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刚跟岑琦争执了许久都没能争执出个所以然来，我跟狐狸听的有点不耐烦了，就直接打断了他们的话道：“行了行了，你们一个个说，不行再补充就是了。”
狐狸相当赞同我的看法。
秉承女士优先的原则，岑琦先说了当时的情况：“我跟老周的书屋本来就不是什么盈利性质，因为有政府控股在里面的缘故，这个书屋的福利性质更浓厚一点，我们跟政府有一个协议，说明了书屋的性质和收入方式。”
“其实一开始我们觉得，这个书屋的经营模式和经营理念都是一等一好的，我很喜欢，但是时间长了我就发现了问题。”
“没人看书？”我思前想后，觉得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对。”岑琦点头，“大家红书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的，但是我跟老周都努力想要改变这个现状的意思，可惜无论我们怎么努力都失败了。我本来想的是这个结局对我们来说未必就是最差的，但是后来我们发现，也确实还有比这样还要更差的情况。”
“什么情况？”我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更差的情况，我可没听说过啊，难不成在这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对，之后书屋里有人失踪了，一开始是年轻男人，男人嘛，大家都不大会太注意的，只要不是闹出什么太大的问题来就好了，而且次数也不多，有的人后来也被找到了，所以我们也就放在心上了，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在我们店里丢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们也开始恐慌了。”
“你们不是有吧台吗？那里面的人怎么说啊？”狐狸问道。
“确实是有吧台的，而且不是很忙，不过他们说，他们看见那些人自己提着包就走了，神色如常，丝毫么有异样啊！”岑琦道，“这些前台的人都是我们亲自找来的，非常可靠，我相信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所以也就没管。”
“后来丢了女人，女人跟孩子都是重点保护的嘛，不过女人比起孩子，自然就保护力度没那么强烈了。我们店里一开始丢女人的时候，我们也只是吓了一跳，然后斥责大家道听途说，惹得店内生意不行了，可是后来我们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道听途说啊，就是真的存在的！”
岑琴说到这里，整个人都慌了起来：“我后来梦见了……看见了女人的尸体，他们就在那边高高吊起来，像是被献祭了一样，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缘故，但是实在是太恐怖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我回头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周永刚，他却是说我自己吓唬自己！”
周永刚叹了口气：“可不是吗？当时不过才丢了三个人，你说你看见了几十个，那不是自己吓唬自己是什么？我那会儿也没想那么多啊！谁知道后来事态越来越严重了啊！”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男人丢了多少个？”
“十三个。”周永刚很肯定，“我记得我当时去看了报警记录，就是十三个，然后女人是七个，加起来确实是二十个，但是这也不能说明，岑琦之前的梦境就是真的不是吗？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你如果真的不相信，那你就不会来找我跟启文叔了。”我毫不客气的戳穿了他。
周永刚的面上有点挂不住了，他摇头道：“我这不是也是担心大家的安全吗？而且我想啊，你最近不在写小说需要素材吗？多好啊，就喊你来看看了。”
我翻了个白眼，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个癖好，这周永刚当真是满嘴胡话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觉得事情不对劲的呢？”
“那还得是丢孩子的时候！”周永刚一拍手，“你们是不知道啊，岑琦跟我说了那么多，我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那会儿我老婆怀孕回家生娃了，我想着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实在是太无聊了，就出来书屋守夜，当时书店里有一家三口在看书，应该陪孩子一起出来的，但是一转眼的功夫，孩子就不见了！”
“我当时就吓坏了，又是大晚上的，生怕那对夫妇不是什么正常人，夺门而逃了。后来才知道小孩子失踪了，父母报警了。我当时只是觉得奇怪，想着应该只是巧合，后来又接二连三的发生同样的事情，我才敢确定是针对书屋的。”
“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关闭呢？我就不信之前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我问道。
狐狸也在一旁点头，很是赞同我的看法。
周永刚摇头道：“成本太高了，如果直接关闭的话，一来会对其他想读书的人造成不便，而且以前大家都喜欢在书店看书，但是书店是购买的地方，不适合看书，还是这边好啊，没人盯着没人管着，无拘无束。”
“没人管？”我抓到了一个关键词。
周永刚点头：“对啊，就是没人管，所以我倾向于人杀人，但是岑琦坚持鬼杀人，我们就兵分两路，本来想着可以一起解决，没想到每个参与计划的人都会出点事情，所以就没有继续了。”
“还有啊，我想问一下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我看着周永刚这好奇的模样摇了摇头：“你说呢？傻小子啊，这种事情你可千万别瞎想，要坚定唯物主义知道吗？要相信先是社会，不要去信那些本身就相当虚无缥缈的东西！”
——
岑琦跟周永刚出去了，我立刻对上了狐狸的眼睛：“他们的话你相信多少？”
我不敢告诉狐狸我一个字儿都不会相信，这样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