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玪甩脸道:“我会怕那种花老贼?笑话!何况这次的龙珠究竟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娥萝丝笑得更开心了:“别急,别急,鹿死谁手虽尚未可知,但我会尽量不让鹿死你手的。”
美丽玪“哼”了一声,道:“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说完,转过身去,驾着他那白头海雕乘风而去,想来已是先行一步,去找寻龙珠了。
我心中现在恨不得一步赶在美丽玪前头。这时却听得娥萝丝道:“班长走了,团支书也差不多该出来了吧?别忘了我是先来一步的,可是看着你躲的。”
我拨开云层,走到娥萝丝面前,拱手道:“惭愧惭愧!不知副班长和班长是怎么知道有关我种花家与龙珠的事的?”
娥萝丝道:“现在不仅我们知道,只怕是蓝星市中稍稍有些神通的都已晓得的不比你少了。”
我道:“何以见得?”
娥萝丝道:“昨日你可曾有去你家祖庙祭拜先祖?”
我点头道:“不错。”
娥萝丝接着道:“当时你家祖庙一片红光,满是祥瑞之气。蓝星市上,大家有目共睹,岂能不引起旁人警觉?既生好奇之心,又哪能不弄个明白?”
我心中立即明白是因自己内气驾驭不熟之故,当下点了点头道:“多谢娥兄相告。不知目前为止,具体可还有谁晓得龙珠之事?”
娥萝丝道:“美丽玪手眼通天,赶在了我前头,你方才已见过了。其他诸人还不曾有见。”
我俩正说话时,忽见远处阴风大作,显是又有谁往此匆匆而来。当下我便与娥萝丝小挪几步,隐入云中,倒要看看是谁驾此急风。
片刻不到,一个身材矮小的影子已然行至我二人方才闲谈之处。我与娥萝丝相视一笑,只因这不是别人,乃是口一本。
那口一本在我二人方才之处仔细嗅了嗅,自言自语道:“看来至少已有三人赶在了前头,我必须得再加把劲才行了。”说完,便便又往前赶去。
我和娥萝丝听了这话都是吃了一惊。分明我二人远远地见有人赶至,便已用无上神通隐迹藏形。不想口一本嗅觉如此敏锐,纵使我二人做到如此,仍是被嗅了出来。此其人当真不可小觑!
娥萝丝道:“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来了。他二人诈变如此,你有必胜的把握得到龙珠吗?”
我微微一笑,装作毫不在意道:“qín_shòu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只要娥兄你不与我抢这小小的龙珠,则天下碌碌之辈,实是诚不足虑。”
娥萝丝微微一愣,随后笑道:“我亦是如此认为。不过龙珠什么的,你那先祖说得如此玄虚,我倒是很想见识见识。”
我夸张道:“先祖所言,怕是还算是保守。此物若是让旁人得到,只怕天下难安,你我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娥萝丝哈哈大笑:“世间最厉害的不过拳头。只要咱二人联手,我就不信小小的龙珠能有这能耐。”
我正色道:“咱们二人本就是联手的。你来都来了,既然不信,那不如助我找寻龙珠吧。”
娥萝丝尴尬地笑了笑,道:“那……好,那好。”
我拱手道:“那我这先谢过了。”
娥萝丝亦拱手道:“不谢,不谢。为保咱们进度不输美丽玪他们,咱们宜分头行事才是。”
我点了点头道:“甚是,甚是。”
娥萝丝随后一声长啸,从不远处的白云中转出一头青眼棕熊。娥萝丝跨上熊背,回头道:“那咱们回见。”
我对娥萝丝挥了挥手,见他远去,回头对大熊猫道:“咱们也得赶紧的了。”
大熊猫笑道:“我知道,这叫‘战略上藐视对手,战术上重视对手’。虽然现在有了伙伴,但仍不能掉以轻心。”
我看了看脚下的仁者编村,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大熊猫更显热血澎湃,对我催促道:“好,那我们赶紧走吧,他们几人都已经奔出老远了。”
我将视线转到白云底下的乒乓桌前,说道:“先别急。”
大熊猫问道:“你一会儿说赶紧,一会儿又说先别急。到底急还是不急呀?真是急死我了。”
我指着足下打乒乓球的老人,对大熊猫笑道:“现在已然是在仁者编村地界。而下边那打乒乓球的长者,我看绝非泛泛之辈,去问声好,总是不亏。”
大熊猫表示并不理解,口中喃喃,见我落下云头,也只得跟着下到地面。
我正要上前打声招呼,不想那老人与喜鹊又开了一局乒乓球。看着他们全神贯注的模样,我不好意思打扰,只得耐着性儿在边上先默默观赛。
开局只是一个普通的乒乓球,怎奈何架不住他俩越打越快,越打越怪,几番下来,便称这是灭世乒乓球也不为过,当真令我大开眼界。
隐约中,我能感觉到两股强大的气息笼罩在乒乓球桌上。也只有他俩实力相当,这才能对杀这许久。一般凡夫俗子,只怕对上那个眼神就已经输了!
若非身有要事,而大熊猫又催促了我十数次赶紧打听消息,我真想看他们打第二个球,然后接二连三……
我整顿衣裳,正要上前。那喜鹊突然回过头来,我便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那老人忙喝止道:“大鹏,有朋至远方来,你这是干什么呢?”
那名号大鹏的喜鹊眯着眼,微笑道:“有朋至远方来,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