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下旨,命本郡主在清思殿禁足,娘娘们来,本郡主也不能出清思殿!”李玉儿笑道。
“李玉儿,你就是个疯女人,神经病,我们就虐待你,玩弄你,打死你,反正都是你的幻觉!”周昭仪一脸狂妄,气焰嚣张地步到李玉儿面前,对着李玉儿吐了一口口水。
“啪!”李玉儿芊芊玉指,如风驰电掣,打了周昭仪一个耳光!
“李玉儿,你敢打本宫?”周昭仪捂着红脸,恼羞成怒道。
“周昭仪,我打人了吗?我有点糊涂,我打人了吗?”李玉儿故意装得呆呆的,目视着周昭仪道。
“你这个坏东西,打!”周昭仪气得一蹦三尺高,命令身边的宫人围打李玉儿。
“不要脸的,还敢跟本宫玩坏样,打!”看着穷凶极恶的宫人围住李玉儿群殴,周昭仪炫舞扬威,得意忘形。
清思殿,李玉儿鼻青脸肿,冷香扶着李玉儿,回了寝宫。
“娘娘,不好了,李玉儿在清思殿写了奏折,揭露我们陷害她,而且,奏折已经呈给皇上了!”次日辰时,手忙脚乱的鸢儿,向方贵妃禀报道。
“娘娘,李玉儿竟敢在奏折里把我们写进去,老娘要把她皮扒了!”坐在方贵妃身边的仇团儿一脸狰狞地咆哮道。
含元殿,御前太监呈着李玉儿的奏折,上了大殿,就在这时,几名如狼似虎的金吾卫,对着太监群殴,把那个太监打得七窍流血,李玉儿的奏折也被撕坏。,
“小不要脸的,还敢反击,皮扒了!”这群凶恶的狗腿子大声臭骂,逃出了含元殿。
再说太医院,侍卫把程节押到冷宫,太医给程节诊脉,断然说程节是怔忡之症,禀告皇上,侍卫押着程节去了府邸禁足。
侍卫到了程府,突然,一群蒙面人挡住了路,这些人手执长刀,杀气腾腾。
侍卫目视着蒙面人,突然走了,程节一个人留在大门前,被蒙面人包围。
“程节,你做了许多坏事,是个罪人,还企图谋反,现在人人都相信你是个疯子,你死心吧,没有人相信你,我们就送你回家!”一脸诡笑的刺客,手中的长刀指向程节的胸口。
“狗贼!”程节如风驰电掣,手拔长剑,说时迟那时快,把那个刺客首领砍头!
“杀!”蒙面人一声大喝,向程节进攻,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郑超率领千牛卫正巧救援,向这些刺客进攻,程节手执宝剑,神出鬼没,上下翻飞,这些蒙面人血肉模糊。
就在这时,清思殿,一群蒙面人,逃进宫墙,冲进了清思殿。
月黑风高,清思殿内十分渗人,这些蒙面人来到李玉儿的寝宫,刺客步到李玉儿面前,举起了宝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说时迟那时快,冷香手执长矛,向刺客的后腰戳来。
“李玉儿躲在床那边!”刺客回首,举刀劈向冷香,突然,清思殿的墙上,像太阳一样,发出光芒!
“有机关!”刺客们吓得魂飞天外,这时,墙壁上的光,如风驰电掣反射,刺客人人呆若木鸡,昏厥倒地。
“你这个混账东西,老子叫你刺杀郡主了吗?”牛府,恼羞成怒的牛僧孺举着板子,重重打在牛薛的屁股上。
“爹,我们也是斩草除根!”牛薛不知廉耻地回到。
“混账东西!”牛僧孺怒气填膺,举起板子,牛薛被打得皮开肉绽!
再说清思殿,一脸肆无忌惮的仇团儿,带着狗腿子,来到了清思殿内。
“仇团儿,你带着这些狗,来清思殿作甚?”李玉儿鄙夷地注视着气得一蹦三尺高的仇团儿,抿嘴一笑。
“李玉儿,你这个妖女,竟然连累薛哥被他爹打板子,今日,老娘也要打你!”仇团儿一脸飞扬跋扈道。
“仇团儿,你们这些小恶魔,欺人太甚,牛薛那厮,与你每日吃喝玩乐,抢男霸女,玩弄欺负穷人,现在更是狗胆包天,竟然刺杀本郡主,你们这些狗屁不通的纨绔子弟,就是害虫!”李玉儿义正辞严地大骂仇团儿道。
“不要脸的,老娘今天要把你皮扒了!”一脸凶恶的仇团儿,拿着板子,向着李玉打来。
就在这时,突然地塌了,穷凶极恶的小婊砸仇团儿掉进一个陷阱,一声惨叫。
“作茧自缚,多行不义必自毙!”冷香对着陷阱,吐了一口。
再说仇士良与苟海,听说程节被软禁,李玉儿也被禁足,顿时喜不自胜,这些狗贼立即反咬一口,陷害李玉儿是巫蛊摄魂的凶手。
“皇上,李玉儿程节丢了皇家的人,臣建议,取消赐婚!”李德裕高举朝笏,向李炎叩首道。
“李爱卿,程节是个疯子,朕已经派太医诊脉,等病愈再下旨吧!”李炎哭笑不得道。
清思殿,如疯似狂的老妇女,丧心病狂的宫人,鲜廉寡耻的妃嫔,日夜围着清思殿大声辱骂,这些畜生的辱骂,十分下流恬不知耻,但是,清思殿却没有反击声。
“郡主,我们冒充方贵妃的宫人,就潜出皇宫了!”再说长安大街,古灵精怪的冷香,乐不可支地凝视着化妆成居士的李玉儿,精怪笑道。
“郡主!”暮云春树酒楼,李玉儿与冷香上了二楼,只见香山居士白居易,正坐在楼上,捋须大笑。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