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请噤声,怕这背后有二太子的支持”展雄飞低低的声音说道。“这我明白,单单一个郑炎森还不敢这么明目张胆,本来太子们的皇储之争我不想参与,现在看来得改变一下作法了,这都是他们逼得。”梅凌天暗暗打定主意,不想再置身事外。
“怎么?大人准备支持大太子?”展雄飞一惊。“这个我得好好琢磨一下,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能草率行事。”梅凌天知道此时非同小可,准备好好运筹一番。“展将军,劳烦派人将此处收拾一下,将这老者暂时看押,其余人等,废去修为,让其自生自灭。”“大人客气,本就是属下分内之事。”展雄飞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此时,华如玉不停抚摸着梅剑锋的脸颊,双手颤抖,热泪盈眶:“剑儿,一别数年,你都老成这个样子了,母亲对不起你。”“孩儿不孝,没能侍候双亲,是孩儿不对。”梅剑锋激动万分,如在梦中“父亲母亲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唉,这都多亏凌天。”梅耀祖拍了拍梅剑锋的后背,虎目盈泪,“我就是来接你回飞雪剑派的,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憋屈在这个小地方,修为没有丝毫的长进,不然就这几个毛贼哪能将你为难到这种地步?”“可是父亲,紫薇她。。。”梅剑锋迟疑了一下。“放心,现在你爹是宗主,看谁还敢说半个不字。”华如玉紧紧抱住梅剑锋不放,怕一切都是假的,这个儿子再从面前消失。
“这就好,这就好,紫薇,还有傲雪你们几个,快来见见二老。”梅剑锋用袍袖拭了一些眼泪。“媳妇见过公公婆婆。”杨紫薇在梅傲霜几人的陪同下,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起来吧,这些年也辛苦你了,将我这几个孙儿孙女抚养成人,也不容易。”华如玉伸手将杨紫薇搀了起来,“这么多年,我们娘俩竟没说过话,梅家确实多有对不住你的地方。”“紫薇不敢有此念头,紫薇觉得跟剑锋在一起很幸福。”“你放心以后会弥补你的,来你们几个,让奶奶好好看看,不错,不错。”华如玉拉着梅傲雪几人,越看越满意。
而黄淑娴呆呆的望着萎靡的黄闻道,不敢确认,一别数百年,当时黄闻道英气勃发,气宇轩昂,实在无法与眼前这个花白胡须的老者联系在一起,但相近的血缘告诉她,这就是他父亲,上前紧走几步,拉住他的衣袖,细细的端详,“爹,我终于找到你了,还以为你不在人世了呢。”说着跪倒在地,抱着黄闻道的右腿,放声大哭,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你,你,你是。。。。?”黄闻道不知所措。“我是淑娴,你女儿淑娴呀。”黄淑娴早已将平时的矜持抛到九霄云外,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淑娴?我儿淑娴,你还活着?你母亲呢?”黄闻道急忙蹲下身去,托着黄淑娴的脸盘,双目微凝,看个不停,依稀有小时候的影子。
“母亲还好,在别处隐居。”黄淑娴将母亲的情况一一道来,黄闻道老泪纵横,“老天待我不薄,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们,快快起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黄闻道将女儿抱在怀中,问这问那。“这都多亏了师弟,我与师弟偶遇,看出了他的剑法,才了解你的情况。”黄淑娴泣不更声。“好好,我没看错凌天这孩子。”黄闻道不住的点头。
“诸位,诸位,亲人相见,乃是人间之喜事,只是此处太大煞风景,不如到鄙舍小住几天如何?”华玄江在旁拱了拱手,高声说道。“这位是。。。”花如玉看着梅剑锋,眼中充满询问。“这是我的朋友华玄江,是清风县中的大户,知道我有难,特来助拳。”梅剑锋赶紧介绍道。“哦,华老弟古道热肠,真有侠士风采。”梅耀祖伸出大拇指称赞了一声。“不敢当,不敢当,伯父喊我玄江就可以了,我与剑锋乃是多年知交,都是我应做之事。”华玄江赶紧谦虚一番,心中美滋滋的,能得到一位剑帝的称赞,乃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要知道,这些剑帝平时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哪能是自己这样的小家族攀交得上的。
“就去华伯伯家,花伯伯本来就不是外人,再说华师兄我也好久不见,怪想念的。”梅凌天看了看四周,断壁残垣,一片狼藉,确实不适合众人的相聚。“好,父亲母亲,此处确实不是讲话之处。”梅剑锋也赞同,“以前也经常在玄江兄家长住。”“那就走吧。”花如玉想和儿子好好叙叙。“我马上安排。”华玄江吩咐下人先行一步,回家准备一下。众人收拾妥当,浩浩荡荡的奔向清风县城。
还没到华府,一个大嗓门就远远出来,“凌天呢,凌天呢?”接着一个身影远远奔来,看到一身素衣的梅凌天,眼前一亮,张开双臂,来了个熊抱,“啊呀凌天,你可想死哥哥了。”梅凌天感到一股热浪袭来,同时有一股馊味,鼻子一皱,“大萝卜,你多少天没洗澡了?””兄弟呀,你可不知道呀,自从你走之后,我是茶不思饭不想,就连早晚洗澡这种我保持了多年的习惯都忘记了。”华罗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煽情。
“行了吧,大萝卜别忽悠了。”梅傲霜在旁边,别听他的,主要是冷月姐最近不在,没人管他,这家伙无所事事,懒得不注意自身形象。”“小霜,你怎么这么冤枉我呢?想我华罗波,清风县十大俊杰之首,文采武功样样俱佳,重情重义,视钱财为粪土,视兄弟为手足,视女人为衣裳。。。”华罗波唾沫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