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两句的……”

“你们文人酸邹邹的那套我不懂,但是你嘴巴闭严实些,别让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黄咸补上一句。

黄咸去黄昶隽那里交代了一两句,就和李平前后脚出去了。

黄昶隽倒是对这个当年送他来黄府的父亲难得没有多大怨恨,可听了黄咸的叮嘱,莫名多了几分看不起。

他无暇多想,黄咸话里话外对这个郎中令的职位产生了势在必得的意思,黄蕋那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黄咸态度的忽然转变才更让人难以捉摸。

黄昶隽向着空气发问:“可有异常消息传出?”

“一切都在进行中。”空气中有人回答。

黄昶隽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昶隽哥,你在这儿做什么呢?”黄蕋成日坐在屋子内养病,烦闷得很,李太医诊断清楚不是疫病,黄咸就没再派人守着,她这才得以出来找黄昶隽。

黄昶隽看着仍是肿胀不堪的她的脸,宠溺地笑了笑,“我掐指一算,算到今日命中有一劫,化解之法嘛,就是有位贵人会来此为我度化此劫。”

黄蕋微微撇了下嘴角,眼珠子滴溜一下转了一大圈,“那你可曾算到,我不是贵人……”说着一下子窜到黄昶隽的背后,向上一跃,“我就是那个劫难。”

黄昶隽猛然承重,被她向后一拉,多亏平日里多有操练,反应还算敏捷,稳住了身形,双臂向后一托,虽晃上一两晃,但也稳当地扶住了黄蕋。“你呀你,就是个长不大的草包子。”

黄蕋一听,哪里肯依,双脚一挣,黄昶隽微微松劲儿,她就顺着黄昶隽的背滑了下来,抬着头,趾高气昂,“谁说我长不大!我都可以给人做媳妇了!”话一出口,才知羞。

黄昶隽听了,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先是心里一动,而后想起供在正厅的圣旨,心头陇上一层淡淡的阴影。

黄蕋低着头,正懊恼自己怎么口不择言,说出这样不知羞的话,才发现面前的人没了动静。正想抬头看个究竟,头上一只大手阻隔了她的动作。

“我定会还你个自由之身,让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媳妇儿。”

黄蕋看不清黄昶隽的表情,但他的情绪从颤抖的声线和头顶有力的大手,明明白白传递给她。黄蕋眨巴眨巴眼,吸了下鼻子,装作蛮横的样子,呼噜下黄昶隽的手,高昂地点着下巴,“别以为是自家人,嫁妆聘礼府邸,一样不能少!”

说完又觉得有些丢人,像是自己急着要嫁出去,什么都盘算好了似的,黄蕋干脆一跺脚,头一摆,就跑了。

黄昶隽嘴角的笑意很是持续了一会儿,一想到那张传唤黄蕋入宫并封为昭仪的圣旨,黄昶隽的脸上棱角归于冷硬,眼神也不复和熙。

黄蕋一直跑到芜院才停下,靠着门口,抚了抚胸口,略微平静些迈步走进去。

张蒲钰今日趁着日头好,正好搬了躺椅在院里晒太阳,“哟,你这臭丫头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来我这儿避难的吧。头发吹的乱糟糟,衣服也皱了,莫不是跟你爹打起来了吧!”

黄蕋最喜欢和她娘在一起了,不管什么事儿,到了她你娘这张嘴里,就像是加了酱油醋辣椒和盐翻炒过一样,都能让你顺顺当当地咽下去。

受了张蒲钰的情绪感染,黄蕋也浑然豁出去了,“娘!我若是被皇帝厌弃不要了,可还能把圣旨还回去?”


状态提示:11.第 11 章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