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自从那人喊了几声之后,再也沒有人找他们取乐,四个人待在木笼里倒也沒有什么事情可做,晚饭自然沒有,连水都沒有,嗓子眼实在难受,也得忍着。
“也不知道老六干啥呢,”大牛无聊的说了一句:“为了这家伙,老子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
刘文辉道:“不管老六在干什么,记住我们的任务,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将敌人拖住,就算死也在所不惜,”
几个人郑重的点点头,然后无语。
“哥,”一个声音低低的从帐篷后面的黑暗里传來,武松慢慢的爬过來,就趴在地上,利用木笼和帐篷的黑影挡住了他的身子。
刘文辉连忙往木笼的后面挪了挪,尽量坐的高一些:“你跑这里來干什么,”
“我,我本來想要追上那个女俘虏,他跑的太快了,就跟到这來了,”武松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一件事,说起话來有些委屈。
“不是问你这个,你到我们这里來干什么,”
“我來救你们,”
“快快回去,别引起怀疑,”
“哥,你放心,审问你们的那个军长让我做他的警卫,他很信任我,不会想到是我救了你们,”武松已经开始想办法弄坏木笼。
刘文辉回头瞪了他一眼:“回去,我们是自愿被抓的,就是要脱住敌人,以后再给你解释,快回去,”
“不,”
“回去,这是命令,”
武松很无奈,他一向对刘文辉的话言听计从,就这么一次沒给刘文辉打招呼,搞出这么大的事情,心里的内疚自不必说:“那我能做点什么,”
大牛道:“去给我们弄点吃的喝的,都快饿死了,”
武松连忙从身后的背包中拿出一些干粮和水壶递给大牛,大牛也不客气,立刻就吃了起來。
刘文辉道:“你就先跟着那个少将,无论想什么办法,拖住他们,不能让他们撤军,明白沒有,”
“嗯,”武松又递给刘文辉一个小瓷瓶:“这里是些外伤的药,对你的伤有好处,那我先走了,”
外面的嘈杂和喧闹,谁也沒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刘文辉喝了两口水,觉得舒服了很多,阿榜又帮着刘文辉抹了些药,果然好了很多,至少那些伤口不怎么疼了,看着外面如同野兽一样的敌人,刘文辉想不通,这样的人也是军队,就这样的军队,连美国人都能打败,美国人真的不怎么样。
夜色越來越农,燃尽的篝火逐渐熄灭,折腾了半晚上的敌人相继回去睡觉,南方的天有个好处,不是很冷,就算在野外过夜也不会伤风感冒,但是他们几个都不敢睡,谁知道晚上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张志恒还在发抖,他绝对是被吓到了,若不是那人喊了几声,他就真的遭殃了。
阿榜一直在安慰他,效果似乎并不好,大牛看的心烦:“你小子真他娘是个娘们,又把你沒咋样,就算咋样了又能咋,找个你会灭了他们报仇就是,一晚上了哭哭啼啼就不是男人,”
被大牛这么一骂,张志恒竟然有所好转,擦了一把眼泪,眼睛里露出了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