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可没有这种借力打力的好事,花出去的也一定是真金白银。
虽然,这钱花得她不心疼,可,始终是她花出去的。
她得好好的利用利用,这京都之中,什么都是要花钱的。这不,她昨天一开口,就把国公府三年的俸禄给花掉了。
光是那些个铺面,庄子就值不少钱。
第一世家的嫡女下嫁,嫁妆自然是不少的,虽然被陌族这些年刮走了一些,可骆驼虽瘦,却比马大。
她可是知道她母亲风轻语留下了不少嫁妆。
等宁少卿一走,她一倒头又睡着了,而且一夜无梦,一早醒来,精神极佳。她现在禁足在家,正好趁些机会养好身体,熟悉京中的一些人和事,也是时候把府中之事好好的理一理。
昨天睡得很早,熬了几天实在太累陌千雪上半夜睡得极是香甜。夜半又见过了宁少卿,她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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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一个晚上,一条毒计终于在胸中形成。
收回祭田、银两,庄子和各种产业?她想的倒是美!她若真的敢如此,他便做些小小动作,顺理成章的逐她出族,正当名份的把爵位拿过来。
只恨自己当时被她的气势所镇,没有反映过来。
陌家主一回陌宅便醒过神来,那丫头果然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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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现在急着要走,气一气他也无妨。
她收了不舍,带着浓浓笑意,眼波微微一转,便横出了三分媚意,慢悠悠的说道,“你……是吃醋了么?其实苏七这人看起来不太着调,为人倒很是仗义……”
陌千雪见他那被醋意熏得微黑的脸,突地升起好玩之心。
所以,他不但不能拧断他的脖子,还得感谢他,这口气他只能憋着。
可……若是没有苏七……
只要想起这一幕,他眉心便是突突地跳,再想起那个牙印,他便想拧断苏七的脖子。
可……苏七……他虽然没有从她眼眸之中看到情意,却亲眼见她和他一同出现在浴桶之中……
风御尘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只是欠了人情,她对他没有分毫男女私情。
其实他本来是准备过几天,事情有些眉目之后,再来看她的。可是,一来听说她受了伤,二来又听说她竟让苏七和风御尘送她回府,便有些坐不住了。
“自己保重,我会再来看你。”放开陌千雪,宁少卿起身准备从窗中掠出,临时又想起什么,脚下一顿,又回头警告道,“不要和苏七走得太近。”
陌千雪回抱他,柔声道,“好……”
宁少卿亲了她面颊一口,叮嘱:“有什么事,就让阿三阿五去京中的听风泉,于伯已经被我调到京里来了。”
这声音自然是外面情况有变,催他走的,宁少卿脸色一变,陌千雪也有不舍。
“父亲的病虽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重,却也伤了身子……”没想到那贱母子真的有如此大胆。外面,那个熟悉的布谷鸟声响起。
想通这节,陌千雪收了怒,问道:“你父亲的病好些了么?”
“你……”陌千雪有些怒,他话中之意,自然是他把十五神不知鬼不觉的劈晕了。然,此时却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他的到来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让十五先休息了一下,等我走的时候,她自然就醒了。”
“十五呢?”今天是十五守夜。
只是,他确定,让一个男子天天听他们的壁角,好么?
这布谷鸟坏过他们多少好事,也在危急关头招来过暗哨,她若是再不知道便有些傻了。
影煞?那个面上带着疤痕的酷男?那只布谷鸟儿?
为什么她总是会怀疑他的能力,宁少卿咬她的耳垂,她头一偏,宁少卿笑了,“放心好了,暗哨去把他们引开了,影煞就呆在外面,有什么情况一定会知会的。”
不难看出,皇上现在是把宁家当眼中盯,肉中刺了。钱太多,有时也是一种错。觊觎的人多了!
“呃……”耳垂被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吹得麻麻痒痒,不料说出的却是如此扫性的话,陌千雪脊背一僵,有些担心,“你怎么知道?你刚才进来没被发现吧。”
宁少卿伸手一捞,让陌千雪的背靠着自己的胸堂,把她禁锢在怀中,在她耳边轻语,“你的言行以后注意一些,皇上虽然放了你,但却派了人盯着你。”
收到威胁之语,陌千雪虽不怕他,但也下意识的想让自己的腰部痒痒肉离他的手远点,两手一撑想要坐起身来。
如此被她小看,他本想好好的挠挠她,惩罚她的同时也让她放松放松,畅快的笑一笑,可这是深夜,“下回再罚你。”
“一个涧水就能把我冲走?”宁少卿抚了抚她的面颊,似要把这伤痛冲走。
宁少卿见她的神色中又染了丝伤痛,于是放开她的足裸,人往前移了些,很认真的道,“你夫君是不会那么容易死的。”“……”陌千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陌千雪想起当时那一幕,心没来由的又是一抽,“关心则乱,没有亲眼见到你是安全的,心中始终放不下……”
她本是个聪明人,脑子也转得急快。他以为她看到他失去踪迹后的第一反应是伤心,第二反应该是想起他给她的暗示,哪里会想到她会找上一夜……
无奈的叹了口气后,又道,“其实我之前给过你暗示,后来你出了涧水我又为你安排了马车和行装,难道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