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先生。”皇帝对自己这位心腹幕僚说道。“没有皇家藏书楼啊。”
“陛下,此事作罢吧,能够找到的话已经找出来了。”姚杰叹了口气。“太宗皇帝睿智无双,他必然会给后人留下一份保障的。”
皇帝也明白,太宗走的早,也很仓促啊。
估计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死了。
“陛下,”姚杰又对皇帝说道。“我找到当年一些锦衣卫退下来的老人问过了,当年太宗皇帝当着大家的面烧了,只是留下来了一些用以训练选了出来资质天赋高的年轻人,进了亲卫或者锦衣卫。不过都是一些上乘的横练功法而已,增强体魄气血,连江湖上二三流高手都难以对付。”
“嗯,好吧。这个事就放一放吧。”皇帝想了想。“还有一件事情,当日我们攻入皇宫,事后才发现,内帑丢了不少珍稀之物。”
姚杰一惊,皇帝其实不会为钱发愁的,他问道。“很重要吗?”
“很重要啊!另外现在我们连玉玺也没有找到。”景隆帝说道。“那个姓王的还是没消息吗?”
“臣无能!”姚杰连忙跪地下去。
“姚先生,不要这样子。不能怪你,锦衣卫也找不着!”景隆帝叹气道。“唉,当年太宗在位,锦衣卫监察天下,情报系统是无可比拟,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找个人都找不着的事情。”
“陛下,莫不是内帑也有可能是他盗走的?”姚杰问道。
“很有可能。”景隆帝点点头。“再找吧。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朕欲大兴武举,选拔能才。”
“武举?”姚杰想着。
武举也是太宗皇帝开设的,曾经出来过不少高手,为朝廷效力着。
废后她也做过这个。
不过景隆帝也想折腾的话,那也行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劳民伤财的事情。
“陛下英明!”姚杰于是赞同着。
“今边线忧患,朕时常彻夜难眠啊……”皇帝又是一脸忧国忧民之色。
皇帝摆驾回宫了,严桓连忙跟着老大人恭送,在一旁微微弯着腰作辑。
这当官的要是也落下职业病就不好受了。
皇帝正离开,突然想起了什么,却是往一边的两人走了过去。
走到严桓身前,伸出双手扶了他一下,拍拍肩膀。“好好干!”
严桓还有点懵,皇帝已经走了他就还是莫名其妙了啊。
“传闻陛下今日常读太宗皇帝起居注,”老大人突然感叹着。“当年,太宗皇帝也是这般劝勉我的啊,一模一样的话啊!”
“咳咳~~”严桓无语了,彻底的服。
“现今的形势不过十年八年你能接任我的位子了。”老大人又对他说道。“然而当今陛下若是有太宗皇帝的一半你倒可以安心熬下去也无妨,可惜没有啊。”
嗯,严桓倒也从来没有想过抱这个大腿。
想想自己毕竟是做过抚司的人,锦衣卫老大。
嗯,我是越混越回去了。
不过现在低调下来了就没有那么多人知道自己也挺好了,没那么多人想要害我啊。
“多谢大人的忠告。”严桓还是道谢着。
严桓又喝了两杯茶,抄了一页书,感觉自己很努力了。
去跟老大人隐晦的提一下自己想早退,意外的很爽快的把自己放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就算不放自己也是要走的还是因为自己撂担子的话老大人又是孤零零一个人的缘故。
好歹能走了严桓就不多想了。
“严兄,你当官了?”
自己还没回到家门,这又碰上了韩子雄。
这货不知道是怎么知道自己定居在这边的,最近常常过来找他,还说要请他喝酒。
酒还不是一般的美酒,却是花酒。
严桓觉得自己那么纯洁的人决不能干这种事情啊!几次推辞。
但是觉得不科学,韩二你还是官二,你老豆是当朝最大的官了,你老母娘家也算是成功的企业家,怎么还会缺耍大宝剑的伴儿呢。
干嘛老约我呢?
大家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你的消遣该去会所找嫩模,我的消遣该是发廊找妹子…
“严兄,这个是什么官啊?”韩子雄还在研究着他的官袍。
“韩兄,实不相瞒。”严桓于是一脸难言之隐的样子,拍了拍他肩膀。“家中已经维生艰难了,昨日我那妹子揭开米缸也是在抹着泪啊。”
严桓现在倒很想挤泪出来,可是眼泪又不是口水不是说出来就出来,于是放弃了。
“实在无暇跟韩兄畅饮。”严桓叹了口气。我就是个穷雕,求放过。
“严兄,竟不知你已经艰难如斯,近日多有叨扰,真是令我惭愧!”韩子雄内疚着。
严桓见他还不走,这就又说道。“对了,韩兄可否借我一些钱。”
自己就双目真挚盯着他。
这个我就很擅长了,能够真情流露,表演的很传神。
双目中透着对生存的渴求。
韩二不由愣了愣。
严桓也在等着他的反应,自己一直相信能够借钱的朋友才会是朋友,不用还钱的朋友那是好朋友。
“严兄,我很惭愧,原来严兄已经如此窘迫了,是我考虑不周。”韩子雄突然掏了一把银票塞他手里,问。“什么都别说了。够吗?不够我再从家里拿。”
“呃~~”严桓点点头。“够了,够了~~”
自己有点被整懵了,韩二什么时候回去的都不知道了,脑子里有点乱。
他回家就认真数了一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