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离开,我本以为自己跟狐狸可以赶紧回家享福休息一下子,再好好的讨论一下这事应该怎么办,但是我没想到,这酒店的经理不直到从哪儿得来了我们是法师的消息,居然在门外头等着我们。
这让我们非常的吃惊,我跟狐狸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边,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
这按理说,我们已经接了周永刚的事情,就不应该再去接别的事情了,但是这酒店的尸体气味太重了,我们如果不管的话,恐怕会出现更严重的问题。
没办法,我们只能跟周永刚他们协商。
周永刚一开始怎么也不愿意答应,想想也是,自己好不容易找来了人,结果被别人截胡了,谁肯答应呢?
倒是那个女人比较的深明大义,居然点头了:“我来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地方不大对劲,既然你们也觉得有问题的话,我们家大师在,正好问问也好修整修整,别以后出现什么乱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啊!”
我诧异的看着岑琦,我是真没想到这个岑琦居然这么深明大义,连这样自我牺牲的话也说的出来,不过我转念一想,也是主要出资人是周永刚,他岑琦是一点都不着急的。
我不了解岑琦的背景,也不知道狐狸了解不了解,回头我可以就这个问题问问狐狸了。
有岑琦这话放在前面,即便周永刚有再多的意见也无济于事了,我跟狐狸决定帮帮酒店,至于费用……
“我的费用清单您知道吗?”我笑眯眯的问道。
那个大厅经理傻乎乎的看着我,摇了摇头。
他怎么可能知道,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好吗?
我打个响指,周永刚虽然不高兴,但是还是乖乖的给了那个人一张纸,上面是我的报价,不便宜,想想也是,这种事情的报价怎么可能便宜呢?
我静静等着那个人的接过,我想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果然一点都没让我失望,那个人虽然迟疑了,但是还是乖乖点头了。
“这个报价虽然高了点,但是只要能把这件事给完美解决了,结算再高的报价,我们也认了!”那个人道。
我很吃惊,要知道,这种事情大部分都是要问问自己的上司,一层一层的通报的,怎么可能一个大厅经理有决定权呢,哦对,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大堂经理是董事会的人,虽然可能性很小及时了。
我没去打探这个人的身份,毕竟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处,我只是点头道:“既然你赞同了我报价,那我们就说正事了啊!你们酒店有什么东西,你们自己清楚吗?”
那个人摇头:“我不清楚,我也是才来上班的,但是有人清楚,需要我帮你把人叫来吗?还是你们自己过去问问?”
我毫不犹豫的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我们自己过去问问,当然是把人给叫来了啊!一群傻子!
——
我以为我会见到什么样的国色天香,但是没想到,居然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长的不怎么样的男人。
我诧异的看着那个大堂经理道:“你们现在前台都收男人了吗?”
那个大堂经理点头道:“确实是招的,不过比例比较低,这个人不是前台,只是保安罢了,夜保,那天晚上在的。”
我点头,这个人这个长相,当夜保确实比较合适。
“那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吧。”我看着那个夜保道。
夜保的脸色非常的难看,似乎很不愿意去回忆当时的画面。
我也懒得跟他废话,就看着那个大堂经理说,如果什么都不知道,肯定做不出合理的判断,不如你们给我一点建议,看看我到底怎么做合适?
当场大堂经理就着急了,追着那个人问东问西的。
那个人呢被逼急了,才慢慢的把情况给说了出来。
他说那个晚上有个客人叫服务,当时的前台去上厕所去了,是他去的。
那个客人是个女人,长的不错,身材也很好,但是是个秃顶的女人,而且人也比较麻烦,喜欢没事找事,他给她送东西,两个人都差点吵架来着,不过后来那个女人退让了,让他进去。
之前他就觉得那个女人的屋子有点不大对劲,但是一时半刻的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但是当女人推开的时候,他才倒吸了一口凉气。
之前他看的不真切,只当她这家里早就被她造的生活垃圾给堆了个满当,可如今细细一看,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屋里地砖上,厚厚一层铺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生活垃圾,而是一团一团卷的整齐的,如同黑色枯草一样的东西!
那些东西,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在地板上蔓延开来,层层叠叠,蠖屈螭盘。既看不清究竟叠了几层,也看不清源头在哪儿。只有靠近浴室门口的那团,竖起了一根细长的丝儿,直直的戳向发黄的天花板。
至于地上的星星点点的白色,与其说是不经意留出的空隙,倒更像是这些黑黢黢的东西故意让出的地方,只等着属于它的猎物上钩。
“你给我回忆回忆,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打断了他的话,道。
他一开始不愿意回忆,但是架不住我强迫,只能回忆起来。
——
我打了个寒颤,心中泛起了嘀咕:怎么忽然觉得浑身寒丝丝的?
“你这地上堆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我强忍着恶心想吐的yù_wàng,苍白着一张脸问道。
玲花随脚踢了两下地上的团儿,可那东西紧紧的扒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