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在清思殿被逼疯,仇团儿喜不自胜,摇头摆尾,她一脸睚眦,妄想再给李玉儿一个更重的打击。
“我们的人日夜臭骂,把那个不要脸的骂的恍恍惚惚,神经兮兮,现在她既然疯了,皇上的赐婚也该取消了,疯子还结婚?”阴险歹毒的小婊砸仇团儿,穷凶极恶,对牛霸王牛薛说道。
“仇妹真是高,我们建议皇上取消李玉儿与程节的大婚,把程节与李玉儿分开,李玉儿就众叛亲离了!”牛薛丧尽天良地仰面诡笑道。
“李玉儿,老娘就要棒打鸳鸯,不然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不想活了!”仇团儿丧心病狂,一脸诡笑。
长安大街小巷,丑类再次乱叫乱蹦,散布流言蜚语,这些奸细,更加卑鄙下流,到处传播所谓李玉儿的变态事迹,编造丑态毕露的流言,吵得长安城乌烟瘴气。
“李玉儿现在是神经病,我们就整她,把她搞死!”厚颜无耻的奸细,一脸无耻,无所不用其极地传播李玉儿的谣言。
“脏!太脏了,皇上,安乐郡主现在都臭名昭著了,请皇上取消安乐郡主与郡马程节的赐婚吧!”宣政殿,方美等文武百官,争先恐后举笏禀报道。
“安乐郡主现在被禁足清思殿,她怎么又臭名昭著了?”李炎莫名其妙道。
“皇上,安乐郡主是大唐灾星,遭到了鬼魂附身,她就是个妖女,现在长安城三人成虎,安乐郡主水性杨花,伤风败俗的事,传得人人皆知,皇上,若是再赐婚,这就让皇家丢人呀!”方美理直气壮地禀奏道。
“程胜父子,也涉嫌造反,但是这个案子没有审讯,朕暂时不能取消赐婚!”李炎怒不可遏道。
“李玉儿,程节已经与你取消赐婚了,你快香消玉殒吧!你这个人渣!”清思殿,窗外传来老女人穷凶极恶,丧心病狂大叫。
“郡主,这个狗腿子妄想挑拨你与郡马的夫妻关系了!”冷香圆眼睛凝视着李玉儿,大惊道。
“这些qín_shòu不如的狗贼,又在联袂丑类了!”李玉儿鄙夷笑道。
清思殿,周昭仪故意气势汹汹带着宫人来围骂,李玉儿却冷若冰霜。“不要脸的,一个郡主,竟然这么丑态毕出,你一个残花败柳,没有人瞧得起你,你还大婚?妄想,白日做梦!”
“你才妄想!”突然如风驰电掣,一脚踢在了臭骂宫人的屁股上,周昭仪吓得一蹦,但见程节,一脸愤怒,目光如炬,一脸胆气地冲到了周昭仪的面前。
“周昭仪,皇上没有取消赐婚,就算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挑拨离间,本郡马仍然对李玉儿一往情深,因为李玉儿就是本郡马的妻子!”程节血气方刚怒视着吓得呆若木鸡的周昭仪,断然铿锵道。
“疯子,程节是疯子!”吓得魂飞天外的周昭仪,带着一群狗腿子,焦头烂额地逃跑了。
“程节,你竟然敢进宫?”李玉儿喜上眉梢,跑到窗前,颦眉凝视程节。
程节英姿勃发,一脚踢开宫门,抱着李玉儿出了清思殿。
冷香乐不可支,来到程节的身后。
“玉儿,程节立刻觐见皇上,请皇上为我们下旨大婚!”程节凝视着眉尖若蹙的李玉儿,深情地说道。
紫宸殿,程节与李玉儿来到大殿,向李炎请安。
“皇帝哥哥,清思殿的机关,已经真相大白,程节去安乐庶人墓查案,被反贼包围,但是郑将军率领千牛卫,开了墓室机关,他们才一帆风顺冲出墓室!”李玉儿一本正经向李炎禀报道。
“程节,巫蛊凶手摄魂案查明了吗?”李炎询问程节道。
“启禀皇上,巫蛊凶手苟害,是吐蕃奸细,吐蕃赞普派他潜入中原,就是骚扰破坏长安,并与长安的一个王爷里应外合!”程节禀报道。
“这个王爷是何人?”李炎询问程节道。
“皇上这个王爷,就是卖国求荣的秦王李霸!”程节郑重禀报道。
“主子,程节查出我们的身份了,安乐庶人墓里,主子为何要让程节逃出墓室?”阴森的地宫,李德裕古怪地询问面具男人道。
“李德裕,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本座有意把程节放出,就是要程节去告咱们,然后咱们再理直气壮地告程节是一个神经病!”面具男人厚颜无耻地奸笑道。
“程节疯了,皇上,臣已经调查了安乐庶人墓,墓内根本没有程节禀告的地道菱花镜,而秦王在巫蛊之案发生时,正在玉门关,秦王怎么可能是凶手?”中书省尚书杨嗣,向李炎禀报道。
“程节禀报的安乐庶人墓地道,你们没有查到?”李炎十分奇怪地问道。
“皇上,这些恐怕是程节的妄想,地道,菱花镜机关,地宫,都是程节幻想的,现实完全没有这些!”杨嗣禀报道。
“皇上,程节也有怔忡之症,恐怕是因为幻想,出现了幻觉,臣禀奏皇上,派太医给程节诊脉!”汪海洋也拱手道。
宣政殿,程节正在大殿外等着圣旨,这时,几名金吾卫来到程节的面前,押着程节,去了太医院。
“郡主,皇上圣旨,命郡主继续回清思殿禁足!”司礼太监马元贽来到李玉儿冷香的面前,向李玉儿打千道。
“郡主,郡马去宣政殿,皇上怎么没有下旨命你去破案?”冷香奇怪道。
“冷香,我们中计了!”李玉儿突然醒悟。
“哈哈哈,不要脸的,果然是妖女,扫把星,郡马程节竟然是疯子!”清思殿,传来十分龌蹉的冷嘲热讽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