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你不招供,老夫就要严刑拷问了!来人,给程节上拶子!”令狐焘气得那猥琐的狗脸铁青,对着程节,摇头摆尾,泼皮无赖道。
几名金吾卫上了拶子,但是大堂外的百姓,义愤填膺,群情激奋,对着令狐焘等狗贼大声臭骂,那声音惊天动地,波涛汹涌,大堂上,一些狱卒也对令狐焘孟宏等奸贼贼喊捉贼,倒行逆施的龌蹉丑行怒气填膺,这些人,目光如炬,也指着令狐焘大骂。
“大人,这些反贼刁民又要殴打了,命令金吾卫抓吧!”令狐焘身边的孟宏,吓得瞠目结舌,心惊胆战。
“程节,你若不命这些被你收买的刁民走,老夫就要派兵逮捕了!”令狐焘母狗眼一倒,不知羞耻地诡笑道。
“大家不要再愤怒了,我程节,一生光明磊落,精忠报国,所谓浩然正气就半夜不怕鬼敲门,这些奸贼,罗织诬陷,强词夺理,穿凿附会,陷害我,但是我相信天日昭昭,这些不知廉耻的狗贼,都是玩火自焚,最后只会自取灭亡,多行不义必自毙!”程节一脸无惧悲壮,回首凝视着嚎啕大哭,泪眼婆娑的百姓,郑重地拱手,酣畅淋璃,义正言辞地说道。
“卫仆射,现在这些罪名,不能给程节这厮定罪呀!”令狐焘灰溜溜地回到卫府,向卫良怏怏禀告道。
“程节这个不要脸的,令狐焘,把他与那些与程节一丘之貉的狗东西抓起来,骂死他们,搞臭他们!”卫良气得一蹦三尺高,对着令狐焘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再说含元殿,卫氏收买的御史,在大殿大张旗鼓,异口同声弹劾程节,这些疯狗,在大殿大呼小叫,故意故弄玄虚,制造义愤填膺的假象,痴心妄想骂臭程节,逼李忱下旨斩杀程节。
“程节煽动谋反,此案只是莫须有,朕不能下旨,卫良,令狐焘,继续日夜审讯程节!你们要搜到程节谋反的铁证!”李忱目视着卫良与令狐焘,命令道。
再说含凉殿,各宫妃嫔,每日拂晓,就故意雍容华贵,浓妆艳抹,围在含凉殿外,曲线玲珑,长袖青琚,对着李玉儿幸灾乐祸,大声侮辱,冷嘲热讽。
这些蛇蝎的毒妇,故意大呼小叫,传播着所谓李玉儿的不雅画像,故意刺激李玉儿:“哈哈哈,还金枝玉叶?都不要脸了,你还以为你是公主?现在人尽皆知,你的那个比翼双飞,你侬我侬的程节,也穷途末路,山穷水尽,死到临头,你死吧,若是这样活着,不是生不如死吗?”阴险毒辣的陆淑妃孟德妃,故意在窗外,指桑骂槐,旁敲侧击,狠狠地刺激着李玉儿现在十分脆弱的心理。
“你们这些恬不知耻灭绝人性,丧尽天良的毒妇,竟然这样欺负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你们真是qín_shòu不如!”就在孟德妃与陆淑妃大呼小叫,恣意胡为,炫舞扬威,个个忘乎所以之时,柳眉倒竖,怒气填膺的万寿公主,心如刀绞地带着叶儿,来到了含凉殿的甬道。
“万寿公主,如果按照宫规,我们都是你的庶母,你竟在庶母眼前大呼小叫,忤逆犯上?”孟德妃那浓妆艳抹的龌蹉粉面,故意对着万寿公主鄙夷,大声冷笑。
“孟德妃,你这个毒妇不要仗势欺人,你的靠山不就是那个皇贵妃卫倪吗?卫倪只是个皇贵妃,大唐的江山是父皇的,你们这样在皇宫肆意妄为,冷嘲热讽,为所欲为地欺负一名公主,你还是妃嫔吗?”万寿公主怒发冲冠,怒视着气焰嚣张的孟德妃与陆淑妃,气得泪如泉涌。
“姐妹们,我们走,万寿公主来护她的好妹妹了!”孟德妃故意对着万寿公主一扭臀部,带着陆淑妃与几名昭仪才人,骄横地走了。
万寿公主气得悲痛欲绝,捂着胸口,突然倒在地上。
“公主!”叶儿吓得大叫。
大理寺,令狐焘与卫良孟宏,对程节如狼似虎地严刑拷问十日,程节虽然鼻青脸肿,被打得遍体鳞伤,但是仍然没有招供,含元殿,元珍等正气的官员,日夜为程节在李忱的眼前鸣冤叫屈,李忱命神策军中尉王宗实与千牛卫大将军郑超,秦王李荣暗中调查,三人禀告,证明程节没有暗中煽动谋反,李忱就下旨,把程节从大理寺放出。
程节落落寡欢,在方钱的搀扶下,出了大理寺大牢,这时一路上,都可以听到一些人在窃窃私语,沸沸扬扬,传播李玉儿所谓的变态故事,与所谓的不雅画像。
程节怒发冲冠,抓住一个奸细,对着这个狗贼愤慨地殴打了一顿,方钱也率领几名弟兄,举起长安老拳,痛痛快快,淋漓尽致地把几个造谣的老男人,打得头破血流,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地逃跑了。
“哈哈哈,终于把程节这个怂货给刺激得又发疯了,孟宏,继续派心腹传播李玉儿的谣言,散布李玉儿所谓的不雅画像,要骂臭她,搞臭她!”卫府卫良听说程节出了大理寺,就把奸细打了一顿,沾沾自喜地仰面奸笑。
再说程节,与方钱在暮云春树酒楼喝酒,听着一些人正在议论纷纷,故意交头接耳,散布李玉儿的谣言,程节拍案大怒,对着这些小人大声喊道:“你们这些不知廉耻的东西,一个个都是身材魁梧,竟然这样欺负一个女的,你们真是畜生不如!”
“这个是谁?神经病!”喝酒的几个人,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