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金堂望着这个优柔寡断的儿子,想开口询问孙女和自家老婆子的事情,喉咙疼的他硬是没张开口。
冯亦修又跪在老爹面前,抱紧老爹的双腿,哭求着,“爹,你真舍得让瑶儿去送死?”
冯金堂的手抚上儿子抽动的后背,懊悔的说着,“事已至此,爹也没办法啊,早知道在年下时,让你把沁瑶送到宜州该有多好啊。”
想到爹明着对姑母说的话,冯亦修皱紧眉头,“爹,你不是嫌弃姑丈家比咱家还过的不好,如今再说这事也晚了。”
被儿子揭了短,冯金堂有片刻的呆愣,“那还不是想着沁瑶身子病怏怏的,去了你姑母家会遭人嫌弃。”
老爹已经这样说了,冯亦修也无语了。
冯金堂的妹妹嫁在宜州,年下来走亲戚时,他妹妹想把沁瑶带走去那里医治,他们全家都舍不得。
谁能想到,这时候竟然会因为大旱把沁瑶的小命葬送了。
“哎,谁也没长前后眼,会能看到大旱,要是早些把沁瑶定给林家,沁瑶有了夫家,也不会被他们逼迫。”长了一幅势利眼的冯金堂这会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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