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兄弟我现在至少也是个朝廷中人,吐个唾沫是个钉,再说以咱们哥俩的交情,怎么会逗你呢?”梅凌天信誓旦旦,“以前是不会,但现在不敢肯定,谁不清楚官场中人个个道貌岸然,一肚子花花肠子,说不定你也近墨者黑了呢?”华罗波嘀嘀咕咕,不停的嘟囔。
“说什么呢?小心我抽你。”梅凌天装模做样的扬了扬手。“看见了吧,这就开始摆官架子了。”华罗波像得到什么证据似的,跳在一边。“再胡说八道,你真的就什么都得不到。”梅凌天瞪了他一眼。“事实嘛,还不让人说话,做官的果然霸道。”华罗波嘴不饶人。梅凌天知道越描越黑,懒得理他。
“被我说中了吧?哑口无言了吧?”“给。”气的梅凌天只的将一把带鞘的宝剑甩给他。“这是要堵我得嘴吗?听说官场中人都喜欢来这一套”华罗波伸手接住,心不在焉的抽了出来,一道寒光闪现,夺人双目,华罗波一时没注意,惊得后退一步,紧闭双眼,半天才慢慢睁开,剑身似有一弯明月在滚动,双刃锋利无比,剑气逼人。
“好剑。”华玄江禁不住称赞一句,多年在生意场上滚爬跌打,眼光老辣,一眼就瞧出此剑的不凡,价值连城,“贤侄,太过珍贵,怕这逆子消受不起,你还是收回吧。”“伯父,一把剑而已,都是身外之物。大萝卜正好用得着。”“真的送给我的?可不许反悔。”华罗波宝剑归鞘,紧紧抱在怀中,爱不释手。
“既送出,就是你的了,哪有反悔的,可不许再诽谤我了。”梅凌天淡淡的一笑。“不会,不会,像我这么正直善良的一位俊杰,怎么会做出诽谤别人这种没品位的事呢?”华罗波摇头晃脑,兴高采烈。“你嫂子那份呢,一起给我吧。”“我自有准备,但不能给你,怕你贪污。”梅凌天翻身下马,跨步进入华府。“什么话?我会贪污?哥是那样的人吗?这简直就是对我人格的侮辱。”华罗波在后面口无遮拦的乱喊着,“对了凌天,你现在大小也是个官员,俗话说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能不能也给我谋个差事,让兄弟光耀一番。”梅凌天额头黑线直冒,“你能干什么?”“嗯?你不是缺个师爷吗,以哥的才能绰绰有余,俸禄不用太高,一年一万黄金就可以了”花萝卜来了劲。“你咋不去抢劫?”梅凌天不再理睬他,跟随大家一起进入会客大厅。
此时一桌丰盛的菜肴已经准备完毕,虽然对于梅耀祖等人来说显得过于寒碜,但这已经是华府倾尽所有的最大限度了。大家分宾主而坐,推杯换盏,其乐融融。而梅清瑶与梅傲霜两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辩论个不停,“快喊姐姐”梅清瑶大马金刀一坐座,装出一副大姐模样。“凭什么,你比我大不了几天。”梅傲霜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没当回事。“哎呦,你这是要造反呀,大一天也是大。”梅清瑶双目一瞪,挽了挽袖子。“切,你这是要动武呀,我喊我哥揍你。”梅傲霜搬出梅凌天当靠山。“哼哼,你哥个也是我哥,他才不会动我呢,是吧,凌天哥哥。”梅清瑶甜甜的朝着梅凌天喊了一句,梅凌天苦笑着摇了摇头,拿这两个妹妹没办法。
“好了,好了。”花如玉爱抚的望着这两个丫头,“你们两个就别吵了,清瑶你要有姐姐样,学学傲雪,要让着妹妹。”“好的,知道了。”梅清瑶垂头丧气的低下头。梅傲雪则得意的扬了扬小下巴。可过了一会,梅清瑶又轻轻地戳了一下梅傲雪,“你就轻轻地喊一句,就一句。”“不喊。”“我有好东西给你、”“有好东西也不喊。”“看见这根钗了吗,这可是法器,喊了就是你的了。”梅清瑶不停地引诱。“真的吗?先给我再喊。”梅清瑶有些动摇。“喊了再给。”“给了再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华玄江端着杯酒,略有醉意的站了起来,“今天梅前辈能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这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我敬大家一杯。”“贤侄客气了。”梅耀祖点了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你和剑儿乃是生死之交,就不要太见外了。”“好,那我就喊你一声梅伯伯了,不知下一步诸位有何打算?”说到这,众人相互望了一眼,“我准备先随女人一道去寻我爱妻,唉,本来以为已经是阴阳两界了,没想到还能相见。”黄闻道首先打开话匣,“然后一道去岭西陪护凌天,毕竟岭西险恶,且凌天初入官场,不知深浅,需要保护与指点。”“我一切都听从父亲的安排。”黄淑娴点了点头。“我随父亲返回飞雪剑派,先让几个子女认祖归宗,然后走一步看一步,这些年多亏诸位的相助,剑锋再次谢谢了。”梅剑锋环顾四周,拱了拱手。
“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伯父能否答应?”华玄江突然跪倒在地。“贤侄,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梅耀祖单袖轻轻一抚,华玄江感到一股暖流缓缓的将自身托起,不能抗拒,“我有两子,大儿子自小聪明伶俐,深谙经商之道,可承我衣钵,就是这小儿子,自小顽劣,虽不至于出格,可一事无成,我想请伯父答应我让他拜入飞雪剑派的,将来也好有所作为,不知。。。。”“这个嘛。。。”梅耀祖沉吟半晌,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好吧,这个我做主了,这孩子我刚才也见过,的确是油嘴滑舌,但心底还算纯善,天赋也还过得去,但有一点声明,我会将他当一般弟子对待,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