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躺下来,把她枕得酸软的手从她后脑勺拿下来,盖好她露出来的脚丫。
连着被褥,一起把她圈在怀中,臂弯为枕,让她轻轻垫着脑勺。
她温软的睡颜,还有她露出的小手,又轻又软,袖口透出淡淡香味,有种异常地温馨美好。
下身因为她的轻软有了炽烈的反应,强忍着,轻柔的含住她的樱口,柔软、细腻的触感,似乎含到口中就会融化。
他用舌尖描摹她粉嘟嘟唇瓣的形状,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直到她不可遏制的发出细细的呻吟。
这让再一次坚定自己的内心:今晚那个强吻,他没有错,她是他的寒王妃,她身上的所有香甜美好,温软润白,都是他的。
下颌抵着她额头喘息,轻盈的吻落在她的额上,鼻上和脸颊上,待要再品尝她曼妙的蝴蝶锁骨,发现她的柔夷不知何时,不由自主地缠上自己的颈脖,她对她自己的反应,一无所知。
泠渊陌粗喘一声,眸色变深,将她紧紧搂住,往她身上压去。
“沈兮珞……这是你主动的。”
他轻喃,胸腹间被某种情绪涨得满满的,满心满眼都是身下的女子,他急切的吻住她修长白皙的脖颈,手往她衣领中探去。
沈兮珞昏睡中,迷迷糊糊的,在他身下扭摆着身体,似是要逃避他的触碰,却引来他更加狂肆的揉捏。
“沈兮珞,你是我的,不允许你逃避我,这身子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泠渊陌眼看着就要冲破最后的防线,脑海里却猛然想起刚才她对自己那样的害怕,仅仅一个亲吻而已,她便如此委屈,若是她知道自己对她如此,等她清醒过来,不知道会怎样恨他?
压抑着,长叹一口气,用力吞咽,喉结上下滚动,轻声低吼:“呼……沈兮珞,今晚姑且饶你一次,只饶你这一次。”
今夜无眠。
无眠者,千千万万,日日夜夜都有,泠渊陌不是独一个。
寒王就在他眼前带走了沈兮珞,他是寒王,带走自己的王妃,是理所应当的。
秦风白提着满满当当的食盒回到秦府,拿给下人们当宵夜去了。
他也不是没想过把沈兮珞带回秦府来,可转念一想,跟着寒王,比跟着他要好多了。
他能给她的,不过是秦府这方寸天地,寒王能给她的,是广袤无垠的自由。
秦府的管家周伯有些担心,秦风白从昨晚开始,就开始坐在正厅里,一言不发,直愣愣地盯着地上漆红的橡木地板,偶尔走几步,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站在高桌前,眉眼微敛。
他不免有些担心,提着一壶梅子汤走进正厅,玫红的梅子汤倒入白瓷碗里,敲着白瓷,发出好听的簌簌声响。
周伯声音浑浊苍老,道:“少爷,你从昨晚一直到现在,一直没睡,现在都快下午了,今日旬假,不用上朝,我叫厨房给你煮了些梅子汤,你喝下便早些睡下吧,过几日又要连着好几夜观天象了。”
秦风白没有看他,手上接过他递过来的一碗梅子汤,一口灌下,继续端坐在椅子上,背脊挺直,神色郁郁。
“少爷,你若是因为召唤了沈姑娘到这来而心有愧疚,那大可不必,人各有命,或许这正是沈姑娘的命数。”
周伯是秦府的老人,照顾秦风白生活起居,平日里对他察言观色的,自然知道他现在为何所扰。
“周伯,兮珞放下了,她不怪我,不代表我可以心安理得接受她的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