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杀?那怎么行?一条无辜的命啊。”
“诛心社内,错杀之事数不胜数,大家都睁眼闭眼的若无其事,要加入诛心社,就要学会委曲求全。”
忽然间,我的内心矛盾重重,一时没了方向,在这个空荡冷寂的帝陵内,我觉得自己迷失了。
过了半晌,云姐说:孙先生该折腾完了,我们进去吧。
进来后,密室内的景象,已不能简单的用狼狈不堪一词来形容了,简直像被炮火洗礼过的血腥战场。
光板孙一个瘦弱的老头,不知从哪里借来的神力,将屋内能砸的,尽数砸毁,将屋内能撕的,全部撕碎,一个好端端的家,被糟践的面目全非。
当然,光板孙的全身血痕累累,一双枯瘦如柴的手,也是血肉模糊,他的脸上,碾过了道道泪痕。可见,当他头脑发疯的同时,内心也发酸了。
我从未见过一个逝去的人,还能对一个活着的人留下如此巨大的创伤。
见我们进来,他满面愧色,又落下两行浊泪。
云姐走到一方书桌旁,取出一沓干净的抽纸,递给光板孙,说:孙先生,您擦擦身上的血水吧。
光板孙双手接过抽纸,歉疚的说:劳夫人关心,我就不多停留了,用的上老头的地方,您随时吩咐。
光板孙说完,弯弯腰,行了个礼,走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