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章微微一笑,指了指桌子上的鸽子,“云东家,想知道为什么我们家的烤乳鸽,别比别人家的好吃吗?”
娘啊,云豆心中大喜,果然又让自己给猜对了?
“愿闻其详。”
“这信鸽的肉,肉质跟肉鸽可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呀。”
哈哈,果然如此呢,自己曾经两次莫名其妙的脑海里突然冒出陈启章的样子,现在终于落实了,果然是他干的。好吗,把人家信鸽不但给抓住了,还给卖了,牛。
“好,既然陈东家这么有诚意,就这么着了,不过得容我回去想想。”
啪,云豆一拍桌子,这回踏实了,人家能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自己,值得信赖。这陈启章还真是个人物,能够将云山还有吴七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后台一定小不了,倒是可以合作一下。
“那是自然,自然。既然事情已经谈完了,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告退,告退。”
等陈启章走了,老胡挤挤眼,“豆豆,京城可是个是非之地,你老把手往那里伸,就不担心吗?”
无奈的耸耸肩,“我不伸,他们放过我了吗?我这安静过吗?相府村儿安静过吗?清河安静过吗?
不说这些了,我的目的就是赚钱,赚钱,赚多多的钱。什么宝藏不宝藏的,那玩儿都是空中楼阁,还是自己长本事比较靠谱儿呢。
是这么回事儿,面馆儿却是很久没有推出新东西了,我准备请客,想麻烦您老人家帮我请些有头有脸的人来。嗯,当然了,资源共享,不白用您的人脉,配方可以免费给您用。不过,嘿嘿。”羞涩的呲了呲牙,“你得给我两成的分红,咋样,我很厚道吧?”
老胡咧咧嘴,很不友好的瞟了云豆一眼。
“切,你才不厚道呢,你们全家都不厚道。”
云豆眯着眼睛笑了笑,“这您都听出来啦?哎呦,你可真是老油条啦?”
“废话。”老胡一瞪眼,用筷子敲了云豆一下,“你是要了两成,然后你姥爷再要两成,我又是个老实人,我能看着你大舅二舅吃亏吗?跟亲儿子似的。这里外里,一半儿又没了,老子还得感激你,你说你这孩子得多坏呀?你直接说一半儿多好哇,费得这劲的。
我就等于费事转了一个吆喝,就没见过你这么缺德的。”
“嘿嘿。”豆豆手扒着桌子来回的晃荡,“这事儿也不能怪我呀,你跟我姥爷那敢情,你不给他,他又不能把你怎么滴?你不就省了吗?那我舅舅又不是你亲儿子,你眼睛一闭,心一黑。又假装没看见,不又省了吗?”
嚯嚯嚯嚯,云豆都被自己的机智给打败了,你看平常咋咋呼呼的老胡那一张都快憋成了滋养肝的脸,幸福呢。
“你个小混球儿。”老胡想揍豆豆一巴掌,可是突然眼前一黑,巴掌走空了。原来云豆把桌子上的烛台给吹灭了。“你这熊孩子。做什么妖儿?”
只听黑暗中云豆嘿嘿一笑,突然听到咔哒一声声响,然后眼前一亮。直接豆豆手里捏着一个银光闪闪的小物件,也就一块玉牌那么大小,上面的火苗子足有一寸长,吓得老胡一缩脖子。
“这什么法宝?”
将蜡烛重新点燃。云豆呲着咧嘴的笑了,“我熊吗?”
“不熊了。不熊了,宝贝儿,这啥玩意儿?”
“打火机呀。”云豆把小胳膊往身后一背,躲过了老胡的爪子。“干啥呀,要明抢是怎么滴?为老不尊呢你。送你一个好了?”
“好好好,好孩子。”可是等东西到手之后。老胡在手里颠了颠,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破纸盒。哪里还有宝光,脸就虎起来了,“这什么玩意儿,你这孩子怎么还学会蒙人了呢?胡爷爷往后不喜欢你啦?”
嘿嘿,豆豆晃荡着小脚丫暗笑,老纸是现在都是蒙人祖师级的人物了好不好哇。
“嗯哼,那个我姥爷还没玩儿够呢,只能给你这个了火柴得瑟得瑟了。你喜欢杀人放火,这个正好用是放火神器,你绝对用的着。”
老胡把脖子一梗,“谁喜欢杀人放火啦?我那是搞情报,搞情报的,怎么就成了杀人放火了呢,果然跟你那个不学无数的姥爷一个德行。”
啪,假装生气的把火柴和往桌子上一丢,一仰脖子的,咚咚咚,抄起酒壶来灌了半壶。
云豆才不怕呢,你看老头子那贼光四射的小眼神儿,跟个响马见了金银财宝似的,他会生气,云豆才不信呢。
“小王八蛋,你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呢?你也不劝劝我老人家,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尊重老人家。”
“切。”云豆使劲儿的晃了晃小脑袋,“您还需要劝吗?我看您老人家挺高兴的。”将刚才那个打火机放到了桌子上火柴的前面,我只得几个不多,可是我和师傅好不容易鼓捣出来的,你出什么价儿?”
“就凭咱这关系,你还要钱?”
“亲兄弟明算账啦?我不是要钱呢,而是怕你不劳而获,不知道珍惜东西。你们家有多少亩地?”
老胡勾了勾嘴角儿,“嚯。”瞅着云豆的目光都锐利起来,“你小丫头不要太贪心那?”
“我又不要你的地,会不会说话啦?这东西需要一种燃料,需要用到粮食,朝廷限制酿酒,没粮食是玩儿不起来滴。”
怕老胡不信,还使劲儿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