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生活的城市,时源不免有些厌烦,又到了中午小学肯定生进校时间,校门一开,所有人往内冲。想想曾经,自己还拉着苏愿抢第一,结果冲地太猛被教导主任骂了一通。想到这儿,正在开车的时源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他们照着宗哲的指路,就到了那家汽车修理店。一进门,时源甩出自己的警察证,然后说:“不要紧张,我们只需你提供线索。”
店主是一个年龄估摸五十岁的人,他的小孩则坐在一旁打游戏。
“请问……”宗哲刚要说话,时源就打断了他,接着用眼神示意秋意。秋意领会后开口说道:“请问他是您儿子?”
“诶。”店主看了看低头玩手机的儿子,“是我儿子。”
“那您今天有没有看到行踪诡异的人?”
“行踪诡异?哎呀,现在老了记性都不好了,儿啊,你有没有看到。”店主拍拍头,扭头问儿子。
“不清楚。”儿子低着头回答。
“我说你那么大,不要老是玩手机好不好。”店主略有生气地训责儿子。
“不好。”
时源觉得他们扯远了,秋意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说:“那您跟着我的思路回忆一下。今天早上大概十点多,有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子,背着一个大包进来,问您买一些汽车用品。您觉得他包里空空的,便问他包里装了什么,他回答您是汽车用品。接着他付给你钱后,便问您后门在哪,他就从后门走了出去。”
店主点点头,说:“是有这么一个人,诶,话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你难道刚好看到?”
“不,我猜的。”
“那您能不能描述一下那个人长相?”宗哲问。
“长相啊?我想想哦。”
“您能不能和我们回局里一趟,我们找个人画画像。”
“可以啊。”店主爽快答应。
“那您儿子也一起来吧。”
“哈?”玩手机的儿子终于抬起了头。
——
“啪。”张天涵再一次一拍桌子,骂了一句脏话d智障。”
接着他生气地拿起手机,气轰轰地打电话:“时队啊,我想死了。”
“还有谁可以把你难到这种地步?”
“还有谁?肯定是那个黑电脑的y.u.啊。”
“那你和他较量过吗?”
“当然,但是。”天涵停顿一下,接着就像话唠一样,“输了。这个人是盯了我们局电脑多久,我们局好歹也有64加密,进来还要进行身份验证什么的。他做到毫无声息。对了时队,你上次让我调的1027案,我怀疑有可能也被他改过。”
“这样的吗?”时源皱了皱眉,“你加油,要是你可以查到他的id地址,我回头我给你休假。”
“嘟。”不再有以前英气豪杰的“是”,张天涵只是默默挂断了电话。时源想想,毕竟天涵只有22岁,大学也没毕业不久,就算是天才,也不是无敌的。而且,他们现在面对的,是陈老也无法抓住的凶手。
与此同时,秋意给店主以及他儿子到了一杯热水,然后用很温和的语气说:“没事的,您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好。”店主用那种质朴的笑容冲着秋意。
接着是一段时间的描述,秋意和宗哲看到那个店主不断在比比画画,他旁边的儿子有时候应付几句。
不知几时,时源悄无声息地回来了。
“去哪了?”宗哲问。
“没事。”
“遇上麻烦了?”秋意问。
“呵,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是案件吗?”秋意问。时源没有回答,秋意自己点点头,说,“遇到瓶颈了。不是我们这,不是法医那,不是搜证组那边,外界似乎也没有传出。那么就是张天涵了。”
“你怎么那么厉害。”
“你的表情很明显诶。”
“哦?是吗?”
秋意正要和时源解释,店主就出来了。画像员把画好的画交给时源,就离开了。
时源看到这副画,这是一张很大众化的脸,40岁左右的男子。
“警察,我们可以走了吗?”
“去罢。”宗哲说,然后他看向时源,“接着呢?怎么办。”
“宗哲你找几个人拉网式搜索画像上的人。”时源拧眉低头,许久后说:“这还不够,秋意,你试试吧。给罪犯做个心理画像。”
“又是我?可以是可以,可是没有什么经验,可能会给警队带来麻烦的。”
“没事,反正也没有什么入口了。”
“再说,有我们帮你呢。大家都在。”宗哲补上一句。
——
工作室内。
“我先提几个问题可能有助于你。”时源说,“第一,凶手是为什么要选杨威亳,第二,凶手是用什么方法杀死一个警察。”
秋意听罢,点了点头,然后盯着工作室的小白板,在那边写写画画。时源则坐在下面看着她写。
秋意思考后转身想要发表自己的演讲,还特意清了清嗓子,却发现工作室里,只有时源一人,在盯着她看。
“咦?宗哲呢?天涵呢?一队的其他人呢?”
“你不是怕尴尬吗?那我就先听你讲,帮你查漏补缺。”
秋意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嘀咕:我可是马里兰大学的毕业生。
但她嘴上还是认真地说:“也好。我觉得,在这个凶手上,出现了很多逻辑饽论。凶手杀人那么小心谨慎,抛尸不留一点痕迹,却多次被监控拍到,甚至目击者都有。凶手整理好死者衣物,仿佛在干一件艺