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讓自己喊小叔,這會兒得了便宜又賣乖,看著蘇銳那微微笑著的樣子,蘇熾煙可謂是氣的不打一處來。
把杯中的酒惡狠狠的干掉,她便把轉而開始悶聲不講話了。
蘇銳微微一笑,喝掉了杯中的酒。
此時,由于蘇熾煙的表現,飯桌上的氣氛反而輕松了不少。
蘇無限剛剛想要建議這爺倆也一起喝一杯,卻看到蘇銳瞪圓了眼睛,盯著自己的酒杯說道:“我說你們的酒不會是假的吧?為什么跟我在外面喝到的茅臺味道有點不太一樣?”
蘇銳并沒有夸張,因為酒的味道是真的有區別!
蘇無限的表情登時變得非常精彩了。
“假酒嗎?不可能。”
他端起酒杯,并沒有喝下去,而是放在鼻尖聞了一聞。
“是真的茅臺。”蘇無限非常肯定的終結了這個話題。
蘇老爺子也輕輕的抿了一口:“是真的。”
這一下,輪到蘇銳的表情非常精彩了。
“喂,這里的酒是真的,那就說明我以前喝的都是假的了?”蘇銳一臉的糾結:“合著我喝了那么多次的茅臺,就沒有喝過一次真的?”
蘇無限用手在空中畫了個半圈,然后指了指地下:“在首都的所有人家里面,我可以確保的是,這里是唯一不可能喝到假酒的地方。”
他的語氣非常肯定。
“唯一不可能喝到假酒的地方?”蘇銳搖了搖頭:“老秦家老白家呢?”
“一樣能喝到假酒。”蘇無限微微一笑,他似乎非常樂意看到蘇銳出糗:“說實話,你在市面上買的茅臺,基本上都是假的,哪怕你親自開車去貴州茅臺鎮,也有極大的可能買到假貨。畢竟是國酒,仿冒的利潤太大了,而且,其他的牌子也是一樣。”
這下輪到蘇銳蔫了,一想到自己喝了那么多年假酒,他的心情就不怎么好了,不過,上次秦之章請客……看來假酒真是鋪天蓋地啊。
蘇熾煙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之前她還被蘇銳整了,沒想到局面這么快就扳回來了。
不過蘇耀國卻說道:“無限,看看家里還有多少瓶茅臺飛天,等蘇銳走的時候,全部給他帶上。”
當爹的考慮就是周到啊,聽到小兒子喝不上真酒,連忙招呼蘇無限準備。
可憐名動首都的蘇無限,如今已經成了一個專門為了蘇銳而干雜活的人了。
還沒等蘇無限回答呢,蘇銳就連連擺手:“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平時很少喝酒,你們要是給我那么多,我轉手就給掛網上賣掉了。”
蘇耀國樂呵呵的,并沒有強求:“行,你以后要是想喝的話,就直接到這里來喝,翻墻也好,走大門也行。”
翻墻可以,走大門也可以。
這就是說,蘇耀國也不會強求蘇銳認祖歸宗,在老人家看來,蘇銳今天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來,就已經是認祖歸宗的最好表現了,他還能強求什么呢?
“好。”蘇銳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不過,在答應的時候,蘇銳也并不確定,自己下次究竟還會不會再來,如果來的話,那么會不會再翻墻。
此時,“翻墻”這兩個字,真的代表了太多的含義。
有些事情是關于未來的,而未來有太多太多的不確定性,誰又能說的好呢。
“我說你們爺倆不喝一個嗎?”蘇無限樂呵呵的說道,他絕對是在幸災樂禍,等著看蘇銳的好戲。
沒想到蘇銳先是悶頭悶腦一聲不吭,吃了好幾大口菜,把蘇無限給晾在了那里。
在場的另外三個人都已經吃過了晚餐,此時純粹是在陪著蘇銳。
等到蘇銳嚼完咽下去,這才舉起酒杯,不過卻不是對著蘇耀國的方向,而是去敬蘇無限。
“我敬你。”蘇銳說道。
蘇無限并沒有立即拿起酒杯,而是笑瞇瞇的說道:“這一杯酒怎么講?”
蘇銳直來直去:“你幫過我那么多次,還給我找過那么多的媳婦,我敬你一杯酒是應該的。”
蘇熾煙撲哧一聲就笑出來了。
蘇無限的臉上掠過了幾道非常明顯的黑線:“這是怎么回事?我幫過你很多次不假,但是給你找媳婦是怎么講?還給你找過很多次?”
蘇耀國微微笑著,一言不發,似乎看起來他對這件事情也非常的感興趣。
誰都想要看到自己的兒子找到滿意賢惠的媳婦兒。在這一點上,蘇耀國也完全不能免俗。
“難道不是嗎?”蘇銳一臉蛋疼的說道:“還不是你亂彈琴,上次的飯局算是怎么一回事?”
蘇熾煙一副八卦臉:“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的非常好奇,到底有幾個呢?分別又是誰呢?”
蘇無限笑著說道:“這件事情還真不能怪我,根據我得到的消息,你跑到人家姑娘家里連訂婚宴都吃過了,現在倒好了,一推二五六,你還不認賬了?”
蘇耀國的面色之中帶著驚訝:“這是哪家的姑娘,蘇銳連訂婚宴都和人家吃過了?”
蘇銳的表情非常糾結:“那一次是個誤會,是個誤會,我只是到那地方找個人,結果被人一把拉去就當成了女婿。”
蘇熾煙笑的渾身都在顫抖,她足以想象出蘇銳那個時候的窘態:“那到底是哪個姑娘啊?”
蘇銳沒想回答,而蘇無限卻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叫周安可,來自江南水鄉蓮塘鎮。”
蘇耀國淡笑著評論了一句:“水鄉姑娘,什么時候帶著我一起見見。”
蘇熾煙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