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弘历有了危机感,他不愿再将魏绵奕丢在这个延禧宫,他想要时时刻刻的看着她保护着她,不想再次听到魏绵奕那中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他决定了,将魏绵奕接到自己的寝殿,那里就不会再有人去伤害她了吧!他吩咐明玉和珍珠多多收拾些魏绵奕的东西,没有任何的准备就亲手抱着魏绵奕离开。
可还未出了延禧宫的大门便被太后挡在了门口,弘历压根不去正眼看她,他现在气得很,也不想对自己的母后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只能保持沉默。
太后见弘历直接无视自己更是气的紧,看着他怀中的女人不满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母后今日做了这种事情,您认为朕还敢把绵奕独自一人丢在这延禧宫么?”弘历目光冷冽的紧盯着太后紧绷的脸,毫不示弱,这也是第一次与自己的母后这样的争锋相对。
“你这是怪哀家?就为了这么个不懂礼数、从宫外来的野丫头?”太后不肯相信的看着弘历,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的去的理由,这个妖女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妖术竟让她的皇儿这样的痴『迷』放肆……
“忤逆之言朕也不想多,只是朕实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魏绵奕在这宫中受苦,朕承诺过,不会再让她受伤,无论是谁,就连母后您……也不许。”
“不许……”太后的身子蓦地向后倾去,被身后的宫女轻呼一声赶忙扶住。“你居然对哀家不许,这妖女就把你『迷』得如此昏头转向么?遇见她之前,你可从未对哀家这样过话。”太后眼底的伤显而易见可却被弘历淡漠的甩弃在脑后。
“母后……”快踏出门槛的那一刹那,弘历停住脚步冷冷的道:“同样是深爱的,您让朕如何舍弃?”
太后怔在原地,那紧蹙的眉承载着不解与不甘,而那嘴角的欲言又止却加深了对魏绵奕的恨意,她不能允许自己的儿子,大清的一国之君就这么被一个妖女毁了终身,她必定要想个法子除掉这个顽固的石子。
气越来越冷了,魏绵奕在弘历的寝殿养赡这段日子可是风光着呢,无论什么事情都不需要自己动手,一句话就全部解决了。
怀恪公主也来看过自己几次,却绝口不再提要魏绵奕帮自己的事情了,因为她一直愧疚这次魏绵奕受的杖责都是自己一手导致的。
魏绵奕知道她的想法也不想此事让怀恪公主胡思『乱』想,但是她一旦了要帮自是不会忘记的。她也通过此事知道了,其实太后并不是怀恪公主的生母,所以那一仗输了也是无疑的。
“今的身子怎么样?”魏绵奕手中的一碗粥刚下肚便听到门外传来弘历的声音,她立马放下手中的碗,缓慢的站起身迎了去。口中清淡的吐出几个字:“好多了……伤口已经不疼了,也可以轻轻坐在椅上了。”
犹豫了一会,弘历有些陌生的抚上了魏绵奕的额头,引得魏绵奕的脸唰地一片通红,想逃却也挪不动脚步。
恍惚间,弘历镇定道:“怎么额头又烫了?烧不是退了么?”
……那哪里是烫了?明明是那不起眼的举动导致的好不好?魏绵奕白了弘历一眼赶忙向后一退解释道:“烧退了,只是先前才吃了东西的,体内有些燥热罢了。”
“退了……退了便好。”弘历和煦的笑着,阳光灿烂,紧紧的盯着魏绵奕的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太后那边……怎么样了?”纠结了许久魏绵奕才问道,太后的那件事情不赶快处理好对魏绵奕来始终存在着愧疚与压力。
她也想早些搬回延禧宫,因为自从自己住进了这里,弘历就把自己的龙床让给了魏绵奕,而自己却每日坐在榻上眯着眼撑一夜,看的魏绵奕都不忍的心疼了……
弘历被魏绵奕的一句话拉回了思绪,尴尬的笑了两声直接跳过这个话题,“这些日子住的还习惯吗?朕没能保护好你,让你进宫以来受了这么多的苦。”完便垂下了头,丧失了所有的权威。
在魏绵奕的面前,他仿佛已经让自己变得微不足道了,他已经不知道,这一生没有了魏绵奕他该如何去面对。
魏绵奕低首,此时不知该笑该沉默,弘历的爱没看到那自是假的,喜欢也不是没有的,可是这一生爱上了一个人心就满了,那便无法再爱上第二个……
既然不爱就该快刀斩『乱』麻,可魏绵奕却抓住了这一点利用了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去救另一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她知道这是自私的,这是残忍的。
起先她认为她随他进宫已是偿还了一切,可是她现在明白了,她给弘历心口的那一刀已是无法愈合的伤口了……她不想欠他太多,可也不愿意就此放手,因为爱本来就是自私的,她所能做的就是愿意为了自己所爱的而不惜一切代价。
至于弘历……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如果真的有来世,她愿意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给他!而今生,她已是偿还不了。
“能答应我三个条件吗?”魏绵奕似是学起了弘历,直接跳转那不愿意去碰触的话题。
弘历抬头凝视着魏绵奕那深得看不清的瞳孔,别是三个条件了,只要不离开他,她要什么他都给她。但是他知道除了傅恒的生死,魏绵奕几乎什么都不在乎。
“嗯。”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