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中奸贼的计了,虽然卫氏派了奸细在街头巷尾传播谣言,到处挑起混乱,但是大街上那些好像漫山遍野的议论,真相是卫倪的巫蛊妖人,在暗中制造的惟妙惟肖的假象,程节竟然因为我而怒发冲冠,在大街打人!”含凉殿,听了冷香的禀告后,李玉儿豁然开朗。
“哈哈哈,李玉儿你继续写,没有人信你,人人都认为你是偷盗的!”这时,窗外又传来奸细恬不知耻的嘲笑声。
钟粹宫与太和宫,因为云嫔听到的奸细传播的谣言,一派胡言,而且每个谣言都自相矛盾,她才突然恍然大悟,知晓是卫倪故意诈骗,并让自己心神不宁,方寸大乱的阴谋,但是因为卫倪的暗中挑拨,钟粹宫与永寿宫,翊坤宫等宫的宫女,竟然在甬道隔三差五发生了如火如荼的吵架冲突,云嫔在皇宫,慢慢的四面楚歌,势单力薄。
“李玉儿与云嫔袁妃,都被本宫的计谋害得四面楚歌,众叛亲离,而李玉儿与张贤妃,虽然没有猜疑,但是各宫妃嫔与宫外的人,都对我们编造的谣言深信不疑,这李玉儿,已经是众叛亲离,穷途末路!”咸福宫,卫倪与方贵妃,珠光宝气,又长袖青琚地在软榻一起欠身落座。
“皇贵妃,李玉儿是被我们逼得众叛亲离,但是那个程节,又逃出了大理寺,而且听说长安内卫,为程节鸣冤叫屈的,十分多,本宫左思右想,我们要扳倒程节,定要把他搞得得名声狼藉,骂臭他,搞臭他,让天下的人都看着他,对他猜疑!”方贵妃娥眉一耸对卫倪说道。
“姐姐所言极是!”卫倪,喜上眉梢道。
朱雀大街,更加不知羞耻的奸细,在大街小巷,传播谣言,这些奸细,收买一些小人,到处联合,长安城的流氓地痞,与神策军斥候,暗中勾结,不但凶恶地杀良冒功,还到处传播所谓程节的变态事迹,把程节歪曲抹黑为一个色鬼,并辱骂程节是流氓,这些奸细,鲜廉寡耻,还不知羞耻地颠倒黑白,把造谣的罪名也栽赃嫁祸给了程节。
无耻小丑这些拙劣的陷害伎俩,在长安已经被人心知肚明,但是更加恶毒猖獗的卫氏疯狗,却暗中阴谋,一定要把程节所谓的爱国爱民,与汗马功劳,彻底搞掉。
卫倪的阴谋,虽然越来越狠毒,但是她痴心妄想,企图让人人都不看李玉儿文章的阴谋,却再次露出马脚,皇贵妃卫倪,在众目睽睽愤慨的眸子下,又装神弄鬼,欺世盗名,装作一个好像宽宏大量,贤良淑德的的皇贵妃,向着李忱撒娇弄痴。
因为卫倪几滴龌蹉的鳄鱼眼泪,李忱又被欺骗,竟然没有惩治造谣的卫倪,卫倪在装楚楚动人后,又反咬一口,辱骂李玉儿在含凉殿装可怜,故意写奏折为程节鸣冤,就是企图哗众取宠,而她与云嫔袁妃的闺蜜友情,也是装妖作怪,哗众取宠。
让人无比惊异的皇贵妃卫倪,继续编造着厚颜无耻的谣言,并煽动后宫妃嫔,联合排挤歧视袁嫔云嫔,孟嫔与那个曲线玲珑,又婀娜多姿的姜嫔也在卫倪的暗中指使下,对着李忱腰肢曼妙,柔情似水,让李忱最后沉溺女色。
大明宫,惨绝人寰的悲剧,忠臣被谣言恬不知耻地歪曲抹黑,而大明宫内,那些珠光宝气,风情万种的美人妃嫔,却在长安内外胡作非为,这些人仗着如花似玉,柔情似水,在李忱面前千娇百媚,莺声燕语,柔声细语,有了皇贵妃卫倪这个日夜撒娇弄痴,对着李忱娇滴滴喊皇上的奸妃,李忱兴高采烈,在延英殿乐不思蜀,日夜穷奢极欲。
“丞相,现在后宫小人当道,朝廷奸贼得志,浩然耿直的官员,几乎全部诬陷排挤,我大唐刚刚中兴,又要大势已去,风雨飘摇了!”含元殿,因为李忱在后宫沉溺酒色,竟然君王从此不早朝,元珍一脸忧虑,对白敏中说道。
“元大人,程节虽然被皇上放出了大理寺,但是程节好像因为李玉儿被围攻陷害的事,真的疯了,这半个月躲在府邸,闭门不出,若我大唐第一战神也病了,若敌人侵略,我大唐有谁能率兵反击?”白敏中也神情郁闷道。
含凉殿,李玉儿罥烟眉颦,准备与冷香去景仁宫看张贤妃,但是甬道被金吾卫封锁,李玉儿竟然不能去景仁宫,就在这时,孟德妃与陆淑妃乘着肩舆,从李玉儿面前走过,对着李玉儿大声嘲笑。
“哈哈哈,张贤妃终于知道你的那些黑材料了吧?大家全都笑死了,李玉儿,你丢人呀,竟然嫁了一个这么穷的程驸马,哈哈哈,皇亲国戚,没人看得起你!张贤妃现在也与皇贵妃娘娘联合,在陷害你呢!”孟德妃那恬不知耻的嘲讽,让李玉儿落落寡欢,心如刀绞。
含凉殿,窗外突然雪花纷飞,月冷风清,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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