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源说。昨天厕所应该有过打扫,那么指纹应该是今天的。
“而且这个指纹,没有记录。”
“哦,辛苦你了,拜拜。”时源挂掉电话有低头寻找另外一号码。
“怎么了?”从“假设思维”中跳出的秋意问。
时源一边低着头一边说:“检测出了一枚未知指纹。”尔后,他拿起手机:“天涵,你早上调监控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有外人进入厕所。”
“早上啊,没呀。怎么了?”
“你把所以一队人叫过去开个会。在外调查的也要回来。”
“是。”张天涵已经没有午后的倦怠了。
时源挂掉电话,说:“这件事情有蹊跷。我们去会议室吧。”
秋意站着不动。
“难道又要我牵你?”
秋意摇摇头嘴里还嘀咕:“怎么会这样。”
——
会议室。
阳光依旧在天空,只是降了不少。肚子也已经空空如也,大家都感觉自己的肚子在发出呻吟。看一看手表,到了下班时间,队长还没有下班之意,看来就要加班了。各自给自己家人打电话,大概扯了几句家常后便说不回家了,听完电话那头的人唠叨一番,就挂了电话。
坐下后,时源招呼秋意:“来,把凳子和你搬到这里来。”
秋意顿时无语。
时源一秒正经:“现在加班,破的又是同事的案子,大家都不愿意,却又都想找出凶手。这个案子破完以后,休假。下面来讲案子,”时源突然语气一变,“首先,我们请秋顾问来讲讲她的看法。”
或许是这个称呼太不符合时源的个性,秋意莫名把头向下低。旁边的宗哲戳了戳秋意:“叫你上去呢。”
秋意回过神来,拿起一只笔,走了上去。为了调和压抑的气氛,时源逗趣了一句:“真像老师。”
秋意石化一秒来回应时源。“一开始,我们都认为这个案子和1027案子有关,就产生了一种先入为主的思想,认为凶手就是1027那个失踪的凶手,导致我们后面的连环错误。如果我们以凶手为入口,向内探。”
有的人点了点头,张天涵投出一道姐姐你好厉害的目光。
秋意咽了咽口水,接着说:“我感觉这个凶手在杀人和抛尸呈现截然不同的感觉。讲杀人,他小心谨慎,将死者勒死,不留一点痕迹,唯一出卖他的是那个枪伤。我们在预告信中看出了他对警察的敌意,而戳个十几刀不是更加解气吗。但是这样的话他也不知什么地方可能会喷到死者的血。用枪,枪对他有什么特殊意义呢?”秋意停了一下,拿笔在白板上写上绳子勒死,再一个箭头,写上枪,然后圈起,打了个问号,写上特殊意义。
时源发话了:“鉴证科,枪支鉴定情况?”
一个队员站了起来,低头读着报告:“经过伤口查看,凶手在死后用点三八左轮手枪。”
“怀旧?”宗哲问,秋意也在特殊意义旁边写了一个怀旧。
时源点了点头,接着对着上面的人说:“秋顾问,你继续。”
“啊哦。我们再来看抛尸,凶手多次被监控拍到,拍到的地方也很是巧妙,在警局内,并没有太多,但是出了警局以后,全盘暴露。而且抛尸者路过维修店时,没有掩饰自己,还和店主说话,并没有使用变声器。再看那枚指纹,一点都不像杀人者的小心谨慎。”
说完后,秋意在白板上写杀人,抛尸。再转过身来看大家,都在认真地做着笔记,秋意很有成就感。然而,还有一个人,就盯着他看,桌子上摊着个本子,什么也不写。秋意心里一阵时源你这个大坏蛋的想法。
秋意接着说:“我给杀人和抛尸的凶手作过画像,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先是杀人,凶手男,23到33岁受过高等教育,小心谨慎,为人随和,易交往,从事固定且不用太多时间的职业,他很重情义。抛尸,凶手男20到40岁,有一定经济条件,面容和善,衣着朴素,做事不重细节,容易被人说服,交际面广,警惕心弱。从事交际方面职业。”
“很好,你可以下去了。法医。”
法医走了上去,说:“经过解剖,死者胃部饭粒外形比较完整,乳糜减少,少量食物进入十二直肠,推断死前进食应该在八点左右。”
“八点?”时源不免怀疑,看到自己打断了法医,又说:“你继续。”
“枪伤周围有烧伤痕迹,单一大伤口,说明凶手近距离射击。……”
听完报告后,所有人陷入沉思,秋意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宗副队,你认为呢?”时源又开始用怪腔了。
“时队你再用这种语气说话小心我凑你。我赞同秋意两个人犯案的想法,却也怀疑这个案子和1027的关系。先不说这个,现在摆在我们眼前的证据,一、抛尸人的面部画像;二、可能是抛尸人的指纹。还有一个参考证据,两个人的心理画像。”
时源看了看手表,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除了宗哲,张天涵,还有秋意外,其他人可以回去了。你们也不能太累,明天你们去照着面部画像走访寻找,散会。”
夜幕再一次合上,夜幕后面永远都危机四伏。
在h市的某小区内。
一个男人穿着高领衣服,衣服下面是变声器。口罩大地遮住了半边脸,只留下了阴森的眼。对面,是一个面容朴素的男人,穿着朴素的衣服,戴了一顶鸭舌帽。
“你把‘y’丢掉没。”高领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