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穿越重生>千金不换之恶女重生>白觉音之此生长忆 永无期
是你来也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去机秤你,晚上这么冷,冻感冒了怎么办,哥哥会心疼的呀”。男人爱怜的‘揉’着白觉音的头发,一如白觉音记忆里的哥哥,让她忍不住委屈落泪。

“我给你打电话了,可是你都没接“。

男人神‘色’僵了僵,不待说话,‘女’子好听的声音传来:“因为你的手机在我这里,当然接不到喽”。自然的挎上白箫歌的臂膀,不动声‘色’的隔开两人的距离,脸上挂着明媚的微笑,语气嗔怪:“歌歌,你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呢,这位漂亮的‘女’孩子又是你哪个仰慕者”?

这话说的足够诛心,一下子就把箫歌和觉音两人之间的距离给拉开了,偏生她笑靥如‘花’,并不令人觉得讨厌。

歌歌……白觉音‘胸’口有些闷,谐音听起来就像撒娇的喊着哥哥,多么亲昵的语气,那是专属于她白觉音的称呼,这‘女’人凭什么这样叫。

白箫歌笑着对柴问卿说道:“她是我妹妹,白觉音“。在白觉音的角度看来,男人眸底的温柔如水‘荡’开,与面对她时的宠溺包容不同,那是真正的含着爱恋的温柔,心痛的无以复加,却笑的不‘露’声‘色’。

柴问卿挑了挑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落落大方的伸出手,笑容明媚晃眼:“你好,我叫柴问卿,是你哥哥的‘女’朋友“,对着白觉音眨了眨眼睛,俏皮可爱:”也有可能是你未来的嫂子哦“。

“你哥哥总对我提起你,说他有个多么宝贝多么优秀的妹妹,我都快要嫉妒死了,你真人可比电视上要漂亮多了“。

未来的嫂子?原来两人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白觉音礼貌的回握,“你好,我是白觉音“。

没想到白箫歌竟然是白觉音的哥哥,这个消息惊雷般炸在所有人心头,不怪乎别人没想到,是因为两人根本长的一点都不像。

白箫歌自然的拉起白觉音的箱子,“走吧,咱们先回家去“。柴问卿拉着白箫歌的胳膊磨叽在他身边,白觉音默默的跟在后边,她听到柴问卿故意放大的声音随风传来。

“你们兄妹俩长的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妈生的吗“?

白箫歌总是那么温柔,连这凛冽的夜风竟也柔和了几分:“因为我们不是亲兄妹啊“。

白觉音明显察觉到柴问卿背脊僵硬了几分,声音干涩:“是吗?你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

“因为你没问过我啊,傻丫头,你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音音她是我妹妹,一辈子的妹妹”。

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深秋的夜晚裹着凛冽刺骨的寒风透骨袭来,白觉音征在那里,恍然泪落。

原来在他心里,她从来都是妹妹。

她风尘仆仆的赶来,没有想象中的拥蓖温暖,她第一次知道,心痛是什么样的感觉,心上仿佛裂开一道大口子,汩汩留着鲜血。

她永远记得四岁那年,她和爸爸妈妈去看望在乡下养病的外婆,那年冬天的雪下的格外大,整个世界一片银白,车子被雪堵在半路,无奈之下她和爸爸妈妈只能走路,她被爸爸驮在肩上,嘻嘻哈哈的闹着,突然,在那片白茫茫中出现一点黑。

像是命运的指引,她从爸爸的肩上跐溜下来,迈着小短‘腿’深一脚浅一脚的跑过去,那是一个七八岁的孝子,整个身体被雪掩埋,‘露’出一张冻的乌紫的脸。

“嗨,你还活着吗”?

她觉得好玩,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脸蛋,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吓得她一屁股坐在雪地上,他虚弱的说了句“救我”,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那个七岁的小男孩,便是后来的白箫歌,他是个弃儿,跟着拾荒者长大,但那年冬天太冷,抚养他的老人挨不过寒冬就那样去了,他昏倒的地方,就是老人的坟头。

爸爸妈妈把他送到医院,留够了足够治病吃饭的钱,便要离去,她看着昏睡的小男孩,拉着他的手对爸爸妈妈哭着说:“我要哥哥,我要他做我哥哥”。

小男孩缓缓睁开眼睛,对哭的声嘶力竭的小‘女’孩,‘露’出一个温柔宠溺的微笑。

这一宠,便是一辈子。

从孩提时代到年少多姿,她成长的轨迹中,都有那个男人的参与,她曾以为他们会一辈子这样相亲相爱下去,他是她的哥哥,给她他容,让她以为自己就是真正的公主。

可是,这份感情究竟在什么时候变质了呢?

那是初中的时候,有‘女’孩子把情书偷偷的塞到她的书桌里,央求她带给哥哥,那时候,她为有这样优秀的哥哥而自豪,可是再后来,她把那些写给哥哥的情书和礼物全都撕的粉碎,心底埋藏着小小的秘密,在她的‘精’心呵护下,悄悄发芽,长大,直到长成参天大树,恍然发觉,她已无法回头。

她心底很清楚,她的爱情没有结果,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却是名义上的兄妹,她要如何克服来自父母和外界人的责难和白眼?

她不在乎,可是哥哥,他是那样云淡风轻的一个人,她怎么能那么自‘私’的把他推到舆论的制高点中去。

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啊,看着前方偎依在一起的两人,双手紧攥成拳,白觉音强忍着没有上前去拉开两人的冲动。

她觉得她就像是个怀揣着罪恶的‘女’巫,纠结、茫然,却最终被罪恶之源占据了所有思绪,一面痛恨谴责着这样的自己,一面却在沾沾自喜。

哥哥是她的,谁都抢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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