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诗画,你再此作甚”?
就在渡戈再此执起唯一的手腕,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道浑厚的男声突然传来。
渡戈没有丝毫的反应,他却明显的感觉到身侧的人身体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
“女儿见过父亲”,唯诗画见来人,盈盈一拜,笑道:“母亲身子不适,御医说是忧思太甚,女儿想请国师过府为母亲开解一二,国师慈心,已然应允”。
“哦,你将为父要做的事情都做了,如此甚好”,德云驸马,看向渡戈道:“如此,有劳国师了”,说话间,眼神却看向了渡戈身侧的红衣少年。
“如此,小僧告辞”。
渡戈说道,朝二人微微伏身,转身一步一步离去,如同来时的模样,和缓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