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弦看着她坏笑的样子,只想跺脚,说话的声音却是绵软:“什么下一次,想得美。”她恼得耳根都是红的,心里却忍不住甜甜的,原来口是心非是这个感觉。
箫泽总算明白楼道里看似阅人无数、尖酸刻薄的她,不过是个“纸老虎”。
夏弦重新研磨,在纸张的右下角落款,最后从书架上拿出一块印鉴。
“舒窈?”印鉴上是完全陌生的名字。
“舒窈是我爷爷给我取的字,出自诗经《陈风*月初》,舒窈纠兮,劳心悄兮,其实窈纠才是连在一起的,不知道他为何拆开,大概是觉得好听。”
夏弦转头对上箫泽有些无奈的眼神,心虚又俏皮的笑了笑:“这次还是循序渐进吧。”
箫泽有点无奈,轻轻刮了下她鼻尖,叹了口气道:“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