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辉沒有出來,依然被绑在木桩上。
敌人的手段太过残酷,至今只用了皮鞭一种刑讯的手段,房间里的其他东西还沒有用,就算是这样,刘文辉觉得自己都有些扛不住了,说实话,从小到大沒有少挨父亲的毒打,比起今天受的罪,那些连皮毛都算不上。
折腾了一下午,刘文辉又累又渴又饿,感觉自己已经脱力了,或许第一次看见张志恒的时候,就是那样的状态吧,只剩下一口气,在这么下去非死在这里不可。
罗清明一抬手,抽打他的那敌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停了下來。
罗清明看着刘文辉:“最后一个问題,你老老实实的说,如果我满意,就能少受些皮肉之苦,我问你,谁是证件事情的主使,”
刘文辉大口大口喘气,胸脯不断起伏,感觉空气都吸不进肺里,和跑了十个五公里拉练一样。
“我,我不认识他,是个很大的官,”
“有多大,”
“不知道,他穿的衣服上沒有标志,但是阮上校对他十分客气,”
“长什么样子,”
“很胖,非常胖,就像一座肉山,”
罗清明沒有再问,也沒有示意再打,他在脑子里搜索一个很胖的家伙,能让阮伟武客气的胖家伙,高平是阮伟武这一年多主要的活动区域,在高平做大官的胖子很多,最胖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黎洪甲,可是黎洪甲怎么可能被判祖国。
“你确定,”
刘文辉点点头,他已经沒有力气再说话了,说话是件非费力的事情。
夜色來临,山涧里亮起篝火,一点点、一片片,将整个山涧照亮,刚刚吃过晚饭的敌军战士,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今天他们抓住了四个俘虏,大家心里高兴,喝酒赌钱是他们主要的娱乐方式,敌人这里沒有禁酒和禁赌之说,这是他们传统,喝了酒不会怕死,敢在赌桌上玩命,就敢在战场上玩命。
吆五喝六之下,不少人已经进入癫狂状态,作为俘虏的刘文辉几人被关进了一个木笼里,木龙很结实,就在一顶帐篷的旁边,这里充满屎尿的臭味,让人很不舒服,优待俘虏也不是他们的传统,对待俘虏就要让他们尝尽苦头,下次就沒有人敢和他们为敌了。
敌人的赌钱不是我们的推牌九打麻将,敌人赌的是命和运气,刘文辉几人还是第一次见敌人赌钱,而且是近距离的观看。
俄罗斯转盘是他们最喜欢的一种方式,这样的赌博更具血性的味道,也能培养战士们不怕死的精神,一把左轮手枪就是赌具,两个人就能开赌,旁边的人可以押大小,沒喝酒之前,他们对天名枪,喝了酒之后,有些就开始对着自己的脑袋扣动扳机了。
“这些家伙真的不怕死,”大牛张大嘴巴,虽然他们东北离俄罗斯很近,却沒见过有人玩这样变态的游戏。
张志恒道:“放心,他们不会杀自己的,一会就轮到我们上场了,”
话音刚落,就有人打开了他们的木笼,随手一抓,刘文辉便被抓了出去,在枪口的威胁下,其他几个人想要挣扎,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抬着刘文辉去了赌局。
左轮手枪就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面对面坐着两个赤身luǒ_tǐ的家伙,一旁围拢的人们正用越语大声呼喊着什么,很快,小桌上的钱就扔了很大的两堆,以手枪为分界线,分别放在两人的对面,等所有人都下了注,一个家伙抓起左轮手枪,摆开转轮,将里面的子弹倒了个干净,当着所有人的面,往里面装了一颗,手指轻轻一滑,轮盘飞转,又是一甩,转轮回归原位,赌博开始。
刘文辉还沒有搞清楚状况,就看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顶到了自己的脑门上,不等他反应,“嘎嘣”一声,击针猛然间击下,沒有打中子弹的地火,发出一声脆响,对面的人们一阵欢呼,一拥而上将两堆钱,一下揽进自己怀里,大笑着大叫着开始数钱,输了钱的一方锤头丧气,再次从口袋里掏出钱來继续往桌上扔。
这一次轮到了对手,他也打开左轮手枪,手指轻动,转轮疯转,一摆手转轮归位,依然对着刘文辉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赌了十几轮,竟然一枪未响,这严重影响了赌博者的兴趣,起的那家伙抬手,朝着天空连续扣动扳机,只扣动了一下,砰的一声枪响传來,就差那么一点,所有人都觉得沮丧。
将刘文辉送回來的时候,刘文辉的身上已经被汗浸湿了,怕,的确很怕,这是那性命开玩笑,怎能不怕。
沒等刘文辉缓过神來,下一轮的游戏又开始了,木笼的外面又冒出一个脑袋,伸手抓住张志恒拉了出去,张志恒死命挣扎,招致了两枪托,打的张志恒满脑袋是血,看着张志恒被带到远处的一堆篝火旁,那里的人一阵狂笑,立刻涌上來几个脱他的衣服,本來就沒有什么,很快就被扒了一个精光。
那些家伙逐个在张志恒的身上抚摸,就好像看见女人的sè_láng一样,沒完沒了,张志恒左躲右闪,却增加了那些家伙的兴趣,十几个人围着他哈哈大笑。
一个壮实的家伙嘴角流着口水,看着张志恒嘿嘿的笑,笑脸上满是猥琐,张志恒刚准备跑,却被那家伙一把抱起,哈哈大笑,张志恒奋力挣扎,就他那小身板怎么会是人家的对手,被几个人簇拥着朝后面的帐篷走去。
眼看着张志恒的**不保,一个声音高声对着那些家伙吼了句什么,笑声戛然而止,张志恒趁机掏出那些人的魔抓,说话的那人一把抓住张志恒,将他重新送回了木笼。
看着张志恒瑟瑟发抖的样子,阿榜连忙脱下衣服给张志恒披上,大牛把嘴巴一掠:“这帮畜生,”
各种游戏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