吸的是他啊!他多希望能为魏绵奕承担每一次的痛。
从现在起,不管是谁,只要伤害了绵奕的人再不让他好过,哪怕是自己的母后……
太医来看过魏绵奕后,称只是受了皮外伤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