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殊……
你卫国,我守家!
我们只是身处的战场不同而已……
萧景琰嘴角缀着淡淡的笑,冲在了全军的最前方……
朱红长弓力射远敌……
待匪寇近了身侧,就收起了长弓换了□□……
只见萧景琰挥动着手中的□□,制敌、抗敌、对招、砍刺,一整套的枪法甚是干脆利落……
“杀……!”
靖王的斗志激得他身边的将士个个士气高涨……
一队不过五十余人的人马在几番激战后,直逼匪寇老巢。
“殿下,我方几路偷袭人马均已获成效,斩杀匪寇数百人,趁乱逃下山的均被守在关卡处的将士擒拿。另外,官府派人传来消息,已将山下山民全数拿下,静等殿下下一步指示。”戚猛快马行来大声道。
见占了优势,萧景琰得意地举着□□,对着仍在试图反抗的匪寇朗声道:“放下兵器者免死,反抗者杀无赦!”
“他是七皇子,凡能将他斩于马下者赏白银千两,生擒他者赏黄金百两!”匪寇中有个黑衣黑骑的中年男子身背大刀,手举□□,冷笑着喊道,“只要拿下了他,你们还用愁什么?给我上!”
萧景琰不悦地将冲到他面前的一个匪寇砍下马,嚷嚷道:“你就是窦九?我萧景琰好歹也是皇子,怎么才值这点钱?大渝皇家可是要用黄金百两买小殊的人头,要用黄金万两生擒他呢!”
“小殊?赤羽营主将林殊?”窦九爆出一长串冷笑,扬手做了个手势,残存的匪寇立刻簇拥着他向萧景琰所在的方向行了几步,“叛军赤焰被谢玉、夏江歼灭于梅岭,赤羽营主将林殊不念圣上特赦之恩,率赤羽营反抗,被诛杀于梅岭北谷。这可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怎么?靖王殿下还不知道吗?”
萧景琰闻之先是一愣,随即闪了神,一旁窜出的匪寇横出一支□□,趁着这个间隙向萧景琰的胸口刺去。而萧景琰身旁,早就竖起戒备之心的列战英,快步上前将对方的枪头挑开:“殿下切莫中了对方的奸计,乱了方寸!”
“大胆窦九,这种事都敢胡编乱诌!看我怎么收拾你!”萧景琰没了刚才的潇洒自若,想着连日来列战英欲言又止,他心头的慌乱使枪法失了先前的精准,一□□出,只碰到了来袭者的衣角……
“呵呵,靖王殿下您是真的不知道举国震惊的赤焰一案吗?”窦九得意地笑着,“祁王与林燮以赤焰军对战大渝皇家军为名,在北境屯兵意图不轨,准备举兵行谋逆之事时被悬镜司所查。悬镜司查实该案后,祁王府灭门,林氏拔族,赤焰军全数被诛,林殊率赤羽营拼死抵抗,谢玉为保大局火封北谷。哈哈,林殊在一个月前就死了……死在梅岭了……哈哈哈,据说北谷焦骨成山,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找到林殊的尸骨,哈哈!”
“一派胡言!”萧景琰咬牙挑开了刺向他的枪头,大声呵斥道,“祁王怎么可能和林帅谋反?赤焰军怎么可能谋逆?谢玉怎么会去火封北谷?”
萧景琰嘴上说着强硬的话,可手上的枪法却失了准头,更没办法挡下攻向他的□□和大刀。若不是他身边列战英等将士及时补位,此刻针对他的进攻早就让他落下重伤,但即使有左右人员及时补位,萧景琰的身上还是挂了彩。
不,窦九在骗我,我不能上当,萧景琰在心中反复地念叨着。
景禹哥哥向往清明,怎会行谋逆之事?
林氏自大梁开国起,忠于皇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怎会参与谋逆?
赤焰从大梁开国起就是守卫大梁北境的雄狮,怎么可能不顾大梁北境安危转而行谋逆之事?
小殊,还等着他的鸽子蛋大的珍珠呢,怎么会死?
“……靖王殿下,瞧你这模样,还真是不知道呢!也不知您的副将以什么方式瞒下了你,不过想想也就几个法儿。来黔州的道路走的不是官道吧?绕不开官道之时,行军时辰多数为夜晚?临近黔州避无可避了,又想了法儿没让您入城?”窦九放肆却又凄凉地笑道,“我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只想着靖王殿下知晓赤焰被灭,林殊被杀的消息后,心绪受扰断然不会有心使下这一连串的计谋,这才将帮内动乱判为是真!却没想过靖王殿下您竟是不知!不知啊!不知赤焰被灭,不知林殊已死……哈哈!”
“……!胡编乱诌!胡编乱诌!”萧景琰气得脸色煞白将手中□□向空中一挥,道,“来人随我将他拿下,我要将他的头砍下当球踢!”
“殿下何必恼羞成怒呢?等我送你归了西,你见了林殊就可以问问,我说的是真是假了!”窦九并不气恼,反而狂笑道,“林殊还真可怜,他救你于危难,可你的皇帝老爹不但诛杀了他,还灭了他全族!”
“殿下,不可轻信他人狂言!”列战英在一旁慌忙叫道。
“你……!”单凭窦九的话,当然无法刺激到萧景琰,可大军的行驶路线和时间就如窦九所说,多数的时候避开了官道,行走官道时皆为夜晚……
“列战英,你说实话,窦九说的是不是真的!“萧景琰目光如炬,厉声喝道。
“殿下!大敌当前不可自乱阵脚!”萧景琰的另一位副将张洪上前帮衬道,“眼下拿下窦九才是当务之急!”
“殿下……我等也不知详情,待将窦九拿下……战英再行细问……”列战英避重就轻地道。
“我亲自问!”举着□□,萧景琰已是一马当先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