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一个很难让男人不爱上的‘女’人,但是可惜,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爱你,只有你最爱的那个人,永远都不会爱你”。她的眼底似是燃烧着火,坐在对面的白觉音感觉到微微燥意,她眼底有了笑意,她也确实笑了起来。
“所以呢?你究竟想说什么”?
柴问卿下巴微抬,眼底带着睥睨不屑:“所以啊,你也该找个男朋友了,你知道你哥为这事儿‘操’了多少心吗?他说他们班有个学生还不错,想着应该符合你的标准,你哥嘛,‘性’子腼腆,不好意思说出口,让我问问你……”。
“我一直以为能配得起我哥哥的‘女’人该有多优秀,却原来,与那些市井‘妇’人没什么区别,你这副样子我哥哥知道吗”?白觉音失望的摇摇头,脸上的微笑淡若云烟。
“你不就是想向我炫耀吗?看,你那么优秀,但那个男人却不爱你,他是我的人,他只爱我,这就是你想说的话,是吗“?
“幼稚……“。
柴问卿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看着对面沉静美丽的‘女’子,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是个七窍玲珑心的‘女’子,但那又怎样,柴问卿低头抚着泄,斜睨而来的目光里染满得意。
“我已经怀孕了“。
白觉音依旧在笑,笑的不‘露’声‘色’,笑的云淡风轻。
“歌歌已经向我求婚了,明年三月是我们的婚礼,他说,过年就带我回去见他父母,明年我们的婚礼,你一定要出席哦“。
“你们在说什么?聊的这么开心“?白箫歌提着一个‘精’美的袋子走过来,看到两个‘女’人都笑的那么开心,但气氛却有点奇怪。
“没什么,就是聊点小‘女’生的话题了,说了你也不喜欢“。柴问卿亲昵的把白箫歌拉倒自己身边坐下,整个人无骨般靠在他身上,白箫歌看了白觉音一眼,看她垂着脑袋根本没注意这边,悄悄松了口气,不着痕迹的把柴问卿推开。
柴问卿眨了眨眼睛,神情有几分俏皮,“歌歌,你不是说你们班有个男生很优秀吗?配不配得起咱家音音啊,音音过完年都二十三了,是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
白箫歌神‘色’有一瞬间僵硬,却恰巧撞进白觉音望过来的视线里,心底一颤,他慌‘乱’中移开,白觉音执着的看着白箫歌:“哥,你也觉得我该找男朋友了吗”?
白箫歌喉咙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嘶哑:“妈妈前几天给我打电话,她说让我帮你留意一下,你确实该……”。
“我知道了……虽然打断你的话很不礼貌,但是哥哥”,白觉音依旧在笑,是白箫歌很熟悉的那种疏离的微笑,很多时候,她面对陌生人的时候便是这种笑容,但对自己……
恍惚中,他突然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却快的他根本来不急抓住……
“我不会让你和妈妈‘操’心,我一定会选一个天底下最优秀的男人,你开心,妈妈也开心”。
“音音我……”。
白觉音忽然起身,拿起包包和白箫歌提过来的‘精’美包装袋,哥,柴姐姐,祝你们两人幸福,明年三月我会有一耻重要的比赛,如果实在赶不回来,我会把礼物送上,希望到时候不要见怪“。不等白箫歌说话,径自起身离去,学跳舞的,身姿都是非常笔‘挺’优美,白觉音更是其中翘楚,禁是一个背影,就是风华万千。
“音音她……是什么意思“?白箫歌看着白觉音离开的背影,喃喃道。
那年冬天,白觉音没有回家,那是她唯一一次没有回家过年,她给母亲说有一个很重要的集训,她实在‘抽’不出身,母亲表示谅解,让她照顾好自己,在电话里告诉她哥哥的‘女’朋友长的多么漂亮,多么懂事,还说两人本来打算三月结婚的,可是柴问卿不小心怀孕了,大人等得急,孩子等不及啊,两个老人一合计,让两人先去民政局领证,婚礼以后再补办。
话里话外,她都听得出母亲对未来儿媳‘妇’的喜爱,她听到母亲喟叹的说道:“当年救了这孩子也没想那么多,是你当时哭着要他做你哥哥,妈妈心软啊,就把这孩子给认下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孩子真是人好也孝顺,这个儿子没白养,都不知道周围邻居多么羡慕我,一双儿‘女’如此优秀,这未来的儿媳‘妇’也是人中龙凤,我退休了后也可以怡儿‘弄’孙,尽享天伦之乐了”。
“妈,算命的都说您是富贵命,一辈子顺心安康,您就等着享福吧“。
“音音,你声音怎么不对劲……“?
“没有啊,这边风比较大,我现在正在路上走着呢,呛得喉咙疼“。
“哦,妈不在身边,你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挂了电话,白觉音静静的站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小连的声音:“白秀,该您上场了“。
“好“。她平静的放下手机,换上舞衣,走到舞台之上,聚光灯下,她的每一次旋转腾飞都带着震颤人心的轻灵优雅,可是今天,却多了一丝不一样的韵味,那样无孔不入的绝望悲伤,令人窒息。
她在舞台之上高歌猛进,杀进国际舞坛,维拉大师亲口称赞的后辈,再加上本人又足够勤奋努力,成功也只是早晚的事,那一年,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个叫白觉音的舞蹈家,只要是她演出的剧场,座无虚席,人气达到空前绝后的状态。
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