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嘛?如果我打算孤独终老呢”?顾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到。
“你对白慎行还抱有幻想”,许攸宁肯定的说到。
顾言撞上她坚定的眸子、浑身一颤、抱有幻想?真的吗?
她拎得清顾家、可不见得拎得清白慎行。
“当你毫无保留的信任一个人、最终结果只有两种、不是生命中的那个人、就是生命中的一堂课”。许攸宁想帮顾言在这场纠结的关系中理出点头绪来、可顾言的态度确实是让人摸不清。
许攸宁坚定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顾言、想在她脸肿捕捉点什么情绪出来、可她始终是一副淡漠的模样、让她恨不得上去撕了她这张面皮。
许攸宁没想到,一直以来她想知道的事情,竟然被顾言在这种场合说出来,她震惊,心疼,甚至恨不得狠狠的拥抱住她。
顾言思索着许攸宁的这句话、不是生命中的那个人、就是生命中的一堂课。
白慎行给她上的课让她此生难忘、可是她又知道、白慎行当初的无可奈何。
“我理解白慎行当初的苦衷、可我不敢轻易原谅他”,我怕再次受到伤害、在爱情的世界里、她已经不敢在信任任何人了。
“你既理解他、为何不能轻易原谅”?许攸宁觉得顾言说的这些问题很白痴、一向干脆果断的顾言、在这件事情上竟然拖泥带水的不成样子。
“我、、、、、、、、”。
“你既理解他、就应该完、许攸宁接着补上一句。
“原谅并不代表重新开始”,她不认为原谅白慎行就是再给他一次机会。
“白慎行这种人,你原谅他,就意味着重新开始”,许攸宁句句带刺,却又句句属实。
白慎行看顾言的目光要多宠溺有多宠溺,要多热爱有多热爱,只要顾言原谅了白慎行,他就会展开猛烈追击。
“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有如今的僵持不下”。她微怒。
“你对白慎行不公平”,许攸宁始终站在她的对立面,来剖析她跟白慎行之间的关系。
“他又何尝对我公平过”?顾言冰冷的嗓音在这间屋子里显得尤为瘆人。
她已然在情绪崩溃的边缘,许攸宁并没有打算将她拉回来。
“你明明知道他是无辜的,他有他的无可奈何,白慎行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你,虽然他没有征求过你的意见的,但你不得不承认,在那种镜地下,他的做法是对的,他是理智的”。
“沉默不语,就是共犯”,顾言怒。
“你在偏激”,许攸宁据理力争。
“我要的是他的态度”。
“如果他表态,你会受到更大的伤害,白慎行觉得在你去旧金山的时候去找过你,是你自己选择逃离”,她虽然不知道白慎行到底有没有去,但是白慎行对顾言的爱意,绝对不会让她独自留守国外。
“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去找过我”?白鹭虽然说过,可她明显不信。
“退后一步,统观全局的道理你不是不懂,白慎行是在护着你,你不能否认”。
“你口口声声说你理解白慎行,如果换作是你,你也会那样做,你根本就不理解他,你遇到任何事情都会习惯性的把过错往白慎行身上推,我刚刚不过是逼了你一把而已,你就恼羞成怒,将白慎行推出来”。
“许攸宁”。
“顾言”。
两人怒目圆睁的瞪着对方,顾言觉得许攸宁太过残忍,将她内心深处的不堪剖析出来。
许攸宁觉得顾言一直在逃避,她明明知道事情的解决方法在哪里,却偏偏不去执行。
怒火喷张的两人都很不得上去给对方一巴掌,让她清醒清醒。
顾言向来不喜在外人面前说起自己的过往,就是怕他们现在道德的制高点来给自己指点人生,她将过往说给许攸宁听,是想她能当一个倾听者,而许攸宁一直偏袒白慎行,一直站在她的对立面,让她头痛不已。
她固然知道白慎行有所苦衷、知道跟原谅是另外一回事。
许攸宁一心想要顾言面对现实、既然已经知道当初身边的人有所苦衷、为何不去选择原谅?
难道她想这样跟顾家、跟白慎行他们过一辈子?
在纠结中抵死纠缠?
她知道顾言此刻已经恼羞成怒、可许攸宁并没有打算终止今天的这场谈话、她知道、事情已经撕开了口子、如果终止只有等到下次、而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言言、我想帮你”,许攸宁略带无可奈何的说到。
顾言抬手扶额、“我不需要”。
“你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把多少爱你的人推离身边”?“你在国外八年受到的伤害固然惨痛、可你想没想过、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你的朋友、看到你这样有多心痛”?许攸宁每每看到顾言一个人走在街头、那寂寥的背影就让她心痛不已。
明明人山人海、人声鼎沸、可她顾言、犹如一个外人、再热闹的氛围都带动不起来她的情绪。
她想拯救她、可顾言总是在自己画的圈子里面稳妥的呆着、不出来、也不让人进去。
她今天好不容易打开了一个口子、如果她没有做好她的思想工作、那顾言只会将她越腿越远。“我理解他们、但我需要时间”,这是她最大的退步、当初对顾轻舟也是这么说的。
可许攸宁此刻显然是在逼迫她。
“白慎行呢?你不该在那样不公平的对待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